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到你夢里來了?王銘,你瘋了嗎?趕緊從我閨蜜身上下來!”
蕭景妤推了我一把,生氣地大喊。
“你閨蜜?”
我愣住,低頭看了一眼李梓歆,又抬頭看了一眼蕭景妤。
“她是你閨蜜?”
“不然呢?”蕭景妤氣呼呼地說。
我連忙從李梓歆身上下來,忽然又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便立馬掀開被子又鉆了進去。
結果鉆的太快,一不小心一腳戳到了李梓歆。
李梓歆渾身一抽,臉色潮紅地看著我,說:“小壞蛋~”
我渾身一顫,連忙把腳收回來,忙不迭跟她道歉。
李梓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下了床,整理了一下儀容。
蕭景妤關切地詢問李梓歆:“歆歆,他沒對你怎么樣吧?這個老流氓很壞的,你當心被他欺負了。”
李梓歆壞壞的一笑,說:“小魚,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可能真就要被他欺負了,他剛剛還想脫我的瑜伽褲呢!”
“我沒有!”我大聲解釋。
蕭景妤瞪了我一眼,然后拉著李梓歆離開了次臥。
我整個人都是混亂的,撓了撓頭,便開始穿衣服。
這算是什么事啊?我睡著睡著,突然間就有個絕世美女爬上了我的床,還睡在我旁邊。
這誰敢想?
正常人都會以為這是個夢吧?
在夢里放肆一點,正常人都會這樣吧?
但凡我知道這不是夢,我也不敢對李梓歆那樣啊!
我真的是服了!這李梓歆啥時候來的啊?怎么來的啊?又是怎么進來的啊?
我腦子越想越亂,干脆不想了,穿好衣服后就出了門。
客廳內,蕭景妤和李梓歆坐在一起。
蕭景妤抱著胳膊,一臉冷漠地看著我,大有興師問罪的意味。
而李梓歆則翹著二郎腿,微笑著看著我,兩只眼睛瞇成月牙,看起來相當嫵媚。
“早啊……”我尷尬地跟她們打了聲招呼。
蕭景妤冷漠地說:“坐這!”
我訕笑,說:“我想上廁所啊……”
“憋著!”蕭景妤沒好氣地說。
“憋不住。”
“那你就尿褲子里。”
“哇,你這個人講不講理啊?”
“在我家,我就是理。”
我嘴角抽了抽,被蕭景妤的話氣笑了,說:“好好好,早知道昨晚就不救你了,讓你被那個變態給……”
“閉嘴!”蕭景妤紅了臉,立馬打斷了我,“不許再提昨晚的事!”
我只好不服氣地閉了嘴。
李梓歆好奇地看了看蕭景妤,問:“小魚,昨晚發生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家里進賊了而已。”蕭景妤說。
李梓歆捂著嘴,驚訝地說:“啊?這么危險啊?還好有你的猛男炮友在,不然你怕是……”
“誰是我炮友啊?歆歆你別亂造謠啊!”蕭景妤臉更紅了,反駁說。
“不是嗎?”李梓歆笑吟吟地看向我,眼神還往下瞟了一下,看得我心里不由得一顫。
這李梓歆,舉手投足間透露著很強的魅惑力,那曖昧的眼神,總能勾引出男人內心深處最原始的**來。
“不過,他看起來確實挺猛的~”李梓歆色瞇瞇地看著我,絲毫不掩飾她想跟我打牌的想法。
這樣的女人雖然看起來很隨便,但大多數男人還真就喜歡這樣的。
直球式的男女交往,往往是最舒服的。
蕭景妤打了李梓歆一下,說:“夠了吧你?一天天的凈想男人去了。”
“想男人怎么了?要是不趁著年輕多去體驗的話,那老娘最嫩的幾年不就浪費了?”李梓歆反駁她說。
蕭景妤啞口無言。
看到蕭景妤吃癟的樣子,我險些笑出聲來。
終于有人能讓蕭景妤也無話可說了。
“你天天找男人,也不怕得病。”蕭景妤嘟囔著說。
李梓歆說:“我又不找那些天天約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種天天約的?”蕭景妤反駁李梓歆。
李梓歆笑了笑,說:“姐會識人嘛。”
說著,她看向我,問我:“小帥哥,是不是沒談過戀愛啊?”
我驚訝地看著李梓歆,問她:“你怎么知道的?”
李梓歆笑了笑,說:“姐會識人的嘛~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子呢?”
我喜歡什么類型的?我當然是喜歡騷的,幾乎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騷的。
但是,我喜歡那種只對我一個人騷的,要是她的騷還面向其他人的話,那我就不喜歡了。
畢竟,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賣弄風情。
可面對李梓歆的提問,我肯定不能實話實說,那樣顯得我太那啥了。
畢竟這不是在夢里,而是在現實中。
“看感覺吧。”我只能這么說了。
但李梓歆顯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答案了,當我回答完“看感覺”之后,我明顯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興趣。
“這樣呀~”李梓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被她看得有些渾身燥熱,便主動轉移話題:“對了,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蕭景妤家里?”
李梓歆翹著二郎腿,托著下巴,說:“小魚家的密碼我一直都知道,有時候我無聊了,就來小魚家玩。
“你睡的那間次臥,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睡的,還有客廳里放著的瑜伽墊和健身器材,也是我在用的。”
說到這里,李梓歆笑了笑,看我的眼神也更加曖昧了。
“只是,我沒想到,這次居然有人鳩占鵲巢,把我的床給占了,甚至還想把我也占了。”
我連忙反駁:“毀謗啊!你這是在毀謗我啊!我沒有要占你!”
“那你為什么坐我身上呢?”李梓歆壞笑著看著我。
“我……我那……我那是以為我在做夢,所以才……”
“哦~那在你的夢里,我一定很慘咯?”
我被李梓歆說的面紅耳赤,心猿意馬,不能自已。
我感覺我現在的臉肯定已經紅透了,就算是當初發40多度的高燒,我都沒有感覺到這么熱過。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但是這個李梓歆,顯然不是這樣的。
我真不知道李梓歆到底是什么做的,也不知道她的話里到底加了什么,讓我這么熱。
“怎么臉這么紅呀?”李梓歆朝我走來,并抽出一張濕巾來給我擦了擦臉頰,“是不是發燒了呀?”
這關切的眼神,這曖昧的距離,這微涼的觸感,讓我瞬間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