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艸,你要干嘛?”
把司機嚇得,身子往副駕駛縮。
“老子要干你?!?/p>
楊光樹伸手抓住他頭發,另一只手朝著他臉上就是一拳。
“老子讓你裝逼,開吉普就了不起?
老子還開G900呢!”
媽的,在我的地盤都這么**,囂張跋扈。
可想而知,在家肯定欺男霸女。
“哎呦,大哥,饒命?。 ?/p>
求饒之后,又來了一句:“你開過吉普車嗎?”
“臥艸,小子,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來,老子跟你姓?!?/p>
“給我下來!”
拽著他頭發,就往外面拖。
“住手?!?/p>
恰巧這時,傳來一聲怒吼。
一個約摸二十來歲,一米七出頭的高挑女孩,一路小跑過來。
氣喘吁吁:“你、你為啥打人?”
楊光樹沒好氣道:“他欠收拾?!?/p>
好久沒遇到這么拽的人了。
“姐,快點救我。”
鄭浩見五姐出現,終于破防。
楊光樹慢慢松開手:
“媽的,這家伙咋哭鼻子了?”
一個大男人,這么不經打?
母老虎下山:“哭什么哭?
白長這么大個,一點用都沒有。”
人大無用,山大無柴。
她很是嫌棄,都是被家里慣壞了。
隨即,又把矛頭指向楊光樹:
“你這人這么野蠻嗎?
有話就不能好好說?”
鄭浩再不爭氣,也是自己弟弟。
當姐的,得為他出頭。
楊光樹答非所問:“你開過g900嗎?”
“咋的,開豪車就了不起?”
這人,難道是……
臥艸,這邊的人都這么拽?
“我問你開過g900沒有?”
特么的,這一刻,鄭敏想打人:
“喂,有點禮貌行不行?
沒看到車牌嗎?
就不能關照一下遠道而來的客人?”
努力壓制,即將爆發的火山。
楊光樹拍了拍引擎蓋,挑釁道:“開過g900嗎?”
給鄭敏氣的:“王八蛋,欺人太甚?!?/p>
對著楊光樹就是一腳。
楊光樹一個側身,躲過鄭敏的大長腿攻擊:
“喂,你怎么動手打人?”
“你這人欠收拾?!?/p>
管你是誰。
就算生意談不成,也要先把這臭屁蛋打一頓再說。
“停,他就是這么對我的。
你說他該不該打?”
媽的,我只是模仿一遍而已。
這就受不了了?
這就破防了?
鄭敏一愣:“什么意思?”
鄭浩反應過來:“你就因為這事要打我?”
他難以置信。
“不該打嗎?”楊光樹反問。
鄭敏瞅著自己弟弟:“出門在外,你這么囂張的?”
在家橫就算了,出了門,誰還會慣著你。
鄭浩很是委屈:“大哥,我問你會不會開車,是想叫你挪車。
我特么不是司機,也不會開車?!?/p>
五姐去放水,他就坐進駕駛室裝個逼而已。
沒料到,來人脾氣這么大。
鄭敏對著弟弟腦袋就是一巴掌:
“打輕了,滾下來!”
活該被打,讓你裝。
“哦哦!”
五姐發話,鄭浩連滾帶爬的下車。
將近兩米的大高個,站在楊光樹面前,很有壓迫感。
可惜,是個軟蛋。
“不好意思哈,大兄弟,我弟說話沒過腦子,語氣有點沖?!?/p>
鄭浩在邊上,有點不耐煩:
“五姐,別磨蹭了,我們快點進去找楊光樹。
聽說他今天要回家,撲個空,又要趕幾個小時車程。”
五姐沒見過男人是不是?
不會是看上別人車了吧?
別說,這車真幾把帥。
“就你話多?!?/p>
這弟弟,情商咋這么低?
不尷尬嗎?
有啥話就不能背著說?
怪不得要被別人揍。
“大兄弟,不好意思哈,我這就挪車?!?/p>
道路本來就狹窄,恰巧昨天搞動工儀式。
京城、省城一幫子弟,車都停在這一片。
加上各地代理商,各大工廠老板。
停車位緊張。
道路差點被堵的水泄不通。
楊光樹一愣,找我的?
頓時,他警惕起來。
這兩人,不會是一直在堵我,給我下套吧?
“請問一下,你找楊光樹有啥事?”
倒要看看,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縱。
做局,你們還嫩了點。
盡管著急,鄭敏還是耐著性子:
“我叫鄭敏,跟我弟從北方過來,想找楊總談生意?!?/p>
“你找他沒用,不管事。
聽說代理這一塊,是一個叫韓龍的在全權負責?!?/p>
說完,上車,就要離開。
“你怎么知道?
大哥,請問貴姓?”
這人好像認識楊光樹,鄭敏急忙問道。
“楊光樹。”
楊光樹沒有文縐縐的來個什么免貴啥的。
直接報大名。
……
小平大隊。
楊光樹一幫人還未下車,就被團團包圍:
“光樹,你上報紙了!
上面說你投資建設幾百個工廠是真的嗎?”
“光樹,你真的要建88層大酒店?”
“光樹,88層會不會是在云層里面?”
“光樹,在樓頂可以摸月亮嗎?”
社員們一個個奇葩問題,弄的楊光樹腦殼疼:
“基本都是真的,等酒店完工,你們是第一批入住客人。
讓你們去摸月亮,摘星星。”
“光樹,入住就算了,怕把你酒店弄臟。”
一幫叔伯,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就這身進城,肯定要被嫌棄。
估計坐個班車,都會有人捏著鼻子,離的遠遠的。
“沒事,每天都會換洗。
各位叔伯嬸子才不臟,泥土能洗干凈。
外面有些人,臟的是心,一輩子都洗不干凈。”
……
跟著去湊熱鬧的一幫小兄弟,被家人逮著問:
“光國,你怎么沒上報紙?”
這么光宗耀祖的事,兒子居然一個名字都沒混到。
大隊長有些嫌棄,這兒子,不會傻了吧唧的躲在車里,不敢見人吧?
“爹,光樹哥才是主角?!?/p>
楊光國很是心累。
我算個嘚兒!
“昌平,跟娘老實說,你是不是怯場?”
“娘,我都解釋多少遍了,我沒資格上報紙?!?/p>
不少大佬都靠邊站,他一個小嘍啰,靠邊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是有光樹哥帶著,他楊昌平連參加動工儀式的入場資格都沒有。
“哦,這樣呀!”
他老娘很是失望。
還想等會去給昌平死鬼老爹報喜。
看來用不著了。
見老娘這副表情,楊昌平也很是心疼:
“娘,今晚7點新聞,也許鏡頭里有我?!?/p>
“什么?
你上電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