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琳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估計也是想到了,當時她是如何求我的。
在藥物的影響下,她不受控制,但腦袋還是很清醒的,自然是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不滿的瞪著我,辯解道,“那是因為我被人下藥了,才會那樣的!”
說完之后,她上下打量我?guī)籽郏p嗤一聲,“要不然的話,你覺得我會和你怎么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抱著胳膊看著易琳琳,“那再有下次的話,你就不要來找我了,也不要指望著我能夠幫忙,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件事情傳播出去之后,你會是什么下場!”
這件事情是我?guī)土怂磺笏龑ξ矣惺裁锤屑さ南敕ǎ瑓s也不能如此過分到這樣的程度,我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看到我的反應后,易琳琳短暫沉默后,語氣軟了下來,沒有剛才那種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
她轉(zhuǎn)頭看向我,猶豫再三才開口,“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要謝你的,也要感謝你之前的提醒,只是我已經(jīng)足夠小心了,還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中招的。”
“我避免在公司吃東西,喝的水也是從家中帶來的,這樣的情況之下,怎么可能還會中招呢?”
被她這樣一說后,我細想之下,也覺得有點奇怪。
如果她中招不是因為吃了東西或者是喝了水的話,還會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我看向易琳琳,“你平時就是待在辦公室,不太會出去嗎?還有,你之前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也是在辦公室嗎?”
她點點頭,回答道,“沒錯,每次都是在辦公室,之前我也懷疑過,會不會是有什么問題,我也檢查了很長時間,但是并沒有看到過有什么問題,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了!”
我沒有再問什么,而是環(huán)顧整個辦公室,想要找一下,看看問題到底出現(xiàn)在哪里。
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這其中更是隱藏了很多的問題。
具體的情況,我還需要好好的找一找。
不是在吃喝上面動的手腳,還會有什么原因呢?
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我走到放在她辦公桌上的那束花,拿起來后,將花全部取出來,聞了聞里面已經(jīng)空的花瓶。
果真不如我所料,問題確實是出現(xiàn)在這上面。
看到我的動作后,易琳琳好奇的問道,“那個花瓶有什么問題嗎?”
我將花重新放到里面,點點頭,“沒錯,這里面被人加了一種藥,讓人能夠意亂情迷,藥物通過水分蒸發(fā),所以會讓你中招。”
“想要判斷我的猜測也很簡單,我想易總應該也能夠感覺到,這次的藥性沒有之前那么夸張吧?”
面對詢問,易琳琳點了點頭,應聲道,“沒錯,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次相較于第一次,我的腦袋清醒不少,沒有那么嚴重。”
這就證明我的猜測沒有問題,我點點頭,“易總,有人進到你的辦公室,將藥放到花瓶中,然后蒸發(fā)后,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在我說完后,她變了臉色,“這不太可能啊,我的辦公室我都不會讓別人進來,負責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也是我專門叫來我信任的人,絕對不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她都在我家做了很多年了!”
我嘴角勾起,笑著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話說的簡單,但是真正做起來,那可就不一定了!”
“就算不是打掃衛(wèi)生的人,也有可能會有其他的人,我檢查過了,你的這個門鎖,想要打開還是很容易的,并不困難!”
“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也是很有可能的,這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在我說完之后,易琳琳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她緊蹙著眉頭,臉色難看至極,“真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惡劣到這樣的程度,實在是太過分了!”
“只是這樣的話,我根本就防不勝防,誰知道他們會在什么地方下手?”
隨即,她看向我,滿懷期待的問道,“要不然這樣好了,你從今以后在我身邊保護我,當我的貼身保鏢,這樣一來的話,有什么事情,我也能夠防范著點。”
“我看你還挺機靈的,應該是能夠應對的了吧?”
這確實是個好機會,讓我從一個小保安,變成易琳琳的保鏢。
但我很清楚,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想要調(diào)查出我哥的死因,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后面想要去哪里,都會變得復雜,困難重重。
正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后面的事情,我必須要考慮好,絕對不能夠輕易做決定。
想清楚之后,我笑著看向易琳琳,“易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覺得我的小保安當?shù)耐玫模餐ψ栽诘摹!?/p>
“你也可以放心,有事的話,你可以隨時找我,我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的,不會讓你出什么事!”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后,她臉色一變,詫異的看著我,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直接拒絕,有些難以置信,“你寧可當個小保安,也不想來我的身邊當保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臉色難看起來,“難道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我趕忙搖頭,解釋道,“易總,我沒有討厭你,你想想看,我要是厭煩你的話,又怎么可能會三番兩次的幫你呢?”
“只是我當保安,是有我的原因,等到我解決完我的事情之后,我愿意當你的保鏢,只是眼下暫時不行!”
聽到我這樣說,易琳琳臉色緩和幾分,眼中滿是探究,“那我有點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搖了搖頭,并沒有要說的意思,“這就是我個人的私事了,沒有辦法告訴易總!”
見我如此堅持,她也沒有多說什么,“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你,反正我是愿意寄給你這個機會,也會時刻給你準備。”
我沒再多說什么,便直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