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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傳沒幾分鐘,盜文就漫天飛,我很生氣。
萬幸啊!‘道家養(yǎng)氣筑基法’終于有所進展,以往的我連運轉(zhuǎn)‘內(nèi)氣’的勇氣都沒,這次不光運轉(zhuǎn)了,而且整整一個周天,真可謂天心難測,萬難之中留取一線生機,我這只菜鳥總算邁了一大步,人都是這般進步的,不是么。
掐滅手中的煙,搖搖頭,大喜之后,我心中滿是苦澀的味道,身上所發(fā)生的事跡若說給人聽,估計會讓人發(fā)狂,可好想找個人來傾訴,‘顧文娟’? 可惜現(xiàn)在是凌晨4點啊,好吧,為了她的睡眠,更為了我的耳朵就不打擾她了。再說她會不會認為我發(fā)神經(jīng)?是個問題…算了,不去想了,順其自然吧。
爬回床上,盤膝而坐,慢慢回想起夢魘中的驚險,絲絲冷汗給我來了個透心涼,在37、8℃度的夜間,寒意忽然充滿我全身,渾身一凜,頓時煩躁不安,這夢魘啥時候是個頭呢,好羨慕老家伙,不曉得他是怎么過來的?要不抽出點時間去躺武當山問候他下,想著起已經(jīng)近八年沒見過他了,忽然很想聆聽他左一句‘草他大爺’、右一句‘滾犢子’的教誨。
一條條笑痕瞬間布滿了我的臉,腦中浮現(xiàn)出老家伙為老不尊的樣兒,我能說什么呢?或許他現(xiàn)在身邊圍滿了徒子徒孫,喝著他們孝敬的老酒,生活很充實吧,只有我這個‘一毛不拔’的徒弟連看都不看望他一次,雖然逢年過節(jié)時打電話告?zhèn)€思念,要是放在古代確實是不孝之徒,若他知道我有事了才去看望他,會不會氣的掄起扁擔給我來個屁股開花。
恩?不對,我突然想起,眼睛剛才看遠物時看的很清晰,有古怪,大有古怪,于是我瞪大了雙眼,集中精神看向電視柜上的電腦音響功放,一時,我眼睛前猶如架了個望遠鏡,一排排小字就進入我眼中‘Edifier’‘Volume’…額,不會吧,我的眼睛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好了?
猛的拍下額頭,差點失聲喊道,我真TM傻.B啊。恩!肯定是剛才異魂入體時,將識海與靈臺打通了的緣故,不然怎么解釋的通呢,頓時靈光一閃,或許還有什么好處也說不定,于是我滿懷興奮地念了幾遍‘清靜經(jīng)’,浮躁的心不久就平靜下來。
非常小心地運轉(zhuǎn)‘道家養(yǎng)氣筑基法’,因為這次有了肉身的枷鎖,所以非常謹慎,全神控制‘內(nèi)氣’在經(jīng)脈中流動,不知道流過了多少條經(jīng)脈,經(jīng)過無數(shù)個彎來道去后,‘內(nèi)氣’終于到達識海,暢通無阻地進入靈臺,感覺也沒有什么奇特的嘛。命魂又是吸收了許‘內(nèi)氣’后打了飽嗝,再也吸收不了了,見命魂中三彩流動,乳白色更加生動、凝集。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中生成,如果,我說如果,命魂的那一團氣體凝集、壓縮成液體,甚至固體時會怎么樣呢?真是期待啊,嘿嘿,反正時間還很漫長,現(xiàn)在不急。
沒有稀罕可瞧,我失望地控制‘內(nèi)氣’在靈臺里轉(zhuǎn)了個圈后退回到識海,忽然靈機一動,識海,對!就是識海,想了起它的注解:‘位于靈臺之下,雙眉之間,印堂之后深處,西醫(yī)所說的松果體,道家言天眼。’那是人的第三只眼啊,這只后天之眼需要刺激才能開啟唉。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哦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說,人有多大膽,利有多大產(chǎn)。這句曾經(jīng)風靡一時的口號,此時我覺得這句話講得真他娘英明,剛才富貴險中搶,使我嘗到了甜頭,這時又想到了天眼,當然急不可耐地想開啟它。
天眼唉,傳說中可以洞察世間一切,堪稱能看透事物本源,是不是太夸張了點,好吧,我不想看什么本源,只希望加個透視功能就滿足了,千萬別誤會呀,那個啥透視啊,并不想去透過衣服看什么美女神馬的勾當,而是真心希望去彩票店的時候,拿起頂呱呱刮獎券那刻,能讓我看破100萬…
我興奮啊,如被各種亢奮附體,幻想馬上能用天眼到處‘掃描’去,心動還不如行動是吧,于是我強制壓下激動的心情,沉下去,再沉下去,漸漸地整個人變的波瀾不驚。媽的,狗屁的刺激,眼下我唯一拿的出手的是包含意識的‘內(nèi)氣’,除此之外好象一窮二白唉。
本錢不大,因此我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先試下再說,反正我也沒什么損失不是?至于會不會弄殘識海,就不是我現(xiàn)在所要考慮的范疇了。下定決心后,我盤膝閉目,收縮意念,直達識海,默念起咒語:
“速開天眼,神光出游,四道弘開,天地我通,前后左右,洞達八方,左鄭奔星,右放迅電,流光萬里,何妖敢擋,太一神將,萬神來迎,乘云駕虛,二目之精,各還其宮,急急如律令。”
我去,沒反應(yīng),咒語正確啊,難不成這咒語也是屬于坑人的?正當我哭喪著臉無計可施的時候,從靈臺傳來股股隱晦的波動,啥情況?我呆木若雞還未將情況搞明白之時,隱含 ‘精’、‘氣’、‘神’的熱流從靈臺流來,措手不及下占據(jù)了我整個識海,隨后發(fā)力朝印堂體表鉆捅,陣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充滿了印堂深處。
“啊!”
一聲低悶且悠長的嘶喊從我喉嚨中吼出,MB的痛得我淚滿面頰唉,眉心上處感覺快要裂了,我張大嘴巴急速地吞吐空氣,身心這時承受著痛苦的煎熬,心里饑不擇食似的喃喃嘀咕著求告各路老大:
“三清道祖在上,小子我呢,只不過開個天眼,雖功力弱了許,也不用搞的這般驚天地、泣鬼神,罪過哦,要是擾到您了,所謂相見既是緣分,您正好慈悲泛濫一下,保佑啊!”
“痛…痛,西天佛祖唉,您老佛爺此刻有木有空?千萬要看緊了您手下的那些個羅漢、金剛,可別把我弄上西天,慘啊!還有各路大小老大,趕緊來給小子護法啊,大不了,每年時節(jié),豬頭、紙錢管夠…”
嘴巴里咿呀咿呀地嘀咕一陣,不管這通近乎哀求的禱告有沒有用,忽然一股清流在我印堂處沖刷,陣陣的疼痛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即一種溫暖、飄飄欲.仙叫人異常舒暢的快感充滿我全身,恩!比昨天和‘顧文娟’一起做的勾當更爽,啊!好舒暢,好輕松,我感慨萬分地想呼嘯一聲來發(fā)泄心中的暢快,正當這時候,我腦海中清晰地呈現(xiàn)整個房間和里面的擺設(shè)。
‘咦’不對!當下,我根本沒有睜開眼睛啊,前一秒還在享受舒暢的快感呢,你有見過享受時還瞪大眼睛‘轱轆’亂轉(zhuǎn)地四處打量么,那肯定不是我眼睛‘看’到的,搞清楚了緣由,一股狂喜充斥我心頭。
尼瑪啊!我意氣紛發(fā)地感嘆一句,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是不,所謂大膽的吃肉,膽小的受凍,做撒子都得拼啊,總之我是歡天喜地淚流滿面,顧不得去感謝那誰誰,急不可待地觀察起腦海中的景象。
‘咦’和雙眼看的效果沒什么不同啊,只不過,比起眼睛來,更加清晰點而已,媽的,典籍里頭不是說能上望天宮,下視地府,看破世間一切本源么,我去…莫非小爺我成就的‘天眼’是個次品?靠,我就是不信,趕緊集中意念‘注視’窗戶的那面墻上,忽然那面墻像是透明了般,我的‘視覺’隨之延伸。
哈哈,想暢快一笑,真的可以穿透哦,我壓下了心頭的狂喜激動,‘看’外面天色已微微露白,河面上一群小魚正追逐吐水,一陣漣漪拂過,驚的小魚扎進了深水。門口我老媽種植的盆景綠意昂然,在天眼下,陣陣波動清晰可見,隨著波動一次,那珠植物的生命力更加昌盛,這…這波動是植物的新陳代謝啊,看得我癡傻感動萬分,一顆顆熱淚滾落眼眶。
不止是植物,種種波動隨處可見,大自然真夠奧妙多姿,不僅如此,天地之間存在著更加強大的波動,這種波動束縛著萬物,也滋養(yǎng)著萬物,這難不成就是道家所講的‘道’嗎?或亦是世間萬物的本源?我不懂,在大道下,我連幼稚園的文憑資格都沒,更別妄加揣測‘道’的精意了。
天眼不經(jīng)意中掃過一個陰暗處,發(fā)現(xiàn)幾團青黑色的氣團擠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從里面胡亂地散發(fā)著波動,有強有弱,在天眼凝視下,氣團里發(fā)出幾聲嬰兒似的悲鳴。此時公雞已鳴過,我看這個陰暗處確實是個好地方,不管太陽怎么照,就是照不進去的,當然成‘孤魂野鬼’的安樂窩吧,我想了想不再去逗‘它們’。
贊嘆啊,這天眼真他媽好,比起眼睛看時更細微,更生動,更壯觀,嘿嘿,今天去他媽的工作,去市區(qū)的所有彩票點跑一圈,把里面的巨額獎券都收刮了,嘿嘿!當我再想隨處看看時,忽然腦袋一沉,四肢乏力,一頭栽倒到床上,我整個人就像隨時要咽氣的老鬼一般,橫歪在床上無法動彈。
咋回事?我靠了,精神虛脫了,意念連手指頭都指揮不了,我只能像條夏天在太陽底下伸出長長舌頭的狗一樣,大喘著氣,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手指才能動幾下,又過了半個小時,我終于盤膝于床,忐忑不安地去檢查識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意念和‘內(nèi)氣’到達識海,我靠他娘哩,里面就像被賊洗劫了般,空蕩啊,然后進了靈臺,就‘看到’那團命魂悲慘兮兮,破爛地像個乞丐,我去,我真的傻眼了,這一團啊稀疏地若被一陣輕風刮下就要散了的命魂,就是我剛才的那團三彩流溢,凝如牛奶的命魂?
在我欲想來個國罵的時候,瘦弱可憐乞丐似的命魂見到‘內(nèi)氣’就像看到了香肉般,惡撲上來,貪婪地吸收,經(jīng)一頓狂吸,才見它漸漸地飽滿起來,而我像個勤勤懇懇地仆人,不停地幫它運輸‘內(nèi)氣’。
媽的,我算是漲見識了,這開一次天眼啊,以我的能力養(yǎng)不起唉,‘油’費真他祖母的貴呢,搞不好就給我直接燒‘機油’了。心有余悸啊,老天!膽大不是錯,如果搞成*就要慘了,教訓啊…
我一邊罵罵咧咧地運轉(zhuǎn)‘內(nèi)氣’,一邊對天眼忌之若虎,唉,我的彩票計劃徹底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