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夫,我想起我還有點事,那個我等等再來。”病人準備打算撤了。
他就是聽鄰居說鐵東醫(yī)院有個挺好的中醫(yī)大夫,就合計過來碰碰運氣開點藥什么的,誰能想到人這么年輕啊,還滿嘴跑火車。
又是講一堆聽不懂的東西,又是這個又是那個,他不看還不行了嘛。
不看了!
就知道看病麻煩,老老實實吃點偏方不就好了,讓她一說這個邪乎啊。
“你先跟我來吧。”王蘭蘭叫病人。
她先進了門找了張空床:“脫鞋躺上去。”
病人想了想,反正還沒交錢呢,那躺就躺唄,不是被折騰的夠嗆他也懶得躺!
躺上去。
王蘭蘭找了個帶子從病人腳上繞了一圈,然后伸出手在病人的膝蓋上下方一內一外同時往里面推。
“來,腿支起來。”王蘭蘭讓病人動。
常軍站在一旁抱著手臂看了兩眼,挑了挑唇。
“現(xiàn)在趴在床上。”王蘭蘭又再一次要求病人換方向。
她雙手掐著病人的小腿三頭肌,手上涂了一點點油然后雙手用力向上推去放松小腿的三頭肌和腓腸肌,做完這個病人又再一次翻過來,她抱起病人的大腿,病人的大腿上還纏著帶子。
“行了,下床看看。”王蘭蘭松了手,將帶子收了收。
病人心想:“玩呢?”
這就能好?
下了床,他一走還真的就不疼了!
真他媽神了!
其他病人都望了過來:“怎么樣啊?還疼不疼?”
大家都在等一個答案。
常軍翻了個白眼,又坐回了椅子當中,他說:“他髖關節(jié)后伸不夠,臀肌走路的時候發(fā)不上力就只能靠小腿過度發(fā)力唄,走路姿勢不改變還是白搭,早晚還是得犯。”
病人一把握住小大夫的手:“大夫,你真是神了!”
王蘭蘭:“我不神,緩解也是暫時的,走路還是要改變。”
根上有問題,找其他方式解決沒有用。
常軍起身:“你找她的眼光和找我一樣。”扔下這句話他就走了。
其實江民在他這里治不治他一點都不在意。
沙坑樓小飯店-
“今兒瞧著心情挺好?”楊貴芬發(fā)現(xiàn)大女兒心情挺不錯,自從下了班到家臉上就一直有笑容。
“嗯。”王蘭蘭確實有點高興。
“服務員!”包廂里的客人叫。
“來啦。”王蘭蘭拿著紙筆進了里面。
楊貴芬搖搖頭,這傻孩子都多大了還跟個小孩兒似的成天瞎樂呵。
包房里有一伙特殊部門過來吃飯的,附近壓根就見不到什么好飯店,沒辦法只能選擇這里吃個飯。
沒料到進來點菜的服務員長得這么好看,一桌大概有六個男的,其中負責點菜的那個對著王蘭蘭招招手:“你給我介紹介紹特色。”
菜怎么樣他是真不知道,不過人長得真的出色。
打眼一瞧的那種漂亮,扔人群里馬上就能找出來的那種。
王蘭蘭拿著筆介紹著自己家的特色,她就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她看,她理了理情緒,做服務行業(yè)就是這樣,別人愿意看就讓看唄,不然還能干一架啊?
“我們家鍋包肉做的挺好,茄盒燒茄子都不錯。”她帶著笑容介紹。
“妹,有對象嗎?”男人的興趣不在菜上而是在王蘭蘭的身上。
“對對對,給你介紹個鐵飯碗。”旁邊幾個男人突然扯上樂子了。
吃飯哪有看這個有意思?找個穿制服的偷偷高興去吧!
王蘭蘭身體一僵,半響淡定回了句:“哥,有對象。”
“有對象也放在一起比一比,小姑娘目光別那么短淺,好男人都是比出來的!”
蘭蘭微笑著點頭:“說的是啊,可都要結婚了,沒辦法。”向外喊了一聲:“媽。”
“哎。”楊貴芬聽見聲音馬上進了門代替女兒,接過紙筆:“想吃點什么啊?喜歡吃肉菜還是喜歡素菜?”
“老板娘這是你女兒啊?”坐中央位置的男人瞧著就是不太好惹,面上表情有點不高興了。
“對,是我女兒。”楊貴芬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她指指外頭:“你爸叫你進廚房洗個菜,趕緊去,就知道傻站著!”
她訓斥女兒。
王蘭蘭趕緊就出了包房,楊貴芬眼皮狠狠跳了兩下,她覺得自己也是缺心眼了,蘭蘭原本就長得招人,她就不該讓孩子往小飯店來。
大意了!
總感覺有種要不好的征兆!
里面的人同楊貴芬說著:“給你女兒介紹個對象,我們XX所的配你女兒剛剛好。”
楊貴芬臉上堆著笑:“我女兒可高攀不起您,她馬上都要結婚了。”
包房里相中王蘭蘭的那個是總局一個管事人的小舅子,就這么說吧出身也絕對是好,畢竟姐夫干上去了,而他確實也是如大家所講的那樣,他是穿制服的,他不是大街上瞎溜達的老百姓。
“是嗎,回去勸勸,這可是好人選!”有人馬上拍馬屁:“女孩子不就是求高嫁,能嫁進這樣的人家那都是你們祖墳冒青煙,還不馬上抓住。”
“可惜了,她真的馬上就結婚了。”楊貴芬感覺不對勁。
這些人她也得罪不起,她一個開破飯店的她能得罪起誰啊,都是活祖宗!
給里面加了兩道菜,楊貴芬回了后廚趕緊先把王蘭蘭送回家,她尋思著千萬別出事啊,千萬千萬別出事!
求求了!
包房里面吃過飯都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那伙人走的時候那人還特意在店里看了一圈,楊貴芬只當自己什么都沒看懂。
有驚無險七點鐘總算是店把門關上了,她回了家還心有余悸呢,主要那人長得實在是有點讓人心里害怕。
好像警察的面相都嚴肅,都讓人怕!
“以后讓她沒事別來店里,今天那幾個人就纏著我說要給蘭蘭介紹對象,穿著制服來的咱們也得罪不起,孩子大了總有人惦記還是盡量避著人好。”最主要的是家里沒能耐啊。
你說人工人看上你了,也就嘴欠點占你點便宜,這都不會出大事。
要是真撞上玩橫的,他們能怎么辦?
長得太漂亮了,也是一種禍!
王振剛:“我跟她說了。”
楊貴芬覺得胸口有點發(fā)悶:“嚇死我了,我看他那眼神我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
楊貴芬也不曉得自己怕什么,可她就是怕!
王蘭蘭正在屋子里看筆記呢,每一天她都會將一些特殊的病例整理下來,然后和爺爺做過的一些病例做合成,自家的東西只有自己能看懂。
正寫著呢,就聽見敲門聲。
楊貴芬一臉警惕,王振剛出去開門,剛剛打開門王振剛就被人按墻上了:“現(xiàn)在XX所執(zhí)法,不要動聽沒聽明白?”
王振剛被按在墻上一動動不了,楊貴芬聽見聲音站起身,很快她也被按住了,看見這伙人到處看就知道不好。
“我們就是普通老百姓,什么都沒干過。”說著話王蘭蘭聽見聲音推門出來馬上被按住了。
“在你們飯店附近死人了,今天她也在店里,她也得接受調查知道嗎?我現(xiàn)在出示我的證件,你們全家都得跟我走一趟。”
楊貴芬的手被擰著戴上了銬子,王蘭蘭被人揪小雞似的就給拎了起來,她想要問清楚可對方將她的手往后一扭,她只覺得一疼。
“我犯什么法了?”問詢工作為什么要給她戴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