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可而止,別跟他鬧僵,要是你想拿到全部經(jīng)費的話。”朱莉娜下機后把雷米遞到我手中,并小聲提醒一句,然后換副恭敬的態(tài)度,朝巧克力微笑道:“您好,總統(tǒng)先生,很榮幸見到您,我是朱莉娜?戴維斯,中情局的員工。”
“你也好,美麗的戴維斯女士…啊哈,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宴會,就等你們了,現(xiàn)在請跟我來。”與朱莉娜握過手,巧克力親切地為我介紹了他的隨行,再對我們做個請的手勢。
“我的榮幸,您先請。”我也做了個手勢,表示禮讓,再看向朱莉娜,別有意味地摸摸鼻子…
宴會很豐盛,主菜、主食還有點心和紅酒都是好貨色,參宴的人形形色.色,有官員,有貴婦,甚至還有打扮得很可愛的兒童,當(dāng)然這些都是巧克力總統(tǒng)最親密的人,所以,午餐的氣氛非常融洽,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愉悅的微笑,整個餐廳充滿歡聲笑語。
我和朱莉娜也不例外,兩人端著酒杯,在費夫洛的作陪下,穿梭人群中,經(jīng)他隆重介紹后,一杯杯熱情的敬酒進入肚子,沒多久,朱莉娜喝高了,告了個歉去休息,而我偷偷用元力化解酒精,戰(zhàn)斗力異常強悍,大殺四方,到最后,他們一見我舉酒杯,就嚇得急忙躲開。
我只好跟費夫洛告?zhèn)€罪,朝躲在角落里休息的朱莉娜走去,放下酒杯,輕拍她的肩膀,笑道:“你還好嗎?他娘的,這簡直在受罪,瞧瞧我的臉,都快笑僵了,哈哈,總算沒讓巧克力得逞,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出丑,媽的,有這么灌酒的嗎?呃!”
“見鬼!”在酒精的作用下,朱莉娜的臉蛋火紅火紅,正閉著眼睛靠在沙發(fā)上酣睡,長長的睫毛不停地跳動,顯然醉了,我立即輸送一股元力,幫她化解酒精,片刻,才迷茫地睜開眼睛。
“噢,李,我這是怎么了?剛才好像聽到你在說話…啊!”環(huán)顧一圈,朱莉娜發(fā)出一聲驚叫,連忙站起身,慌亂地整理衣服:“該死的,這很失禮,對了,你剛才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有不少年輕女人朝這里指指點點,她很不爽地質(zhì)問:“天吶,你招惹了這幫騷.娘們?”
“難道你剛才喝的是醋?哈哈,這些都是你們巧克力總統(tǒng)的美女服務(wù)團,他的艷福真是不淺啊。”打趣了句,我收起笑容,很嚴(yán)肅地說道:
“好了,我們得保持清醒的頭腦,因為接下來該跟巧克力談?wù)劷?jīng)費的事了。”說完,我突然感覺少了什么,拍記額頭,大呼道:“雷米去哪了?這該死的家伙,別讓我知道又去偷酒喝。”
“也許你是對的,瞧那。”
順著朱莉娜的手指看去,在放食物的桌上,小家伙半蹲著,兩只前爪抱瓶紅酒,周圍一群小孩,他們爭相往它嘴里塞食物,爆發(fā)一陣陣的歡笑,而雷米很享受食物以及酒,毫不介意孩子們摸它的毛發(fā)。
“李,看來我們養(yǎng)了個酒鬼…”朱莉娜翻翻白眼,很無語地說道。
這時,巧克力端著酒杯,在費夫洛的指引下,向我們走來,到跟前笑呵呵道:“他們都在談?wù)撃愕谋憩F(xiàn),簡直太棒了,不來干掉這杯嗎?”
“謝謝,為什么不?”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將被子反轉(zhuǎn)過來,笑道:“很豐富的午餐,非常感謝,恐怕世界上能在白宮享受到這些的屈指可數(shù),而我很榮幸成為之一,當(dāng)然,還能見您的好胃口,哈哈。”說著,對旁邊的費夫洛擠擠眼。
“哈哈,我喜歡你這種坦率的年輕人。”
……
宴會過后,賓客們散場,巧克力執(zhí)意要跟我在他辦公室里單獨談?wù)劊@遭到了安保們的強烈反對,最后不得不妥協(xié),允許在辦公室里安裝幾個臨時探頭,但不許裝聲音傳輸器,而朱莉娜主動提出到監(jiān)控室當(dāng)人質(zhì),這才勉強答應(yīng)。
費夫洛給我泡了杯茶后,很自覺的出門,并帶上門把,一時,寬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巧克力總統(tǒng)兩人。
“啊哈,總算安靜了,說實話,我很討厭被時間掌控的感覺,要知道,為這次見面推掉了很多應(yīng)酬,這其中包括某個國家的元首見面,沒錯,我很重視。”巧克力端著杯咖啡,坐到我對面的沙發(fā)上,看了看手表繼續(xù)說道:
“你對美利堅有什么看法?哈,我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來討論一些問題,所以,并不緊迫。”
“我知道(你很忙),謝謝您的重視,哈,要是被那個國家的元首知道,您推辭的原因是為了見我這個小人物,不知道會是什么心情,哈哈。”我放下茶杯正了正身體,笑著對探頭晃晃手,才擺幅嚴(yán)肅的表情:“至于對美國的看法,他是個自由,民主,偉大的國家。”
“那么…和你的祖國相比,你更喜歡哪個?”很明顯,對我的客套話,巧克力并不滿意,很惡毒地設(shè)下陷阱。
“我祖國和美國都是偉大的國家,在世界上都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盡管心里很惱火,但決定繼續(xù)客套,想了想擺擺手:“總統(tǒng)先生,您不覺得跟我討論這些沒有實際意義嗎?我們應(yīng)該談?wù)劕斞派窠痰氖拢瑢Γ嘈拍灿信d趣。”
“是的,我們能。”巧克力見我不上當(dāng),郁悶地聳聳肩:“關(guān)于這個組織的情況只限于上次的報告,你能具體談?wù)剢幔课蚁肓私飧唷!?/p>
“很樂意效勞,情況并不樂觀…”我把知道的情況娓娓道來,最后說道:“所以,之前估計的太保守,他們一個長老的控制范圍就有數(shù)千個據(jù)點,放眼整個美利堅甚至南北美洲天知道有多少,而且,這次帶來了人證,在朱莉娜父母所住的小山村抓獲的。”
“我的上帝!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還有人證,在哪?”巧克力被我提供的信息嚇得黯然失色,從沙發(fā)上‘嗖’地站起身,急迫追問。
“請冷靜,總統(tǒng)先生,您的動作會讓他們誤會的。”我指指探頭,攤開手:“沒錯,我抓到了人證,要是您不反對的話,可以親自審問。”
“那還等什么?”巧克力驚慌失措地走向辦公桌,提起電話。
“等等,他在這里。”我掏出玉佩晃了晃,立即打個手決,在他驚愕中,辦公室里瞬間多了個黑色的虛影,相比之前,他身上的業(yè)障暗淡許多,神情也顯得很禿廢,看來玉佩里的道家能量對他來說是個折磨。
“他…他,見鬼,這是什么東西,我的天,快來人!”很詭異的出場方式以及詭異的身影,巧克力再也不能鎮(zhèn)定,他一下子癱到地上,瞪大眼睛指著突顯的虛影,發(fā)出驚天嚎叫。
“別怕,只是個可憐的鬼魂而已,沒錯,在我面前他不敢胡來。”見巧克力驚恐萬狀,我立刻跑到他身邊攙扶,卻發(fā)現(xiàn)居然尿了褲子,很不屑地搖搖頭,回頭對虛影喝道:“你很失禮,先生,請給尊貴的總統(tǒng)先生道歉。”
“是…是,對不起,尊貴的先生,原諒我的唐突。”虛影經(jīng)過短暫的楞愕,聽到我的聲音,馬上匍匐到地上,不停地顫抖:“我不是故意的,偉大的神靈,請您別在讓我進里面,天吶,那是地獄。”
“閉嘴,把你所知道的,有關(guān)你們組織的情況都告訴總統(tǒng)先生,千萬別隱瞞。”我把顫抖的巧克力扶到沙發(fā)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下。
“是,大人,我不敢隱瞞…”虛影栗栗危懼,不僅把我剛才敘述的情報重復(fù)遍,還把瑪雅神教的歷史也毫無保留的道出,他的話很有信服力,總統(tǒng)不再恐懼,反而站起身,皺緊眉頭圍著他轉(zhuǎn)圈,繼續(xù)問了幾個問題后,回到沙發(fā)陷入沉思。
我不顧虛影的哀求,重新把他收進玉佩,走到巧克力身邊,說道:“情況就是這樣,他們飼養(yǎng)惡鬼充當(dāng)工具,來抓捕普通的靈魂增加功力,很邪惡的手段,那些本該進入輪回的靈魂,永遠消失。”
“可惡,這邪惡的組織必須鏟除,李,這件事…”總統(tǒng)臉色鐵青,捏緊拳頭狠狠地砸向沙發(fā)。
“很抱歉,恕我無能為力。”見他正要開口,我立即打斷:“缺少幫手,是的,僅憑我一人完全辦不到,而且…”停頓了下,看看他的臉色,再道:“最關(guān)鍵的是經(jīng)費,要知道,他們是鬼魂,普通武器根本不管用,只有特殊的…法器才能辦到,比如這塊玉佩。”
“說得沒錯,但…恐怕很難找到幫手,至于經(jīng)費,也是個問題,你知道的,美利堅的總統(tǒng)并不能隨心所欲,一切需要取得國會的支持,這幫家伙只守著自己的那點利益,很抱歉,我不該這么說他們,哪怕是實話。”巧克力很無奈地攤開手。
“這些能理解,幫手的事好解決,但沒有經(jīng)費…”我聳聳肩,開始胡言亂語:“法器非常昂貴,哪怕我自己制作,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請您理解。”
這時,我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鈴聲打破了辦公室里沉重的氣氛,本想按掉,總統(tǒng)卻做個手勢,表示讓我接聽。
我說句抱歉,接通電話:“這里是李本人…噢,我知道,你是昨天的那位急救員,怎么了?”
“打擾您了,李醫(yī)生,是那位小女孩,我的天,就在中午,我們幫她拆開傷口上的紗布,完美無瑕,簡直太棒了,這就是您提及的藥嗎?其他傷者也想試試,對不起,本想早些聯(lián)系您,但電話一直打不通。”
“很抱歉,那時在飛機上…是的,你可以聯(lián)系洛杉磯XX醫(yī)院,他們有提供…那么,再見!”
“你制作那種的藥?”見我掛電話,巧克力好奇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