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心里其實還是很爽的。
三個白眼狼給他齜牙的時候,他已經(jīng)打不過這三個小崽子了。
加上白寡婦的溫柔鄉(xiāng),沒辦法,誰讓白寡婦勤快,做活又好。
實在舍不得白寡婦,就忍了。
“柱子,你說吧。”何大清說道。
“何大清,我給你兩個選擇。”何雨柱說道。
“你說。”何大清開口。
“第一,我們斷絕關(guān)系,老死不相往來,斷的干干凈凈。”何雨柱說道。
“第二呢?”何大清皺眉,然后開口問道。
“第二就是我現(xiàn)在不管你,等你干不動了,他們不管你,你回四九城,我還管你,但有條件。”何雨柱說道。
“你說!”何大清平靜的說道。
“每個月的一半工資郵寄給我,前面十年你要補齊。”何雨柱說道。
“不可能!”白寡婦大聲的說道。
“呵呵,那我明天就讓你一家身敗名裂,讓你兒子丟掉工作,不知道你兒媳婦還會不會和他一起過,我還會把何大清帶回四九城,因為我告他遺棄罪,他是要回去接受調(diào)查立案的,還有你要是同伙,也會被追究責任。”何雨柱也不懂啊,反正嚇唬唄,真真假假,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不行!你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啊。”白寡婦喊著。
“白寡婦,你這個不要臉的**,當年你和易中海設(shè)局,真以為我不知道,逼我去報警告你嗎?”何雨柱看著白寡婦開口。
白寡婦一顫,沒有說話。
何大清眼色古怪,微微一閃。
“我沒有,我沒有。”白寡婦無力的說道。
“好了,選擇吧。”何雨柱說道。
“柱子,我選擇第二個,小白,去拿錢吧。”何大清開口。
“那是給小虎娶媳婦的錢。”白寡婦掙扎。
“我只給你們十分鐘時間,你們自己看著辦。”何雨柱看看表。
最終何雨柱拿到2400塊。
何雨柱現(xiàn)在自然不缺這2400塊。
他是來找何大清麻煩的,來讓白寡婦難受的,這不,還打斷了三條腿,真的很舒服,很痛快。
至于說為什么要來攬下給何大清養(yǎng)老。
按照老劇情,何大清最后還是要回來,自己就算不養(yǎng),雨水呢?
不管如何,何大清養(yǎng)了他十五年。
那時候已經(jīng)改開,自己不缺錢,找個保姆就行。
主要是現(xiàn)在能讓他們不痛快,這就比較爽,這就夠了,其它那是三十年后的事情了。
何大清的工資在五十塊,因為每個月何大清都給郵寄十塊,從51年開始到現(xiàn)在,所以每個月再補15塊,就是何大清一半的工資。
一個月補15塊,一年是180塊,十年,正好1800塊。
何大清會在外面幫人做席面,就按平均一個月十塊錢,就要給何雨柱五塊,一年60,十年600。
正好2400塊。
這也幾乎是何大清和白寡婦的所有積蓄。
嗯,多少還有一點剩余。
但絕對不多,畢竟一家子吃喝用度,還有大兒子結(jié)婚用度。
收了錢,談好了,才讓白寡婦送三個兒子去醫(yī)院。
“聽好了,他再不好,那也是我老子,只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對他不尊重,我下次打斷你們兩條腿,要是敢和他動手,我會斷了你們的三條腿。”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三個人都是一顫。
“何大清,走吧,帶我吃頓好的去啊。”何雨柱說道。
“好好,走走!”何大清心情忽然就明朗了很多。
白寡婦抹著淚,但主要心疼的是那2400塊錢。
這可是一筆巨款,是家里的全部積蓄。
現(xiàn)在家里剩下連二百塊都不到。
最后還是街坊四鄰幫忙,將白寡婦三個兒子送去了醫(yī)院,鄰居幫忙也是為了看熱鬧。
一個個都是看的很開心,這年代沒有比熱鬧更加吸引人了。
版本一個個就出來了,都知道何大清親兒子來了,一個人打斷了白寡婦三個兒子的腿。
很多人都感覺很舒服,打得好。
白寡婦三個兒子,三個白眼狼,很多人其實屬于羨慕嫉妒,畢竟何大清的工資很高,還能掙外快,這都便宜了白寡婦一家。
白寡婦一家本該過得最慘,現(xiàn)在反而過得最好,白寡婦什么也不干,整天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雪花膏,新衣服,不干活。
現(xiàn)在看到白家雞飛狗跳,三個兒子都斷了一條腿,還損失2400塊,這些鄰居心里那個舒服,甚至有人去割半斤肉慶賀慶賀。
大家都是一個胡同的多年街坊鄰居,你怎么就能不勞而獲?
你怎么就可以躺著撿錢?
這邊何雨柱和何大清去了最近的國營飯店。
“有錢嗎?”何雨柱問道。
何大清搖搖頭,有點不好意思。
何雨柱也不奇怪,這是老何家的基因。
要了一瓶好酒,弄了幾個好菜,父子兩個人喝一杯。
“雨水還好吧!”何大清問道。
“你這就太假了,咱無情無義,就表現(xiàn)到底,不要做戲,累不累?顯得你很關(guān)心雨水一樣,十年了,你真要關(guān)心雨水,能忍住不去看她?何大清,你這心狠還真沒幾個人能比得過你。”何雨柱笑著給他倒上酒,面帶微笑,但嘴里說出的話如刀子一樣,句句扎心窩子,捅肺管子。
何大清沉默了。
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我對不住你們。”何大清開口。
“打住,不需要,我說的話也算話,你畢竟養(yǎng)我15年,我肯定養(yǎng)你,你現(xiàn)在還舍不得這個白寡婦,那就在這里過,但那幾個小崽子不能慣著,你越慣著,他們越蹬鼻子上臉。”何雨柱說道。
“好,柱子,我今天很高興。”何大清笑著說道。
歲月不饒人啊,何大清年輕時候也是個混不吝,那也是個刺頭,現(xiàn)在哎。
何大清喝的有點多了。
何雨柱送何大清回家。
三個兒子也都打上石膏回來了,一條腿好著,拄個單拐,生活還能自理。
“隔段時間,我會來看一下,讓我知道你們誰讓他受氣了,記住我之前說的話。”
說完一巴掌拍在屋子中間的八仙桌上。
一張桌子直接四分五裂,仿佛被炮彈轟的一樣,這力量太震撼了。
白寡婦仨個兒子目瞪口呆。
知道何雨柱戰(zhàn)斗力強,可是沒想到這么強,這一巴掌要是拍在身上,想想都忍不住打個冷顫。
何雨柱說完也不管他們,直接離開。
今晚去招待所住一晚上。
明天回去。
下次再來就是帶著雨水一起來了,今天鋪好路,下次來就會和諧很多。
第二天早早起來。
開門看到何大清拿著包子在外面。
何雨柱自然也不客氣,拿著包子開始吃。
給了何大清一個:“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