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語薇正從剩下的車厘子中,挑選大的出來,一會兒洗好晾干等著老公回來吃。
聽到溫倩的話,一時還沒去想其中深意,只是很隨意的回答:“哪有什么不合適的???大家都這么熟了,又是親戚。”
這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喲,溫倩都替她著急:“薇薇你是不是傻呀?”
馮語薇哭笑不得:“我怎么就傻了?”
“你想啊!秦悅現(xiàn)在喪偶,一個人,單身,旁人眼中有錢有顏有自由的女人,關(guān)鍵是還那么年輕,漂亮,她若是勾勾手指頭,幾個男人能頂?shù)米“。 ?/p>
溫倩說的,可能的確是事實,但聽有人這么說秦悅,馮語薇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她沒接話,端著剩下的車厘子去了廚房。
溫倩也跟著過去,繼續(xù)道:“秦悅現(xiàn)在手里捏著你們黎明集團的大權(quán),要是她跟你家哲澤達成協(xié)議,那還有你什么事兒?。俊?/p>
馮語薇洗車厘子的手一頓,皺眉:“他們能達成什么協(xié)議?”
給溫倩急得直接抬手指戳她的腦袋:“微微你說你這個智商,嫁進豪門怎么能夠自保哦?達成什么協(xié)議?你說他們兩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能達成什么協(xié)議?秦悅需要一個知冷知熱使她不寂寞的男人,哲澤要是征服了秦悅,那就是將整個黎明集團收入囊中,到時候,整個黎明集團不都全是他兩說了算?你滿心覺得大家是親戚,可這親戚,也分有血緣關(guān)系和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啊,微微你要早做打算防著點,不準兩人私下多接觸……”
“啪”的一耳光,直接打斷了溫倩的嘰嘰歪歪:“你閉嘴!”
這三個字,馮語薇幾乎是吼出來的。
溫倩捂著臉,滿眼不可思議:“馮語薇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懂不懂什么叫忠言逆耳啊?還是說,我猜中了你的心思,所以你著急了,害怕了,那你去找秦悅麻煩啊,你打我算什么?”
“溫倩收起你齷齪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看到我能嫁進姜家條件這么好的人家,你羨慕嫉妒,我只是想著這么多年的同窗情誼,不是特別過分的話,不能抹殺了,可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過分了,不僅是對秦悅的詆毀,也是我對我丈夫的誣蔑。”
“呵,詆毀,誣蔑?你以為姜哲澤那樣百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為什么看上你啊?還不是因為你娘家普通,人傻,好忽悠,好拿捏?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還對我動手……”
“滾,我不需要你的好心提醒?!?/p>
李易本來在外面帶小嶼玩兒,聽到里面的爭吵聲,立馬抱著孩子跑了進來:“怎么了?夫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馮語薇深吸一口氣,上前接過姜淮嶼:“溫倩你走吧!以后沒有特別要緊的事,不要再來找我了?!?/p>
“哼!走就走!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馮語薇,我等著你后悔的那一天。”
溫倩放完狠話,袖子一甩,大踏步的走了。
走到門口還回頭對李易說:“你們姜少讓你送我的。”
李易剛想開口,馮語薇先一步說話:“不用送,讓她自己走?!?/p>
“這……”李易有點為難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聽老板的?還是聽老板娘的。
馮語薇道:“我說不用送就不用送,姜總責怪下來,我去解釋?!?/p>
“好!”有這句話李易就放心了,對溫倩做了個手勢:“請!”
溫倩重重一跺腳:“哼!”然后憤怒的走了。
李易道:“夫人,我去看著她出院子哈,別踩了什么花花草草?!?/p>
李特助很機靈,到了院子就立馬打電話:“老板,夫人跟剛剛那位在家做客的小姐吵起來了,客人小姐生氣的走了,夫人還讓我別送?!?/p>
姜哲澤一聽:“好!我打個電話給她?!?/p>
馮語薇的電話馬上響了,她接起:“老公?!?/p>
“跟溫倩吵架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馮語薇深吸一口氣:“也不是今天這一次發(fā)生什么事,其實我們之間認識這么多年,矛盾挺多的,但也正是認識太多年,我沒有主動要放棄這段友誼,但是現(xiàn)在,我以后再也不想跟她來往了?!?/p>
這就對了嘛!姜哲澤笑了:“不喜歡的人,咱就不要跟她們玩兒嘛!影響心情不是?”
“嗯,影響心情,以后都不跟她玩兒了!”馮語薇笑著說,然后問:“老公,你這么晚了還去找悅姐,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嗎?”
“確實挺重要的哦!”
“你到哪里了?要不回來接我?我們一起去???我也好多天沒看到悅姐了?!瘪T語薇試探著說。
“呃,我已經(jīng)上正馬路了,今天就算了吧,你在家?guī)Z嶼早點休息,你要想跟悅兒聊天了,這個周末,把你的小姐妹們一起聚咱們家來?。 ?/p>
一會兒要聊的事,姜哲澤自己都不確定會不會跟秦悅吵起來,所以薇薇還是不去的好。
“哦!那好吧!聽你的!”
“嗯,乖啦……老婆我有電話進來,先不跟你說了?。 ?/p>
馮語薇掛了電話,丈夫剛剛不想帶她去的態(tài)度,還有溫倩的話,就像魔咒一樣在她腦子里轉(zhuǎn)。
她使勁甩了甩頭:不可能的,哲澤和悅姐都絕不會是那種人,之有思想齷齪的人,才能想著出這么惡心的假設(shè)。
悅姐對焰哥的感情,絕不是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兩三年就能代替的。
哲澤也不是那種會走旁門左道,想要獨吞黎明集團的人。
她不能受溫倩的蠱惑,更不能讓這么惡心的假設(shè)傳出去一句。
馮語薇深呼吸,重重嘆出一口氣:若焰哥犧牲,是烏龍一場就好了,若焰哥某天突然回來,就好了。
真的感覺只有他回來,他們這個大家庭才算是完整。
姜家離映月江山府不遠,十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姜哲澤輕車熟路將車子停入地下車庫,提著兩個蛋糕上樓去:“悅兒,你眼大肚皮小要的兩個蛋糕,看你一會兒能不能吃完哈!”
秦悅笑著接過:“放心,肯定能吃完的,姜表哥換這雙新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