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北京路,路上人山人海,大部分都是過來大佛寺拜神求福,其他都是逛街湊熱鬧。
顧澈冥和羅優殷拿著冰糖葫蘆和小風車,和人群一起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
突然綠燈亮起來了,忽然有一名男生跑到馬路中間,滿臉痛苦死死拽著脖子上的項圈。項圈里的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了,只聽砰的一聲,男人被項圈活活炸死了,但是項圈完好無損掉在了地上。
顧澈冥打電話給慕鄧云,叫他快點過來。
過了一會,慕鄧云和于成林他們過來了。
附近正在執勤的民警和特警立馬封鎖十字路口,拉上了警戒線。
羅優殷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項圈,感覺在手機的新聞上看過。
“項圈炸彈我在手機看過,二十年前是您和于叔解決的案件。”
羅優殷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項圈炸彈。
“沒錯,二十年前,我和老于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案件,經過調查是一個有喜歡小孩子的愛好的男人,為了自己的私欲,特別叫朋友做了一個這樣的項圈炸彈,讓那些小孩子戴上,囚禁慢慢折磨他們,如果不聽話,按下按鈕,一下子這個項圈炸彈的威力大到連續炸毀四五個人和甚至炸毀房子。”
慕鄧云說著開始回憶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慕鄧云和于成林一起在馬路上看到一個楚楚可憐的小男孩喘著氣,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
“哥哥……哥哥……救救我……有人要殺我。”
小男孩雙眼淚汪汪的看著慕鄧云和于成林大聲喊著。
慕鄧云和于成林帶著小男孩去警察局。
警察局的拆彈專家羅禮賓剛好回來,看到小男孩的項圈,立馬帶著小男孩去拆他的脖子上的炸彈。
慕鄧云和于成林跟著炸彈室里看了看羅禮賓,照顧小男孩。
“哥哥……我害怕……這個好疼!”
小男孩大聲哭泣說著。
“不要害怕,哥哥們在。可以告訴哥哥們,你發生什么事嗎?”
慕鄧云用溫和語氣問小男孩。
“我被一個叔叔關起來了,然后就戴上這個,叔叔說如果我不乖乖聽話,他會讓這個一下子爆炸的。我只能點點頭,我看到我的旁邊有很多的小朋友都戴著這個。有一個小男孩被脫光光,身上都是紅點點,屁股下面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叔叔每天都會給我們一些吃的,
只不過吃不飽,讓我們穿一些奇怪的衣服。”
小男孩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自己看到。
“嗯,還有嗎?”
于成林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安撫著他,繼續問。
“叔叔會拿一些道具放到我的身體里,我感覺很難受,很不舒服!”
小男孩撓著自己的頭,項圈被羅禮賓拆下來了,仔細研究。
于成林帶著小男孩去醫院檢查。
過了一會,于成林拿著醫院的檢查報告。
“小男孩的身體被打過麻藥,肛門因為被一些異物插入導致發紅,不過不是很嚴重,簡單抹藥過幾個星期就好了。”
于成林說完把檢查報告單給慕鄧云。
“嗯,小男孩叫陳子豪,5歲,因為父母因為工作不在身邊,奶奶帶大,第一次被奶奶來廣州見父母,結果被這個犯罪分子拐走了!奶奶知道這件事心疼要死,老是怪自己,他的父母也安慰了奶奶,他們在廣州又生了兩個孩子。”
于成林拿著調查科給的資料,看著小男孩的資料。
“這父母的心真大,也不怎么關心孩子啊!”
于成林感覺十分的震驚不已!
陳子豪跑過來緊緊抱住于成林的大腿。
“哥哥…我害怕…可不可以不要讓我一個人呆著嗎?”
陳子豪抬頭看著于成林小聲說著。
“可以,來!坐在哥哥旁邊,不要害怕,哥哥們會保護你的。”
于成林說著把陳子豪抱起來,把放在口袋里的棒棒糖給他。
“謝謝哥哥!”
陳子豪還是一臉擔憂的看著于成林
羅禮賓叫慕鄧云進來。
“這種項圈液體炸彈制作比較復雜,有的項圈有定時系統,小弟弟脖子上這個是定時的,兩個小時的!幸好小弟弟沒事。”
羅禮賓戴著手套,拿著這個項圈炸彈。
經過在陳子豪的身體里調查出來了有一個DNA,在國家的DNA數據庫里一查,查出一個名叫茍利飛男人,之前有過流氓犯罪前科,立馬通知慕鄧云他們去逮捕這個叫茍利飛的人。然后他的小黑屋里有各種各樣的成人道具和有好幾箱項圈炸彈,還有好幾個小孩子被鐵鏈困著最里面的房間有兩個小孩子已經被折磨死了,打開冰箱里都是小孩子的肉塊,眼睛,腸子等等…,最后因為證據充分,被判處了死刑,當年就被處死了!現在出現和二十前的案件一模一樣!大家都很疑惑,這案件不可能是茍立飛犯的,但是手法一樣,最大的可能就是熟悉他作案手法的人,模仿作案了…
“沒想到這樣的項圈炸彈出現了!”
慕鄧云震驚不已說著,一邊仔細看著男人的身體。
顧澈冥靠近男人,發現男人的脖子,手腕,腳腕上很明顯被鐵鏈勒過的痕跡!
過了一會,男人的尸體送到法醫那里進行解刨。
羅優殷透過窗戶看到男人的下體有被法醫拉出來一根很長的針筒和還有很多鮮艷的小球,流出來了很多血和白色的液體。
“嘔~!好惡心!臭貓,我受不了。”
羅優殷看到這一幕立馬去洗手間吐了。
江思奇和劉洋河來了!
“這個有點刺激!剛才干爹告訴我發生的事情,叫我過來學習觀察。”
劉洋河看到男人的尸體被法醫解刨下意識感覺很反胃。
江思奇看到這一幕立馬去洗手間狂吐。
“我的天啊!太惡心了!以前是見過尸體,但是這樣的解刨有點受不了。”
江思奇滿臉寫著嫌棄和惡心。
顧澈冥給羅優殷倒了一杯水,輕輕的揉揉他的胃。
“謝謝,臭貓!我好多了。”
羅優殷接過顧澈冥倒的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顧澈冥看到于成林過來了,馬上手縮回來。
“來了!小河!小江!老笨,我們可以進來嗎?”
于成林敲了敲法醫室的門。
法醫點了點頭同意讓于成林他們進來。
“24歲的王明明,因為上學來到廣州讀書。家里只有一個腿腳不便的爺爺,父母離婚,各自已經組建家庭。爺爺從小照顧王明明,王明明特別喜歡跟爺爺在一起生活。所以沒有跟父母任何一方生活,2017年1月9日星期一下午兩點,王明明和幾個同學一起去請假去看望生病的班主任,然后看完在醫院分別后,他去了公園的洗手間,公園里的監控只看見他進去了,沒有看到他出來!公園的工作人員說那時的監控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干擾了,畫面一幀一幀跳動!”
于成林一邊認真說著,一邊看著笨法醫。
顧澈冥看向劉洋河,告訴他一起去公園看案發現場。
劉洋河在馬桶按鈕上發現一個迷你攝像頭,攝像頭下面有一個紅色的口香糖,還有三根褐色的頭發,拿出隨身帶著鑷子和透明的袋子,把這些鑷到袋子里。
顧澈冥在第一個洗手間里的垃圾桶看到幾個用過的漁網和紅色的繩子,叫劉洋河過來把這些裝的袋子。
劉洋河和顧澈冥快速回到警局,然后把這些證據給調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