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叔叔,昊天集團是個集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自然與您共進退。”蕭然表態。
“我也一樣,將來國外的生意,還指望蕭叔叔您多幫忙呢。”吳蓉闡明立場。
蕭遠江很滿意。
一介商人,他已經拽上天,同時……也有拽上天的資本。
唯一讓他不理解的是,他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兒子,為什么這么難呢?
為什么都要和他作對呢?
尤其是趙學安,年紀輕輕,到處亮刀,嫌命長?
還是說,以為有徐天長這層關系,就真能和他蕭遠江碰一碰?
真是不知死活!
……
傍晚。
殘陽如血。
一群**十歲的老兵,來到昊天集團門口,挺直腰板,拉起橫幅,聲討昊天集團,要求放了林淼。
趙學安和趙東來在一旁,嚴陣以待。
尤其是趙東來,后背全濕了,還叫來了醫療團隊,就怕有什么意外。
“放人!”
隨著陳巖石一嗓子下去,直播間人數來到了二十萬!
影響力太大,昊天集團方圓兩條街,已經擠滿了吃瓜群眾。
整個昊天集團,堵得嚴嚴實實。
“放人!”
“放人!”
“放人!”
“……”
陳巖石喊完后,其余老兵一起吶喊,別看他們年紀大,聲音一個比一個洪亮。
更有一個老兵,拿出了腰間的號角……沖鋒號!
這可是神兵啊!
見狀,一直以沉默應對的昊天集團,終于坐不住了!
徐介走了出來,并拿出礦泉水,還有香煙,表示都是誤會。
別的不說,先把沖鋒號收起來。
“怕了?”
手持沖鋒號的老兵,橫眉冷對。
“怕了,怕了,不過,都是誤會呀,我們昊天集團,是正規公司!”
“什么正規公司?哪家正規公司,會出一個殺人犯?”陳巖石當即怒懟,“哪家正規公司,會擄走小孩去做偽證?我告訴你,把林淼給我放了!要不然,今天砸了你們昊天集團!”
徐介為難,看了一眼身后。
身后有什么?
上百名的保安,各個一米八幾,不過……他們的眼神中,只有慌張和恐懼!
打老人,他們敢!
打老兵,他們試一試?
說白了,當陳巖石等人把軍裝一穿,等于自帶了bUff,誰要不服,上來試試!
看拐棍能不能把他頭砸個窟窿。
而且,就算被陳巖石等人打了,也只能自認倒霉,講理都沒地方去說,更別說還手。
正因為知道這點,徐介的策略,就是軟磨硬泡,說好話。
這不,又遞煙,又遞水!
奈何老兵們不吃這一套,水不喝,煙不抽,就是要帶走林淼。
“各位叔叔,昊天集團是正規公司,沒有什么小丫頭,真沒有!”
“沒有?”陳巖石冷哼一聲,“以為我們老頭子好忽悠?有沒有,你讓蕭遠江出來說話!”
陳巖石正面叫板蕭遠江。
……
手機屏幕前的蕭遠江氣得渾身發抖,隨后看向蕭然,“老雜毛,陳巖石這個老雜毛,怎么敢和我叫板?沒有沙瑞金撐腰,他算什么東西!”
“蕭叔叔,您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想到什么,蕭遠江咒罵,“當初就不應該放陳陽離開昊天集團!要不然,陳巖石這個老雜毛,也不會如此大膽!”
“對了,讓熊兆貝還有李來虎二人去給政法部門施壓!”
“昊天集團又不是菜市場,怎么允許他們來撒野?簡直放肆!”
“是是是。”應了一聲,蕭然聯系了李來虎和熊兆貝,讓二人發力。
至少,也要壓制影響力,將陳巖石等人帶走!
……
接到電話后,熊兆貝和李來虎除了頭暈暈,已經不想說話。
將陳巖石等人帶走?
怎么帶?
那是陳巖石,沙瑞金的陳叔叔,如今……還是一群老兵的指揮官。
別說這二人,你讓蕭遠方試試,這一刻,照樣拿陳巖石沒辦法。
二人糾結一番,只能去找沙瑞金,希望以控制**為由,由沙瑞金出面,讓陳巖石別再鬧騰。
……
“胡鬧?什么叫**?這是**嗎?”見到二人,沙瑞金煩躁,“我再說一遍,陳巖石是老革命,十四歲扛著炸藥炸碉堡……我看,你們二人是在借機污蔑老革命!居心何在?”
帽子一扣,再談其他。
其實,沙瑞金也不想陳巖石鬧騰,但沒辦法,當他看到那枚錦旗時,他便知道,有些事他勸不住,也做不了主。
與其去勸陳巖石,倒不如趁此機會,將昊天集團和蕭遠江驅逐漢東。
“李書記,熊秘書長,我提前和你們說清楚,不僅陳巖石是老革命,和他一起的十幾個同志,都是穿過草鞋,跨過雪山的老同志!若這些老同志,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二人,自己看著辦。”
李來虎和熊兆貝徹底懵逼。
怎么回事?
二人只是想勸個架,為什么還要背這么大的鍋?不公平!
可這就是官場,哪來什么公平……
……
京城。
徐天長剛一下班,徐藝匆匆迎了上來。
“父親,看看這個。”
說罷,將正在直播的手機,遞到了徐天長手上。
直播間內,一群老兵,正堵在昊天集團門口,討要說法。
各個都很激動。
并且,影響力很大,周圍的車流和人流都停了下來,直播間內還有十幾萬人。
彈幕的內容,已經很清楚,老兵們此行,只有一個目的,聲討昊天集團,順便接林淼回家。
其實,關于昊天集團最近的熱搜,徐天長一直都有關注,也了解原委。
只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好像無法和平收場了。
“主播是學安?”徐天長試探性道。
“是他。”
“真能搞事。”徐天長笑了笑,“這么年輕,叫板蕭遠江,膽子比我年輕時還大。”
“父親,您再看,徐介也在昊天集團內,看樣子,是在給蕭老爺子平事。”
“平事?他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平事?”徐天長眉頭輕皺。
“要不要給他去個電話,讓他不要摻和?”徐藝提議。
“不用。”徐天長擺擺手,“這么大的人了,吃喝拉撒還要人教嗎?徐家不養廢物,也不養害蟲,他若拎不清,自己承擔后果就好!”
“對手是蕭老爺子,學安能贏嗎?”徐藝擔憂。
“蕭遠江又怎么樣?他頭比別人更大嗎?”徐天長云淡風輕,“小藝,這事你不用管,再鬧下去,蕭家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