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這就答應(yīng)了?
不僅秦陽感到不可思議。
就連付貴也感到不可思議。
明明前一秒,祁清寒還表現(xiàn)的那么聰明,不上當(dāng)。
怎么這下一秒,她就答應(yīng)了?
疑惑之際,秦陽問道:“清寒姑娘,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不再想一想,萬一本東家是騙你的呢?”
“不用想了!”
祁清寒說道:“我都打聽清楚了,天上人間的幕后東家是大人物,他能為我兄長安排職位。”
“僅僅是因?yàn)檫@個?”
祁清寒道:“不用多言,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收拾東西跟你走,早出去早回來,但你答應(yīng)我的一定要做到,為我兄長在朝中安排一個職位。”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秦陽不好多說什么。
“那走吧。”
祁清寒點(diǎn)點(diǎn)頭
回屋收拾一下行李和她的藥箱子,最后看了一眼酩酊大醉的祁翰后,就跟秦陽走了。
街道上,秦陽走在前面,祁清寒背著行李和藥箱子走在后面。
“出遠(yuǎn)門,要去哪?”
祁清寒問道。
秦陽雙手籠著袖子里,往皇宮的方向走去,“去幽州!”
“東家是要我去給傷兵治療?”
“為什么會這么問?”
秦陽慢下了腳步。
祁清寒追了上來,和秦陽并排走,“清寒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消息卻不差,清寒知道,武家軍已經(jīng)開拔遠(yuǎn)征高麗和東瀛,幽州距離高麗最近,東家是大人物,要我一個醫(yī)者去幽州,我想不出其他理由。”
秦陽笑了笑,“你很聰明!”
“多謝東家夸獎!”
“怎么,不害怕?”
祁清寒道:“這有什么好怕的?救人療傷,本就是清寒身為醫(yī)者的本分所在!更何況,救治的還是遠(yuǎn)征的士兵,也算是為國立功了!”
“很好,你有這份心,很好!”
秦陽嘆了一聲,又說道:“聽說你是神醫(yī),你的醫(yī)術(shù)究竟如何,士兵的命可全在你手上。”
祁清寒脫口而出,“東家往后數(shù)日,需克制自己一些。”
“什么意思?”
秦陽問道。
“東家陽虛了!”
“陽虛?”
咳嗽一聲,祁清寒聲音弱弱的,“東家,近兩日縱欲過度。”
秦陽老臉一紅,不過他臉皮厚,“姑娘還真是神醫(yī)啊,這都能看出來,敢問姑娘,可有藥方,給本東家好好補(bǔ)一補(bǔ)?”
“自然是有的。”
一直來到皇宮,祁清寒的話忽然少了很多。
直到聽見大家都稱呼眼前的這個男子陛下,祁清寒一句話也不說了。
走到宮道上,秦陽笑道:“怎么不說話了,朕很嚇人嗎?”
祁清寒背著行李和藥箱子,弱小而又無助。
誰能想到,她剛才說皇帝陽虛,還要他克制,甚至還要給皇帝開藥補(bǔ)一補(bǔ)。
“不,不嚇人。”
“放輕松。”
秦陽說道:“你哥祁翰,朕也認(rèn)得,當(dāng)初朕和他在襄州黃鶴樓見過。”
“那真是兄長的榮幸!”
“放心,朕會給你兄長安排一個適合他的職位,不單單是因?yàn)槟悖扌枰詈策@樣的人才。”
“人才?”
祁清寒下意識反駁。
雖然平時她嘴上不說。
但她也知道,她哥祁翰沒救了,就是個爛人,爛泥扶不上墻。
“對,人才!”
秦陽肯定,“像他那樣憤世嫉俗的人,有一個職位最合適不過,只不過朕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
“至于你,安心當(dāng)朕的貼身御醫(yī),這一路上,朕的身體就拜托給你了!”
祁清寒趕緊低頭,“清寒定竭盡全力!”
……
讓人帶祁清寒下去休息。
秦陽獨(dú)自往后宮走去。
出征前,他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來到時,這座宮殿還沒有熄燈,似乎早就知道秦陽要來似的。
“本宮與皇帝有話要說,你們下去吧。”
周皇后擺擺手,遣退所有的宮人,讓秦陽隨便坐。
秦陽在周皇后的身邊坐下,問道:“皇嫂一早就知道我要來,皇后來過了?”
不用說,沈婉君肯定來過了,將他御駕親征的事情告訴了周皇后,周皇后這才給他留燈。
周皇后點(diǎn)點(diǎn)頭,“你要御駕親征,我沒意見,只是選秀女的事情,你能不能聽皇嫂一回。”
趁還有時間,周皇后想再為秦陽舉辦一場。
走之前,她想讓新入宮的都侍寢一回。
廣撒網(wǎng),才能多撈魚。
這樣,皇家子嗣才能昌盛。
一聽選秀的事情,秦陽就頭疼。
不是他不愿意選秀,而是那些秀女實(shí)在不怎么樣。
挑來挑去,沒一個看上眼的,還不如秦陽今天帶進(jìn)宮的祁清寒。
為了徹底打消周皇后的念頭,秦陽故意伸手握住周皇后的柔荑,語氣輕佻,“聽,怎么不聽,只是皇嫂何必那么麻煩,朕覺得皇嫂就挺好的,不如……”
一聽這話,周皇后觸電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沒有想到,都過去這么多年了,秦陽這個小叔子對自己這個皇嫂還有想法。
簡直是大逆不道!
秦陽看見這個辦法有效。
心一橫。
膽子也大了起來。
直接起身和周皇后坐到了一起。
周皇后徹底慌了,心臟砰砰直跳。
伸手?jǐn)堊≈芑屎蟮难屒仃枦]有想到的是,周皇后的腰還很少女一般細(xì)軟。
秦陽故意說道:“皇嫂既然這么想為皇室開枝散葉,何必麻煩別人,自己動手豈不是更好?”
被秦陽攬住腰,周皇后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多少年過去了,她還沒和男人靠的這樣近。
雄性身上的荷爾蒙讓她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可她時刻謹(jǐn)記她和秦陽身份有別。
以前不可能,現(xiàn)在就更不可能。
“別,皇帝,你別這樣!”
“你答應(yīng)過先帝,要好好照顧我!”
周皇后推搡著秦陽。
早知道這樣,她今夜就不見秦陽了,白天還安全一點(diǎn)秦陽也不敢胡來。
噗!
聽到這話,秦陽心里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皇嫂啊皇嫂。
說點(diǎn)其他的不好嗎。
你說這個,很容易引起人犯錯的。
畢竟,女人說不要,男人更激動。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秦陽實(shí)際上,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抱住周皇后,將她壓在了軟榻上,想要她徹底絕了給自己選秀的想法。
被忽然壓倒,周皇后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啊!”
外面的宮女一驚,“娘娘,怎么了,需要奴婢們進(jìn)來嗎?”
一聽這話,周皇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