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站良架好攝像機準備開播,這時地下室外面?zhèn)鱽硪魂嚭艉奥暎?/p>
“老李?老李?”
裴晏聽著這聲音莫名有些熟悉,卻又是在想不起來是誰的,等到門被推開他這才看清楚來人。
那人穿著一件粉色旗袍,一頭海藻般的長發(fā)高高扎起,那張絕美的臉赫然就是汪家兄弟倆的媽,唐鈺。
“老李啊,你給我抬桶水去。”
唐鈺淡淡看了眼地下室里的場景,表情古井無波,像是已經習慣了。
“老婆,你這可就難為我了,我可抬不動。”
李戰(zhàn)良晃了晃大胃袋。
裴晏得知唐鈺是李戰(zhàn)良的老婆時整個人三觀都要碎了,就這野豬成精似的廢物他怎么敢的!
裴晏有些咬牙切齒。
這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豬屎上!
“呵。”
唐鈺默默翻了個白眼,隨后看向裴晏眼中閃過一抹驚詫,隨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讓他幫我抬吧。”
唐鈺指了指裴晏。
“這……恐怕不行,他是別人送到我手里的階下囚。”
“那怎么辦?總不能讓我一個女人來抬吧?”
“李戰(zhàn)良是不是不愛我了?”
唐鈺語氣咄咄逼人,李戰(zhàn)良頓時熄了火。
面對這個黃昏戀搞到手的老婆,他是在惹不起可對方又實在是風韻猶存讓他舍不得放手。
老話說得好,少女雖好,但人妻更妙。
“唉,行行行讓他跟你去。”
李戰(zhàn)良嘆了口氣,立馬給裴晏松綁,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氣帶著威脅: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這棟別墅在半山腰上四周都是我的人把守,要是敢逃,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逃的。”
裴晏連忙給對方做保證,李戰(zhàn)良這才放他出去。
“這才對嘛,廚房里燉了豬蹄,你去吃吧。”
唐鈺滿意的點點頭。
“唉,老婆最好了。”
一聽見有吃的,李戰(zhàn)良也顧不上開不開直播了,連忙跑出地下室往廚房走。
裴晏跟在唐鈺身后內心有些忐忑,但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干什么,或許是想折磨他,又或許是想干點別的。
“知道我叫你來是要干什么嗎?”
唐鈺將他帶到一個房間反鎖上門,直勾勾地盯著裴晏,眼神如狼似虎。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又怎么會不知道眼前這女人那點小心思?
不是裴晏看不起李戰(zhàn)良,就他那拇指大小的蠶蛹還想伺候女人呢,他連站著撒尿都費勁,也難怪許悠當時叫得那么敷衍。
“我不知道,女士不是叫我上來抬水的嗎?”
裴晏裝作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內心暗笑。
“不知道嗎?那我等會兒就好好讓你知道知道。”
唐鈺勾唇一笑,狹長的狐貍眼中滿是風情,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魄。
她慢慢靠近裴晏,袖長如玉的手指貼上她的腹肌緩緩下移。
“你還真以為我是上來叫你抬水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別墅里這么多保鏢傭人,我叫誰幫我抬一桶水,不可以?”
唐鈺眼中滿是戲謔,手也不規(guī)矩起來。
“這位女士,我們不可以。”
他想躲開卻被唐鈺一把按在床上。
都說30歲的女人如狼似虎,其實40歲的也不成多讓,唐鈺老虎撲食般撲向裴晏。
裴晏原本抗拒者,但最后還是招架不住,沉淪其中。
迷糊間,他腦海里想著,反正汪文才想睡他的女人,那自己也睡他媽一頓,很合理吧。
………
完事后裴晏靠在床頭抽事后煙,唐鈺埋在被子里,渾身散發(fā)著饜足的氣息。
“沒想到你技術這么好,以后可要好好伺候我,只要能伺候好我,我能保你不死。”
裴晏有些生氣,但又無可奈何,他總覺得自己被人當種馬使用了。
他知道唐鈺只是暫時對自己感興趣,他要充分利用好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幫助他們逃出去,而在此期間裴晏只能對唐鈺百依百順。
他發(fā)現唐鈺有自由進入地下室的權利,而且對方幾乎每天都要把自己帶上去纏膜個把小時,每當這時唐鈺就會故意支開李戰(zhàn)良。
不知道是不是李戰(zhàn)良心大,兩人廝混在一起這么多天了他居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在這期間,汪文杰與汪文才也來別墅找過李戰(zhàn)良,兄弟倆都是稱呼他為“李叔叔”很明顯兩人并不是他的親兒子。
裴晏心里忽然有了個計劃。
…………
這天下午,趙錚帶著許悠出現在地下室里。
許悠手里提著一個箱子,面色陰沉,似乎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了。
趙錚笑得一臉猙獰:
“姓裴晏的,你不是神醫(yī)嗎?老子今天就要看看開膛破肚的裴神醫(yī),還能叫神醫(yī)嗎?”
自從他和傅雪萍的婚事黃了以后,還是有名的幾個龍頭企業(yè)見狀,都不跟他合作了,原因是他得罪了那位計老的愛徒,那些合作商都不想得罪計老所以想方設法的跟他疏遠。
不過短短幾天,他們趙家又恢復到十年前那種落魄境地,相反,傅家漸漸好了起來,又隱隱有成為海市第一大家族的趨勢。
他多年積攢起來的地位就這么一步步土崩瓦解,趙錚怎么甘心?
他恨傅雪萍,更恨裴晏,恨不得將這對奸夫淫夫殺掉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于是他花重金買通黑市頭目李戰(zhàn)良,不惜將許悠都送到那頭肥豬的床上,只為了在除掉這三個賤人之后,讓對方幫自己洗清罪名。
一想到對方待會兒將在痛苦與掙扎中死去,趙錚心里就涌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許悠你不也是計老的徒弟嗎?想必醫(yī)術不在他之下。”
趙錚笑得十分殘忍。
“應該吧。”
許悠語氣里透著一股心虛,她本來是學舞蹈的藝術生,家里人為了給她鍍金,托關系將她強行塞到計知許手底下當學生。
但她對醫(yī)學方面完全就是一竅不通,如今,連畢業(yè)都成了難題。
“好,現在你就可以給你師兄展示一下你這些年的學術成果了,我要你拿他當實驗室里的小白鼠,讓他清醒著死在解剖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