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夢汐突如其來的行為把我嚇了一跳,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蕓夢汐已經(jīng)把頭縮回去了。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有些宕機了。
剛剛……蕓夢汐居然咬了我一口?
而且,咬的還是嘴唇?
“蕓部長,你真的醉了。”我沒有背蕓夢汐回辦公室,而是一直站在洗手間門口,“你還是請假回家吧。”
“不回不回!”蕓夢汐在我的背上扭來扭去,“干嘛非要那我回家呢?你討厭我,是不是?”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連忙否認。
開玩笑,我跟你又不熟,頂多也就是見過幾次面,打過幾次招呼,討厭又從何說起呢?
“那你不要把我趕回家……”蕓夢汐撒嬌說。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好,我不趕你回家,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去……嘔!”
蕓夢汐剛要說話,突然就開始嘔吐。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放開她的屁股,她瞬間從我背上滑了下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我瘋狂地遠離她,不讓嘔吐物沾到我。
還好,只沾到了一點點,不算多,不幸中的萬幸。
只見那蕓夢汐正跪在地上,雙手撐著的里面,面朝下,不停地嘔吐。
一瞬間,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就撲面而來。
我有些嫌棄地皺起了眉頭,順便拿了幾張紙給她,問她:“蕓部長,你沒事吧?”
“沒……嘔!”
蕓夢汐再次嘔吐起來。
我連忙后退,捂著鼻子,說:“蕓部長,實在不行,你去廁所里面吐呢?”
蕓夢汐慢吞吞地站起來,扶著墻,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洗手間。
她是進去了,但是她留在門口的嘔吐物沒進去啊!
看著那擋在洗手間門口的一大灘屎黃色的嘔吐物,我一陣反胃,差點也吐出來。
這時,洗手間里回蕩起蕓夢汐夸張的嘔吐聲來。
“嘔!!”
聽這聲音,她好像是把她的胃給嘔出來了。
我特別難受,不光要忍受視覺上的侵犯,還要忍受嗅覺上的侵犯。
而現(xiàn)在,我又要忍受聽覺上的侵犯。
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感覺我的被命運給強奸了。
命運能不能饒了我啊?難道傻逼也是逼嗎?
過了好一會兒,嘔吐聲才停止。
然后,我就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她應(yīng)該是在重新嘴邊的污穢吧。
突然,我聽到了“砰”的一聲悶響。
這突如其來的悶響,把我嚇了一大跳。
怎么了這是?什么東西炸了嗎?
我正懷疑著,就又聽到了蕓夢汐痛苦的呻吟聲。
“啊……啊……”
聽到這聲音,我算是懂了。
她應(yīng)該是撞到哪兒了。
我湊過去,捏著鼻子,忍著惡心,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繞開那攤嘔吐物,然后走進了洗手間。
只見洗手臺前,蕓夢汐正癱坐在地上,手揉著自己的屁股,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我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來,發(fā)現(xiàn)她胸前的衣服上有一大灘濕痕。
浸透的布料緊緊地貼合蕓夢汐的身材曲線,竟將乳貼的輪廓給印了出來。
“蕓部長,你怎么了?”我詢問她。
“誰拖得地,這么滑!”蕓夢汐哽咽著說。
我苦笑了一聲,說:“地上的水好像是你弄的吧?”
“我才沒有呢!”蕓夢汐狡辯說。
我低頭看了一眼,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地上這攤略微泛黃的……好像不是水啊!
“蕓部長,我能冒昧地問一下,你剛剛有上廁所嗎?”我小心翼翼地詢問蕓夢汐。
蕓夢汐說:“嗯呢……”
“你在哪兒上的?”我又問。
蕓夢汐迷迷糊糊地說:“就……洗手間里啊。”
“哪個坑位?”我追問。
“記不清了。”蕓夢汐說。
“哪個廁所?男側(cè)女廁?”我又問。
蕓夢汐嘿嘿一笑,說:“記不清了。”
“我尼瑪……”
我真的要破防了。
他媽的蕓夢汐尿洗手臺前了!
地上這淡黃色的、把蕓夢汐給滑倒的一灘不是水,而是她的尿!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蕓夢汐的屁股,果然,她屁股位置的裙子也被浸透了,浸出一個倒著的心形。
我連忙放開蕓夢汐的手,說:“蕓部長,你這個情況真的該回家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太敗壞公司形象了!”
我說這話并沒有嫌棄她,諷刺她的意思,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蕓夢汐瞬間就惱了。
“你也嫌我臟,嫌我敗壞公司形象是吧?!”
蕓夢汐一把推開我,眼圈瞬間變得通紅。
她咬著嘴唇,眼淚奪眶而出,一邊訴說自己的苦楚,一邊瘋狂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什么?我走到今天這步,都是因為誰?
“你們男人真的好惡心,利用我來獲益,利用完就把我拋棄,甚至還嫌我臟,嫌我敗壞公司形象。
“如果不是為了公司,我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如果不是為了公司,我至于去陪那群又老又胖又油膩的老男人嗎?
“你們男人都知道喜歡18歲的,難道我們女人就不喜歡年輕的了?”
蕓夢汐越說越委屈,直接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們都是群混蛋,欺負我一個女人!”
看到蕓夢汐突然破防,我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不是,蕓部長,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走過去跟蕓夢汐解釋,但是蕓夢汐沒搭理我,只是一個勁的哭。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好吧,是我不對,是我口不擇言了,蕓部長,你先別哭了,先起來吧。”
蕓夢汐還是沒搭理我,依然蹲在那里哭。
我實在沒轍了,只好說:“你要再不起來,我就讓江總趕你回家了!”
蕓夢汐這才止住哭聲,一抽一抽地站起來,但眼圈卻通紅通紅的,看起來特別委屈。
我好聲好氣地跟她道了歉,哄了她一會兒,她的情緒這才穩(wěn)定下來。
等她情緒穩(wěn)定了,我便問她:“你為什么一定要回公司呢?為什么不愿意回家休息?”
蕓夢汐抽泣著說:“因為我怕江碩賴賬不給我結(jié)算獎金,是他親口跟我說的,這次去把那個大佬陪好了,就給我三萬塊獎金,但是盡量不要給他,要是不給他還把他陪好,就給我五萬塊獎金。”
我聽后,更加好奇了,問她:“那你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