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讓男人很有征服欲,年輕鮮活的身體無疑是誘人的。
周聿臣瞇了瞇眼,把煙蒂按滅在煙灰缸,很給面子大步上前……
柔軟的腰肢被一雙大手掐住,溫冉整張臉都紅透了,軟成一灘水,這種感覺很羞恥。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漸漸失了時間的概念……
“跟我去洗洗。”
周聿臣事后煙點上,瞧著她香汗淋漓被摧殘過的可憐樣兒,唇角緩緩上揚。
“好。”
她聲音有些啞了,簡單整理一下自己,拎上包跟著周聿臣離開茶室。
她被帶到一間不大的臥室,里面陳設簡單,不像有人住,更像一間客房。
周聿臣示意浴室的方向,“去洗。”
“合同給你。”
她從包里拿出自己和騰達經紀公司簽署的藝人合約,直接遞給周聿臣,男人接過,隨手扔在一邊,看似對她的事并不怎么上心。
“解約的事需要多久?”
“看情況。”
“兩周之內能不能解決?”
“你很急?”
“是。”
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在秦顥出差回來前搞定,否則她又要挨打。
一個月前她參加周聿臣的生日派對,很多人看見她,保不準哪天這事就會傳到秦顥耳朵里,那個男人自負變態,知道她在外面撩漢,打她都是輕的,很可能要變著法折磨她。
周聿臣若有所思走到她面前,大掌在她臀上拍了下,“我會盡快,至于你,真這么想跟我,不準讓別的男人碰,做得到?”
她乖巧點頭,懷著忐忑的心進入浴室,脫了汗濕的裙子,她快速沖了個澡。
由于是客房,只有簡單的洗漱用品,有毛巾,沒有浴巾,好在她的包里事先裝了一條白裙。
裙子長度到腳踝,樣式非常保守,是秦顥曾送她的。
她把衣服換好,頭發重新綁了下,順手把臟衣服塞進包中,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客房內不見周聿臣的身影。
她走過長長的過道,重新回到臺球室,門敞開著,周聿臣在打球。
男人已經洗過澡換了衣服,此時身上一件簡單的黑T,一條長褲,布料勾勒出健碩的肌肉輪廓,她隔著一段距離看他,他的手很大,手指骨節修長……
她盯得臉紅。
瞧見她,周聿臣薄唇微揚,“溫小姐要不要玩一局?”
她拎著包進入臺球室,想了想說:“不了。”
正事辦完,她得盡快趕回去。
就算秦顥不在,盯她的眼線還是在的,她沒有錢,這次出來是她提前聯系周亞唯,對方派車接的她,司機車技不錯,把后面跟著的眼線甩掉了。
“我還有事,該走了。”她沖周聿臣禮貌一笑,視線看向周亞唯,“改天再約。”
周亞唯沒說話,瞥著她身上的白裙若有所思。
人剛走,她納悶地嘀咕了聲:“她來的時候穿的不是黑裙子嗎?”
周聿臣解釋:“天氣熱,溫小姐陪我散步出了一身汗,我讓她去客房沖洗了一下,衣服是我隨便找來借她穿的。”
周亞唯:“哥,你什么時候對女人這么好了?”
對此周聿臣輕笑了聲,“她漂亮。”
周亞唯:“……”
——
出租車開到秦家老宅。
隔著車窗玻璃,溫冉發現秦顥安排的眼線沒追上她,已經回來了。
她付完車錢,故作鎮定下車,無視眼線進了屋。
秦先生和秦太太都在工作,這個時間不在家,宅子里除了管家和傭人,還有秦顥的妹妹秦瀾。
秦瀾比她小一歲,剛滿二十二,患有血液病,先天性的凝血功能障礙,稍微磕碰就容易流血不止。
這會秦瀾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像是知道她偷溜出去故意等她似的,一看見她便冷著臉,不滿地質問:“你去哪了?”
“見朋友。”
“你哪來的朋友?”
“在劇組認識的,你不認識。”
秦瀾:“我生理期。”
溫冉本想上樓回房,聽到‘生理期’三個字,腳步不由怔住。
她看向秦瀾,女人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說話聲音涼薄,“已經聯系江宜醫生,她正在來的路上,你準備一下。”
“知道了。”
溫冉握了握拳,強忍著不悅上樓,將包里的臟衣服拿到洗衣房,丟進洗衣機里洗著便老實下樓。
在秦瀾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等了十多分鐘,江醫生到了。
溫冉是RH陰性血,與秦瀾血型相同,每當秦瀾需要輸血,她就要無償獻血。
秦瀾抵抗力差,生理期容易貧血,雖然可以用藥干予,并不是每個月都這樣,但作為秦瀾的移動血包,秦瀾一旦有嚴重貧血的癥狀,她即使不想獻血,也會被強迫。
她被一下子抽掉兩百毫升血,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些。
江宜:“溫小姐,最近多吃點補血的。”
她沒說話,面無表情用棉簽按著手臂上抽完血的針眼。
心里好恨。
恨透了這種生活。
“我可以回房休息了嗎?”她冷冷的,看了一眼秦瀾。
秦瀾仰躺在沙發上,已經在輸血,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她,“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