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不知道你敢不敢讓我幫你治?”
張小山問道。
這種需要信任,因為他要下針,通過吞噬三訣,將那股能量吸出來,否則,只要那股能量還在,柳如風就不可能恢復正常。
至于這股是什么能量,他暫時還不清楚。
“你能治?”
柳如風再次驚訝。
柳如煙也是如此,之前只知道張小山很厲害,沒想到,這家伙還會醫術?
“嗯,其實你這個病很好治,就是看你信不信我,如果信我,一分鐘就能幫你治好,但可能要冒險,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出問題,只要你不怕就行。”
張小山道。
“怎么個冒險法?”
柳如風也是有些擔心,畢竟那可是心臟部位啊,出錯的話,可能會死。
“我會把兩枚針刺入你的心臟,通過特殊方法,形成了一個進出口,然后幫你治療。”
張小山道。
“刺入心臟?”
兩兄妹瞪大了雙眼,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治療方法。
柳如煙忍不住道:“會不會太冒險了?”
她可不想自己喜歡的男人,把自己的哥哥治死了,到時候,天丹門可能會跟張小山不死不休。
“對我來說,毫無難度,對你們來說,可能會覺得冒險,所以,我才說,你們是否信任我,如果不信任,可以不做。”
張小山道。
“做完之后,多久才能恢復?”
柳如風顯然有些心動了。
“做完就恢復,隨時可以喝酒。”
張小山道。
“真的假的,這么神奇?”
柳如風吞了一下口水,半信半疑,但更多的是興奮,如果是真的,他以后就可以不用忌口,跟正常人一樣了。
“張小山,你確定嗎?”
柳如煙再次確認道。
“還是那句話,信我,就不要多問,不信,那就別問了。”
張小山霸氣道。
一個聲音響起。
“好一個信口雌黃的小子,真敢吹牛啊,柳少在我們神醫堂治病多少年了,我們神醫堂的老前輩都不敢這么說,你倒好,還兩根銀針就能治好柳少的病,請問,你有就醫資格證了嗎?”
聲音一出,大家紛紛看向了聲源處。
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緩緩走來,大家顯然認出來了,此人便是神醫堂大少爺,周蓋。
周蓋本來對之前的爭斗不感興趣的,畢竟他主要是煉藥和治病為主,不喜歡打打殺殺,但卻對柳如煙情有獨鐘。
柳如煙出現之后,他就一直盯著,甚至開始偷聽這邊的講話。
直到張小山說治好柳如風的病輕而易舉,他就坐不住了。
看到是神醫堂的周蓋,柳如風倒是客氣,畢竟有好幾次他都是去神醫堂把病給穩定下來的,人家也算是幫了他不少忙,自然要客氣一些。
“他是誰?”
張小山最討厭那種動不動拿行醫資格證來說話的人,感覺拿了這個證之后,治死人不用負責任似的。
尤其是那高人一等的囂張,讓張小山很不爽。
“神醫堂的大少爺,周蓋。”
柳如煙輕聲道。
“哦,神醫堂啊,怪不得說話這么陰陽怪氣。”
張小山抬頭看向了周蓋,道:“我是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我能治病,沒問題吧?”
“是沒問題,但你不能真治病,因為你們有資格。”
周蓋道:“法律規定的。”
“哪門法律規定沒有行醫資格證就不能治病了?那是不能開店,我又不開店,朋友不舒服,我利用所學幫他看看,沒有犯法,我又不要錢,何來犯罪?”
張小山反問道。
的確,行醫資格證并不能說不能治病,只是不能做利益交換商業治病,但你家里有人生病了,幫自家人治療,那也是沒人管得了的。
被張小山懟得啞口無言,周蓋只能從別的方面入手了,道:“即使你真能治病,但確定能治好柳少的病?”
“怎么,你也想來跟我賭一把?”
張小山道。
“賭什么?”
周蓋顯然不服,而且他也想在柳如煙面前好好表現,然后戳穿張小山真面目,剛才他也看出來了,柳如煙貌似主動靠近這小子,雖然不知道他倆是不是認識,但總讓他有一種危機感。
他必須打破這個僵局,讓柳如煙看出張小山的那虛偽的面孔。
“賭……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說吧。”
張小山道。
“誰輸了,以后不能追柳如煙,如何?”
周蓋道。
此話一出,大家紛紛看向周蓋,連柳如煙都有些尷尬了,搞了半天,這家伙是在暗戀她。
“好。”
張小山其實也不打算要什么賭注,只是想堵住對方的嘴罷了。
說罷,張小山看向了柳如風,道:“柳少,不知道你敢不敢讓我治?”
柳如風看了一眼妹妹,見到妹妹點了點頭,直接回道:“敢!”
“放心吧,我張小山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張小山站了起來,走向了柳如風,然后說道:“請柳少看向我。”
“好,然后呢,脫衣服嗎?”
柳如風道。
畢竟要扎心臟部位,不脫衣服,可能找不準。
“不需要。”
張小山道。
“咳咳,你這是不是有點扯了,扎心臟就算了,還不需要脫衣服,你以為你有透視眼啊?”
周蓋忍不住說道。
“你怎么知道?”
張小山一愣,看向了周蓋。
“擦,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能不能嚴肅點。”
周蓋見到張小山那嘻嘻哈哈的樣子,沒一點正經的,急忙提醒道。
張小山呵呵一笑,沒有理會他,隨即取出了針包,十枚華陽針安靜地躺在了針包里,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看到對方的針竟然是金色的,周蓋倒吸了口氣,他們用的大多數都是銀針,這家伙倒好,用金針。
不過,他所想的金針,跟張小山的金針可不一樣,那可是天外隕鐵打造,天然的黃金色,但比黃金要堅韌一萬倍不止。
“準備好了嗎?等會有稍許的刺痛,但很快就會沒事。”
張小山道。
看到金針,柳如風吞了一下口水,顯然有些擔心,但在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自家妹妹面前,他也不能露怯,便道:“來吧。”
“嗯。”
張小山知道對方緊張,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柳如風突然感覺全身有些麻痹之感,倒是有些驚訝地看向張小山。
此人并非他所看到的那樣,而是深不可測。
這是張小山的短暫麻痹手法,麻痹時間只有一分鐘,而且是中度麻痹,還是有刺痛感的。
所以,張小山必須要快速下手。
第一枚金針一下就扎了進去,直達右心室,柳如風沒有感覺到痛,只是感覺到頭有些發暈。
“是不是有些頭暈?”
張小山問道。
“嗯。”
柳如風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