喬念安看到他的笑意直達(dá)眼底,唇角更是壓不下。
“念安,我先回家?guī)蘖耍揖筒凰湍懔耍阕悼偟能嚮厝グ桑 鄙蚰哽F眼力見十足。
很識趣地把機(jī)會讓給了傅云禎。
傅云禎見沈倪霧眼力見不錯,便對一旁的林特助說道,“給她漲薪。”
沈倪霧聞言,眼睛都亮了。
她激動地抱著喬念安,“念安,你就是我的錢袋子,是我的貴人啊!我這一生能享福,完全是因?yàn)橛龅侥惆。∧憔褪切「P前。∧憧次遥x婚后,非但不會落魄,還漲薪了!”
“念安,你可要抱住傅總這條金大腿了,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啊!沒什么,不能沒錢啊!”
喬念安笑了聲:“我承認(rèn)傅總是幫了大忙,但是我們也能解決,畢竟那王總再有權(quán)有勢,也大不過法律。”
沈倪霧兩眼一黑,“你給財(cái)神爺個臺階下啊,要不財(cái)神爺怎么撒錢給我們啊?”
沈倪霧壓低聲音說道,還用眼神示意喬念安看下傅云禎。
傅云禎高大頎長的身影籠罩著喬念安。
沈倪霧笑意盈盈,看著傅云禎說道:“傅總,那念安就交給你了啊。”
傅云禎頷首,眼睛卻微瞇著看著喬念安,等待著喬念安跟自己說謝謝。
喬念安也看出了他眼里的期待,唯有點(diǎn)頭笑道,“謝謝傅總大老遠(yuǎn)跑來幫我解決麻煩,沒你真不行。”
“嗯,我身為老板,就是為員工解決麻煩的。”傅云禎回以微笑。
沈倪霧在一旁看著說著客氣話的兩人,總覺得怪怪的。
她忽然覺得最近冒尖的各種離婚后追妻火葬場的vlog。
傅云禎和喬念安兩人看著有距離感和邊界感,但是站在一起,一米九和一米六八的個子,兩人的氣場卻異常地讓人覺得這是真夫妻,完美絕配!
沈倪霧笑意盈盈地道別,隨后就開車離開了。
看著沈倪霧離開,傅云禎便對著喬念安說道,“你看你的朋友都懂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眼下,只有我才能保護(hù)你。”
傅云禎越說越起勁,眸色深深地看著她,說道,“念念,你真的是慧眼識珠,你一談就談了個潛力股,如今我為你打下了江山,你可喜歡?”
喬念安對于他的自戀,無奈地?fù)u搖頭,說道,“我沒那么大的眼力見,我只是看上你的臉,我吃你的顏,所以才談的。”
喬念安這么說,傅云禎卻暗爽。
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曖昧又拉絲,唇角更是微微揚(yáng)起。
一臉暗爽。
“寶寶,那你繼續(xù)吃我的,我讓你吃。”傅云禎朝著喬念安挑了挑眉。
他磁性的嗓音落入她的耳畔里,她的身子沒由來地輕顫了顫,便朝著他低罵一聲,“臭流氓!”
“寶寶,你想哪里去了?你以為吃什么?”傅云禎知道她想歪了,眸底的笑意更濃了,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喬念安蹙眉,看著他那探究的笑,她耳根子一紅,瞬間知道自己上了他的當(dāng)。
她生著悶氣離開。
傅云禎跟上她的身后。
林特助處理完王總后,回頭就看到自家總裁屁顛屁顛地跟在喬念安身后。
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忠實(shí)的狗跟在主人身后。
沒想到啊,自己一直以為自家總裁冷靜殺伐果斷,心狠手辣,愣是沒想到他是個戀愛腦啊。
一回國,就滿世界找喬念安。
找到后,人更是釋放了天性一般。
就像是和主人走丟后在外流浪的流浪狗,多年后因緣巧合之下,和主人重逢的那種喜悅。
林特助此時也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yīng)了,只能靜待傅總的傳喚。
傅云禎跟在喬念安身后,喬念安卻在派出所門口掃了一輛共享電動車。
傅云禎見狀,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問道,“有車你不坐,大熱天的你騎電動車?你是有福不享,有苦硬吃。”
傅云禎自從靠著自己打下了北美的市場成為新一代的科技新貴財(cái)閥集團(tuán)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以前錯得離譜。
“我喜歡,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以為我是你,身價(jià)萬億……”喬念安已經(jīng)騎上了電動車,拿起安全帽戴上。
“對,你就和我以前一樣,視金錢如糞土,其實(shí)這是大錯特錯!”
傅云禎對她做出深深的自我檢討,“俗話說得好,遇良人先成家,遇貴人先立業(yè),遇富婆成家又立業(yè)!”
“當(dāng)年我就是錯的離譜,我明明身上有千斤擔(dān),本該拿青春吃軟飯,可是我年少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倒插秧,我吃遍山珍海味,還是軟飯最暖胃。”
喬念安聽著,頓時覺得無,“你這么有錢,都首富了,還想傍富婆吃軟飯?”
她是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
他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
她上下打量他,說道,“男人只要長得帥,何愁沒富婆愛,俗話也說得好雨打夢醒不知處,遇到富婆是歸宿,富婆是黑暗的一道光,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相信光。”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他的下面,
“順便說一句,吃軟飯靠的可是“硬”本事。”
傅云禎聞言,臉色一沉,被氣的不行。
半許后,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深邃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喬念安水漉漉的眼眸,“硬不硬,你難道不知道?”
喬念安一把打開他的大手,“時隔多年,男人過了二十五就只能聊聊天。”
傅云禎被她氣得肝痛,氣笑了,“你在哪里學(xué)的?談過很多超過二十五的?”
喬念安說道,“我從不把超過二十五歲的男人放在眼里。”
“談的都是二十五以下的小奶狗。”
傅云禎聞言,也不管她說的是屬實(shí),但是自己的領(lǐng)域被侵犯到了,他臉色沉了下去。
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是我還不能滿足你嗎?在外面找男人?”
喬念安朝著傅云禎皺眉說道,“就你那樣重欲且欲求不滿的男人,會讓自己餓六年?我不信你這么委屈自己。”
這個男人就像是餓狼一樣。
日日夜夜天天都要。
所以,她不相信他這種人會委屈自己。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