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川厚臉皮道:“你也喜歡的。”
察覺到什么,江璃呼吸都加重了下,紅著耳根將他推開。
“你趕緊洗澡去,這天氣越晚越冷。”說完江璃推開他,趕緊往二樓跑去。
建了這房子后,江璃覺得生活質量還是有所提高的,只是不怕忙活的時候,屋頂掉灰。
不過這天氣冷也是真的冷,門窗她都不敢開。
周博川半小時后上來的,上來就看到江璃露著大腿在抹潤膚乳。
周博川喉結滾動了下,走過去拿過她手中的潤膚乳:“我來。”
聲音暗啞得要命,江璃扭頭就對上他深邃的雙眼。
“這天氣太干燥了,皮膚干裂摩擦著衣服很癢,等會你也抹一些吧。”
“嗯,你幫我。”周博川眼神都沒離開過江璃的腿。
常年拿槍手繭很粗糙的大手在肌膚上滑動,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江璃慵懶的躺下,就這么盯著周博川。
那眼神像帶了勾著一樣撩動著周博川的心神,也顧不得下面兩個孩子沒睡就撲了上去。
火藥,一觸即發,房間里氣溫也不斷攀升。
盯著江璃那張迷茫動情的臉,周博川眼底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一個多小時后,江璃無力的躺在炕上,看著狗男人精神抖擻的穿衣,瞪眼了。
“過分了哈,享用完就跑。”
“乖,我去看看孩子,我們還有一整晚的時間,肯定喂飽你。”
江璃惱羞的砸了個枕頭過去,把被子蓋住自己:“滾,我先睡了。”
周博川湊近她耳畔,鼻吸呼灑在她耳邊,聲音低沉醇厚:“乖,等我回來。”
周博川下去哄好兩個還在看小人書的木頭石頭,又添了點柴火燒炕,就繼續回去溫柔鄉。
這一晚,江璃注定是吃不消的一晚。
都說堵不如疏,果然這話是有道理的。
次日,江璃是在周博川臂彎里醒來的,那睡眼朦朧的樣,叫周博川又是親昵的抱著親了幾口。
指尖插入她發絲,周博川很喜歡看她睡醒的模樣。
“媳婦,今天去鎮上要做什么?”周博川都忘了問她這事了。
江璃打了個哈欠,把昨天江母說的事簡單說了下。
周博川指尖停了下,想到江燕那些話,突然有些心疼懷里的女人了。
同時也有些責怪自己不夠了解懷里的人,給她的陪伴更是少之又少。
“以前怎么沒聽過你提江城?也沒說過你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對于這些事,周博川那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畢竟他常年不在家。
江璃一臉嫌棄:“有什么好說的,渣爹生的私生女,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不是他們蹦出來,我早把他們忘了。”
“他……對你很不好。”周博川有些遲疑的問。
江璃哼了聲:“只怕他現在恨不得弄死我。”
周博川親了下她額頭:“乖,等會去鎮上我幫你報仇。”
“不用,你身份不合適,他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敢對我怎么樣。”
“等會去了鎮上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你幫我干點其他事。”
“行,那我下去蒸包子,你瞇一會再起來也行。”
吃完包子,江璃就用籃子裝了一大籃的餃子給周博川拿著:“走吧,先把孩子送過去,等會去看看建民有沒有空,讓他拉爬犁送我們到鎮上。”
這邊貓冬的時間挺長的,差不多半年沒任何收入,所以挺多人都搶著拉爬犁這活賺點錢。
畢竟爬犁家家戶戶都有,大冬天待家里還不如找點賺錢的。
只是在鄉下這地方,誰會沒事天天往鎮上跑,而且出門也是自己走著去,所以拉爬犁根本賺不到什么錢。
周博川道:“不用,我拉你去就行。”
但是走在雪地上,每一步都要踩在雪地里,江璃也不想這男人受凍,花點錢她愿意的。
“還是坐爬犁吧,你平時在軍營里訓練就挺辛苦的了,在家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別累著。”
自己媳婦心疼自己,周博川哪有不應的道理:“行,那就坐爬犁。”
周母和大妹二妹住在舊房子這邊,江璃自然就把木頭石頭送這邊來。
不過打開門的時候,看到是周大哥,江璃還挺驚訝的。
“大哥怎么在這邊,不用照顧大嫂嗎?”
周大哥深深嘆了口氣,這才把昨天他和大妹回去后,老宅那邊又發生了一次爭吵。
反正現在大房跟二房是成仇人了。
周二嫂這人向來小氣,又記仇,吵成這樣,她就不想讓周大嫂好過,更不想讓她坐好這個月子。
天一黑,她就在房間弄出很大的動靜,只差沒拿著銅鑼敲響了。
周大嫂身體虛,現在一天還要睡好幾覺,被她這樣吵腦袋都疼。
剛出生的周平安就更不用說了,被聲音嚇得哇哇大哭,周大哥抱著在房間來回走都不行。
更別說周二嫂還很過分的弄出點動靜,又停一會,又繼續。
每一次等到孩子哄睡剛放下,她就開始作妖。
周大嫂也是,剛睡著就被驚醒,來來回回幾次,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了。
大吵一架后,周大哥也跟周二哥打了一架,就搬到這邊來了。
現在大房大妹二妹三妹就睡這邊堂屋的炕,周大哥兩口子帶著周平安睡一起木頭石頭的房間,四妹跟周父周母睡。
“川子,四弟妹,我這也是沒辦法了,你們放心,等你大嫂坐完月子,我們就搬回去!沒有要霸占這房子的意思。”
周大哥生怕江璃他們兩口子對他們的做法有什么意見,自己先解釋清楚。
周博川拍了拍黑眼圈極重的周大哥,理解道:“大哥說的什么話,這房子我們也不住,只要爹娘同意,你們住著沒關系。”
“最重要的是大嫂這月子得坐好了,別落下什么病根。”
江璃點頭:“對,這大冬天的坐月子還挪來挪去,家里還發生那么多糟心事,也是難為大嫂了。”
“讓她在這邊安心住著,別有什么負擔。”
聽了江璃這話,周大哥如釋重負一樣:“謝謝四弟妹,要不是二房那邊太過分,我們也不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