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人!你——"
拓跋子衿**著翻身滾落,紫瞳里翻涌著震驚與暴怒。這女人方才還像融化的蜜糖纏著他,轉眼卻給他致命一擊!
蘇清瀾咬破舌尖壓下體內翻騰的熱浪,赤足踉蹌撲向散落的腰封。
顫抖的手指撕開夾層暗袋,終于捏住那粒碧如翡翠的逍遙丸。雖不能解了合歡散,卻能為她爭得配解藥的喘息之機。
拓跋子衿已經被蘇清瀾挑撥這**難當。
拓跋子衿從未有這么強烈的**想要一個女人,如此的想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
不管她是不是中了合歡散,不管她心里有誰,喜不喜歡自己,就只想順著自己的**占有她!
陽光在那具瑩白的軀體上流淌,拓跋子衿清楚看見她似乎在慢慢找回理智。
可這該死的女人早把他撩撥到極致,方才那一腳非但沒澆滅烈火,反似往滾油里潑了瓢熱酒,燒得他連指尖都在戰栗著叫囂占有。
拓跋子衿的手掌再度覆上她的脊背,所經之處如同野火燎原,不是星星點點的試探,而是要將她焚成灰燼的熾烈。
蘇清瀾喉間滾動咽下藥丸,在灼熱的喘息間拋出帶刺的話語:"走開!"
她咬緊牙關想掙開那帶電般的觸碰,可合歡散的藥性讓每寸肌膚都背叛了意志,藥效太猛了。
拓跋子衿的紫瞳剛燃起興奮的幽火,蘇清瀾已蓄力猛踹。
"嘩啦!"
破曉時分的溪水裹著碎冰撞上拓跋子衿**的胸膛,刺骨寒意瞬間凍僵所有沸騰的血液。
水珠順著拓跋子衿僵住的面龐滾落,像被掐滅的余燼升起最后一縷青煙。
“蘇、清、瀾!”
“你玩我?!
拓跋子衿紫眸里翻涌著要吃人的怒火。
可蘇清瀾連眼風都懶得掃過去,她正用顫抖的指尖將五色藥粉混成救命毒。
沒錯,以毒攻毒的解法向來是她的拿手好戲。
藥粉入口的苦澀讓她眉心驟擰,但體內肆虐的熱浪終于開始節節敗退。
而溪水中,拓跋子衿的咒罵已升級成要拆天拆地的架勢。
蘇清瀾勉強將衣衫套在身上,雖然穿得歪歪斜斜,但總算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當年蕭逸塵面對媚藥時的自制力有多可怕——他明明中藥更深,卻硬生生克制住**,未曾傷她分毫。
這個念頭讓她心頭涌起一陣酸澀的愧疚。
"呵,你以為自己身材多好?"拓跋子衿**著從溪水中緩步走上岸,水珠順著肌理分明的身軀滾落。
他慢條斯理的穿著衣裳,頂著臉上未消的巴掌印,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胸前那二兩肉,本侯一只手都嫌不夠握,屁股更是瘦得硌人!"
“你這叫什么!叫過河拆橋!不是剛剛你狼吞虎咽的把我壓在身子下面的時候了,平日里看你也是一本正經,沒想到在床上還很是火熱的緊!就是太不地道!你勾引的我!你還踹我,踹我一次不行 ,還兩次!”
自己怎么的,腦袋被驢踢了,居然對著拓跋子衿就開始上下其手了!自己的自控力就那么差么!蘇清瀾的后悔,氣憤,怒火根本無處發泄!
忽然,蘇清瀾又一巴掌掄過去,終于,拓跋子衿的嘴巴停下了!
“你!”拓跋子衿眸中暴起寒芒,“活膩了?這世上還沒人敢動我半根指頭,你倒連著掌摑兩次!”
他揚手便要還擊,卻被蘇清瀾旋身躲過。
好的,以下是改寫后的版本,保留了原文的沖突感和人物性格,同時優化了語言表達和節奏:
“打我?”蘇清瀾冷笑,眼中怒火更盛,“呵,我差點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鞭子!”
她今日心情極差,新仇舊恨一并涌上心頭,尤其想起赤瀾大營里,拓跋子衿當著蕭逸塵的面抽她的那一頓,更是恨得牙癢。
兩人瞬間如孩童般扭打在一起,蘇清瀾一個翻身,再次騎到他身上。
拓跋子衿雖未動真格,只以蠻力壓制,可蘇清瀾卻是發了狠,招招不留情面。然而體力懸殊,她漸漸落了下風。
情急之下,蘇清瀾猛地揪住他的發髻,將他狠狠摁在地上。不料拓跋子衿反應極快,反手也扯住她的長發。兩人如斗雞般僵持,互相拽著對方的頭發,怒目而視。
“放手,你這潑婦!”他咬牙切齒。
“你先放,你這妖孽!”她毫不退讓。
“你先!”
“不行,你先放,我再放!”
“你先!”
僵持半晌,蘇清瀾終于咬牙道:“數到三,一起放,如何?”
拓跋子衿已被她逼到極限,眸色陰沉,冷冷道:“好。”
“三!”
兩人同時松手,但蘇清瀾終究低估了拓跋子衿的卑劣。
她放開了他的發,他卻只是虛晃一槍,指節一收,又狠狠攥住她的長發,迫使她仰頭與他對視。
“卑鄙!無恥!”蘇清瀾怒罵。
拓跋子衿冷笑,眼底盡是譏誚:“我卑鄙?那你呢?你自己說的,潛入皇家地牢刺殺忽蘭的是誰?我看了,栽贓忽蘭殺人也是你舍得圈套吧,蘇清瀾,論陰險狡詐,你可不遑多讓!”
“以牙還牙罷了!”她咬牙反擊,“你們赤瀾人作惡多端,活該自食惡果!”
他猛地一扯她的頭發,發絲凌亂如鳥窩。
拓跋子衿俯身逼近,嗓音低沉危險:“全身上下雖沒有二兩肉,但是這嘴,怎么就這么硬呢!今日就讓你認清,誰才是主子,誰是爺,看看到底誰說了算——”
話音未落,蘇清瀾眸中寒光一閃,膝蓋驟然上頂!
“唔——!”
拓跋子衿瞬間弓成蝦米,面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指節發顫地護住要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這悍婦……竟用這些下、下三濫的招數……”
蘇清瀾豈會輕易放過他?
一邊笑著說道:“管用就行。”
一邊又抬腳又補一記狠的,拓跋子衿終于支撐不住,單膝跪地,猛男落淚,喉間溢出一聲痛極的悶哼。
蘇清瀾捋了捋頭發居高臨下睨著他,笑得張揚:“現在,誰才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