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乃是三公九卿家族,更是整個朝堂上大權在握的家族,可以說就連皇帝都要看他們臉色做事。
可他們既然享受了相應的福利,那么就要安也要付出應有的代價,現在或許就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或許這就是當初他們一直以謀取三公九卿位置而帶來的慘禍。
劉家老祖此刻無比的后悔。后悔自己年少時那么年少輕狂,不聽從家族長輩的命令。
有的時候并不需要太過銳意進取反而守成更好。
如果沒有自己當初年少時的銳意進取,劉佳不會做到三公九卿的位置,更不會難逃今日的彌天大禍。一切都已經在當初埋下了隱患。
“我后悔啊?”
在理清這一切之后,劉家老祖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苦笑。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明白今日即將要面對什么樣的產礦,就連他也難逃一死。
……
“怎么回事?整個京城都仿佛戒嚴了,一般還有這滔天的氣焰是怎么回事?既然有陸地神仙之上的強者出現?”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名身穿華服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可大家都仿佛看不到一般。
“難道是那些隱世宗門直接插手凡塵俗世了嗎?不然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人能夠在這片地。玉突破陸地神仙級別。”
九公主看向遠處的京城,眉頭緊皺。
他原本是想直接去皇宮之中將顧子淵給接出來,順便平息這場動亂的,但沒有想到這場動亂卻這么的大。直接連那些隱世宗門都出手了。
要知道九公主如今修為才剛剛恢復到陸地神仙境界,甚至連陸地神仙巔峰都沒有達到,如果面對那些隱世宗門的高手必然不是對手。
而且此刻的皇宮已經成為了一個陷阱,漠然前去很有可能導致自己身份敗露從而身死魂滅。
就在九公主還在思索的時候,突然遠處一隊又一隊士兵列隊沖了出來,將整個京城封鎖了。
九公主身形一閃,整個人飄在半空之中,隱去了所有的形體,靜靜的觀察著。
“嗯?這是邊疆的軍隊,什么時候邊疆的軍隊返回京城里面了?”
只見面前這100人小隊不乏無敵的整齊警惕地觀看著四周的情況,始終保持著戰斗姿態來來往往的行人更是被他們直接截斷,全部堵在了城內。
并且為首的那名校尉赫然是一名宗師境界的強者,而其余的士卒也有修為在身。
更加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那種光芒,那是一種奇異的光芒,是希望以及嗜血所凝聚而成的。
很顯然這是一只百戰雄獅,而且他們的領頭的上司更是聰明人,給予了他們無盡的希望。
九公主仔細觀察了一番,忍不住有些搖頭。
“怎么回事?邊防軍隊里面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強大的人?”
并不是,邊境里面沒有強者,可是那些強者都是一些將領,他們不可能成為一只小兵的,而且彼此之間的配合又如此的默契仿佛為一個人。
“軍容嚴整這是一只虎狼之師,就算是當年我所在的地獄,那些王朝之中也僅僅只有兩三支隊伍才能夠有這樣的精神氣貌,可這里出現了就有四五百號人了……”
九公主無比的震驚的看著面前的士兵們,他們一對一對的奔赴向京城的各方。
他有些想不到此刻占據房屋之中的究竟是何等的存在。又是哪一方勢力插手了,不然他們怎么能跳出來如此強大的軍隊。
九宮主思索片刻之后還是找不到原因果斷的身形一閃出現在京城之內,體內力量瘋狂的奔涌,隨時準備出手,抓住一個。
然而就在九公主即將出手拿下一名士兵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道有些陰沉的聲音。
“九公主怎么突然就返回京城里面了?難道是想家了嗎”
這個聲音近在咫尺,九公主甚至能感受到那聲音之中散發出來的滔天血腥氣。
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九公主整個人都冷汗之冒,額頭陣陣發寒。
“誰?”
九公主果斷飛向半空之中恐怖的力量在周身凝聚,死死的打量著下方的一切。
只見不遠處一片陰影,緩緩的凝聚出一個人形,淡淡的看向他,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氣息,而面具之下是一雙無情的雙眼。
神級傀儡、袁天罡!
九公主臉色凝重的盯著袁天罡。心中滿是驚駭欲絕。
來人竟然這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的身后,甚至如果不是他出生的話,自己根本都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并且看對方的實力也不過是天人境界,他是怎么做到能夠靠近自己的?
并且自己的直覺也并沒有發現。
此刻,九公主已經將袁天罡視為人生中的大敵,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為什么沒有發現”
袁天罡眼神無比的,冰冷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自從九公主來到金城附近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
一句話讓九公主身體一陣搖晃,險些低落下城頭。
自己的一舉一動,沒想到都被幕后之人察覺到了。
九公主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早一點出現,反而等到我走進京城才出現的?”
袁天罡淡淡的搖了搖頭。
“九公主乃皇室人。而且與殿下關系匪淺,我為什么要對九公主出手呢?”
九公主聽著袁天罡的話,一時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整個皇宮如今都被你們占據了,甚至就連那些皇室中人的死活都不知道。
現在怎么有可能會因為自己也是皇宮中的人,又對自己手下留情呢?
“對了,九公主,殿下讓我問你,你此行回來是想家了還是想要謀奪皇位?”
話音剛落,九公主立刻再次朝上面飛,同時恐怖的力量,澎湃凝聚。
九公主能感覺到那股恐怖的力量究竟多么讓人心驚膽戰。
那刺骨的殺氣仿佛讓自己如墜人間煉獄。
仿佛自己只要回答的不讓對方滿意,自己下一刻就要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