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彥朗完全沒有為難自己老父親的自覺,繼續不要臉的要求。
“別的師不也一樣能不能調遣,事態嚴重,難道廖伯伯還能不看情況。”
“什么情況?”于首長問。
得知研究所有特務,于首長不淡定了。
如果研究所出事,那國家的發展將止步不前,去哪找那么多的人才。
于彥朗不止把江璃發現的情況說了下,為了讓上面重視江璃的安全。
還提了下輕機槍,火箭筒,步槍,信號探測器那些都報上去。
得知江璃又立了那么多大功,還是這樣重要的人,現在還被敵特盯上,于首長那是整顆心都懸著。
“你現在馬上派人貼上保護小江,她要是出什么事,肯定是國家的一大損失,千萬不能讓她有事。”
“要是真發生什么事,小朗,你一定要舍命相護,哪怕是棄車保帥也要做到護她周全知道嗎?”
當父親的能說出這句話,可見于首長有多愛國。
一聲小朗,于彥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我還能不知道小江的重要性嗎,就是要貼身保護才讓你把她男人調過來。”
“自己媳婦被敵特盯上,他肯定最上心,能貼身保護的,他肯定最合適。”
于首長:“我馬上聯系老廖,讓他安排人馬上出發。”
于彥朗最后還不忘叮囑他:“沒有錢記得準備多點房子,小江喜歡京市的房子。”
“她研發的這些,至少值幾套房子吧?錢也得多準備,要不然不好哄。”
于首長沒好氣吼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這個,掛了。”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等于首長聯系好川島那邊,還是召集了一班老家伙開秘密會議。
與此同時。
川島那邊。
周博川正帶著新兵進行野外訓練,米有糧通知他師長找他,周博川還疑惑了下,不過還是讓大部隊停下,跟肖楊交接一下準備回去。
“不是吧,師長又有什么事啊,又把這苦活丟給我,真是的。”
肖楊剛說完這話,跟著米有糧右腳到的何小軍又喊肖楊了。
“肖副團,師長讓你跟周副團一起回去見他。”
周博川肖楊兩人對視了眼,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得嚴肅起來。
廖師長一起找他們,肯定遇到什么難的任務要交給他們了。
兩人沒有任何猶豫,大步往部隊走去。
“師長,是有緊急任務嗎?”周博川進門就問,畢竟這時候叫回來只能是緊急任務了。
廖師長點頭:“緊急任務,上面直接下達的命令,給你們一刻鐘時間,去拿裝備衣服,快船已經準備好,我在那等你們。”
兩人一聽,這么緊急,也沒有廢話,更沒有猶豫,扭頭就去后勤拿他們的配槍。
肖楊:“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務這么緊急,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什么都還沒說船就準好了,也不說給我們調配多少人手。”
兩人拿好東西又跑回家屬院收拾了兩套衣服就出發,肖嫂子沒在家,肖楊還是讓別人通知她的。
兩人來到碼頭,卻沒看到大部隊,也沒看到他們平時出任務的船,只有師長一人在那。
兩人表情疑惑地走過去。
“不用看了,這次出任務的就你們兩人,上面直接下達的命令,你們立即前往國家研究所。”
肖楊挑眉:“又去那里?這次又去外出?護送誰?!目的地是哪?”
周博川沒說話只是盯著師長這次格外嚴峻的臉。
“不去哪,這次你們的任務是揪出國家研究所里的敵特,將他們一網打盡。”
肖楊不淡定了:“臥草!”
“什么鬼!師長說那圍城鐵城一樣的研究所里有敵特!這世界瘋了吧?!”
師長沒有解釋,而是鄭重的看向周博川:“你跟肖楊一向配合得很好,希望這次也一樣,能用最短的時間把敵特揪出來,不能讓他們危害我們國家科研人員的生命。”
“除了這,川子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貼身保護國家特級科研人員江璃!”
周博川,肖楊猛地看向他。
“不用懷疑,就是你媳婦,如今那里潛伏的敵特已經盯上你媳婦,所以上面才要求你過去。”
“江璃同志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你自己清楚,這次任務你必須做到,肖楊配合川子一切行動。”
得知自己媳婦被敵特盯上,周博川眼底浮現幾分慌亂。
從軍以來,頭一回的任務讓他緊張,不知所措。
周博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船的。
“你到底哪找的媳婦這么厲害,弟妹竟然是特級,教授級別拿著,她才多大,這要多厲害!”
“喂,回神了。”肖楊側頭一看,才發現此時的周博川黑沉的眼底殺意翻涌,整個人緊繃得厲害。
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肖楊只拍了拍他肩膀。
“你媳婦腦子靈光,還那么英勇,不會有事的。”
周博川這才沉沉地開口:“我媳婦能力越強,其實我就越害怕,你見識過那些敵特抓到不愿意為他們辦事的人員,他們的手段有多殘忍。”
“既不能為我所用就毀掉,要是他們已經盯上我媳婦,那后果我根本不敢想。”
肖楊:“不會的,現在研究所已經封鎖,哪怕是采購部的人也出不去,只要我們把他們揪出來,弟妹一定沒事。”
而江璃那邊,拿到數據的她直接丟給001,解決這點數據也就幾秒鐘的事。
001掃描一下什么都有,他們這些人算那么久看不出問題,歸根究底都是因為沒有計算機。
計算機雖然遠比不上超腦001,但怎么也比人工運算快得多。
雖然有答案,可001又不能代替她手寫出來,所以面對一大堆的數據,江璃也只能悲催的拿筆開始寫。
因為哪怕抄完,她也不打算這么快就把數據交上去,主要還是不想太打眼。
畢竟現在暗處還不知道多少雙眼盯著她呢。
雖然她有把握對付敵特,但這事還是等她男人來再說。
怕就怕漏網之魚沒清理干凈,而她也不想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