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dāng)空,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但這并不能改變學(xué)生們必須參加軍訓(xùn)的事實。
在第三運動場上,一群學(xué)生們正站得筆直,忍受著炎熱的天氣,等待著軍訓(xùn)的開始。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戴著黑色的墨鏡,給人一種威嚴(yán)的感覺。
他就是天子軍四十二營的百夫長張彪,也是這次軍訓(xùn)的教頭。
在他身旁,還有兩位輔助教官,他們同樣神情嚴(yán)肅。
張彪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訓(xùn)前演講:「大家好,我是天子軍四十二營百夫長張彪,從今天起,第三運動場的軍訓(xùn)將由我負(fù)責(zé)?!?/p>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
學(xué)生們在下面交頭接耳,紛紛抱怨自己的運氣太差,竟然碰到這樣一個猛男教頭。
然而,張彪似乎并沒有在意學(xué)生們的反應(yīng),他繼續(xù)說道:「在接下來的二十來天里,我希望你們都能嚴(yán)格聽從我的指揮!凡是有不服從管理者,一律按照軍法處置,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箤W(xué)生們的回答參差不齊,聲音也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張彪顯然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他皺起眉頭,大聲吼道:「都沒吃飯嗎?再給我大聲喊一遍!」
學(xué)生們被張彪的吼聲嚇了一跳,連忙提高音量再次喊道:「聽明白了!」
然而,張彪還是不滿意,他厲聲道:「繼續(xù)喊,我沒讓你們停,就給我繼續(xù)喊下去!」
參與到大家的呼喊之中。
張彪見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立刻扯開嗓子,毫不客氣地用手指著那個刺頭,怒喝道:「你!為什么不喊?」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整個隊伍中炸響,所有人都被他的怒吼聲嚇了一跳。
面對張彪的質(zhì)問,那個刺頭卻顯得異常鎮(zhèn)定。
只見他緩緩地舉起手來,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因為我覺得這個行為很蠢?!?/p>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似乎對自己的觀點充滿了自信。
這句話一出口,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這個敢于頂撞教官的勇者。
他們的臉上既有驚訝,也有欽佩,還有一些人則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張彪穿著一雙軍靴,每走一步都會發(fā)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仿佛整個地面都在為之震顫。
他的步伐堅定而沉穩(wěn),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威嚴(yán),直直地走向趙易天。
走到趙易天面前時,張彪停下了腳步,但他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低下頭,死死地盯著趙易天,那眼神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充滿了敵意和挑釁。
然而,面對張彪如此兇狠的目光,趙易天卻毫無懼色,他毫不退縮地與張彪對視著,眼中甚至還透露出一絲淡淡的不屑。
張彪的額頭青筋突然暴起,顯然他對趙易天的態(tài)度感到非常憤怒。
就在他準(zhǔn)備發(fā)作的時候,站在他左右兩側(cè)的兩名輔助教官急忙伸手拉住了他,勸慰道:「張教頭,您別沖動啊,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呢。」
張彪狠狠地瞪了那兩名輔助教官一眼,怒吼道:「你們給我閉嘴!」
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再次將目光投向趙易天,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嗎?」
趙易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回應(yīng)道:「你還敢向我挑戰(zhàn)?」
張彪見狀,殘忍地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似乎完全不把趙易天放在眼里。
「張教頭!」兩名輔助教官見狀,還想繼續(xù)勸說,但張彪?yún)s粗暴地打斷了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說完,他用力甩開了兩名輔助教官的手。
兩名輔助教官無奈地對視一眼,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在學(xué)府里,張彪能夠稍微收斂一下他那暴躁的脾氣,千萬不要動手打人啊。
趙易天提出要比試的內(nèi)容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同時比試?yán)瓎胃艿臄?shù)量,誰拉的數(shù)量少誰就算輸,輸了的人還要在圍著操場跑十圈。
這個規(guī)則乍一聽好像沒什么特別的,但只要是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對于張彪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p>
「我的媽呀!」就在張彪準(zhǔn)備接受挑戰(zhàn)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大家都知道張彪的體格很壯實,可當(dāng)他脫掉外套,露出那撐滿背心的肌肉時,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
這肌肉也太夸張了吧!那鼓起的二頭肌,就像是被注射了什么奇怪的藥物一樣,簡直就是變異了?。?/p>
而且看這肌肉的線條和紋理,顯然是經(jīng)過長時間高強(qiáng)度鍛煉才會有的效果。
「這還比什么?。俊褂腥巳滩蛔≌f道,「根本不用比了吧,就張彪這跟變異了似的二頭肌,怕是一天24小時都在鍛煉肌肉了吧!」
雖然大家都認(rèn)為趙易天必輸無疑,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看熱鬧的心情。
比賽正式開始,只見張彪猶如一臺不知疲倦的機(jī)器,展現(xiàn)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力。他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流暢,一口氣竟然做了整整二十個,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連喘息都沒有。
相比之下,趙易天的表現(xiàn)就顯得有些遜色了。
他的動作慢吞吞的,仿佛每一個動作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一個、兩個、三個……趙易天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拉著,與張彪形成了一幅極其鮮明的對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彪的速度依舊保持得非常穩(wěn)定,而趙易天的進(jìn)度則明顯落后。
終于,當(dāng)張彪一口氣完成了整整一百個時,他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稍稍喘了口氣,然后順便觀察一下趙易天的反應(yīng)。
此時,兩人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非常明顯,足足相差了一半之多。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面對如此巨大的差距,趙易天竟然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
這讓張彪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心中暗自思忖:「這家伙還挺有毅力的,居然還不認(rèn)輸?!?/p>
張彪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準(zhǔn)備開始下一輪的抬桿。
他心想:「接下來可別讓我失望啊,趙易天!」
原本勢均力敵的比分,在這一瞬間竟然被直接拉開了三倍之多!
然而,如此驚人的差距并非僅僅是因為技術(shù)上的優(yōu)劣,更主要的原因是張彪在急速快速抬桿時,他那原本就因過度緊張而顫栗的肌肉,此刻已經(jīng)明顯吃不消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趙易天突然開口說道:「張教官,你可知道?在動物們舉辦的奧運會里,人類即便擁有再高的智力,也無法彌補(bǔ)與動物之間的天然差距。面對那些天賦異稟的動物,人類的優(yōu)勢似乎蕩然無存。但是,在眾多項目中,卻有一項是人類能夠戰(zhàn)勝任何動物的。」
張彪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趙易天的這番話感到有些困惑。
他忍不住追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們?nèi)祟惖降资强渴裁磥響?zhàn)勝那些強(qiáng)大的動物的呢?」
趙易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其實答案非常簡單,那就是靠持續(xù)性狩獵。在遠(yuǎn)古時代,當(dāng)遠(yuǎn)距離投射類武器尚未出現(xiàn)之前,我們的祖先們就是依靠這種看似愚蠢卻極其有效的方法來捕殺大型獵物的。
他們會連續(xù)幾個小時不停地追逐獵物,不給獵物絲毫喘息的機(jī)會,直到獵物因為過熱而速度減慢,甚至停下來,這時,我們的祖先們便會抓住這個絕佳的時機(jī),一舉將其擊斃?!?/p>
張彪聽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似乎明白了趙易天話中的深意。然而,趙易天并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緊接著又說道:「你以為抬得快就很了不起嗎?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你的手都快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樣了。你這只滿腦子只有肌肉的大猩猩,還是趕緊滾回你的森林里去吧!」
「你……」張彪聽到這句話,氣得差點一口氣背過去,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手指著對方,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然而,張彪畢竟不是普通人,長時間的體力消耗并沒有讓他完全喪失思考能力。他立刻意識到,對方這是故意激怒他,想讓他停下來去打他,從而中斷比賽。好一個陰險的計謀!
張彪心中暗罵,但他并沒有上當(dāng)。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專注于抬杠的動作。
趙易天見自己的挑釁沒有起到作用,也不禁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張彪會被激怒,從而失去理智,沒想到這個肌肉發(fā)達(dá)的家伙竟然如此沉得住氣。
「既然這樣,那就沒意思了,張教官,我可要加速了哦?!冠w易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挑釁的笑容。
張彪心里“了噔”一下,他不知道趙易天這話是什么意思,但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只見趙易天突然加快了抬杠的速度,那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張彪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趙易天竟然還有如此實力。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快了,可跟趙易天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圍觀的人們也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趙易天身上,看著他如閃電般迅速地抬起一根又一根杠子,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趙易天的抬杠數(shù)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超過了張彪,而且還在不斷地拉開兩人之間的差距。
這完全是靠著真正的實力在說話?。?/p>
張彪心里大喊著不能輸給他,他拼命地加快速度,想要追趕趙易天。
然而,此時的敗局已經(jīng)很明顯了,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經(jīng)過長時間的堅持和努力,張彪終于完成了第 356 個俯臥撐。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手臂突然失去了力量,無法再支撐起身體的重量,整個人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摔倒在了地上。
與張彪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趙易天卻顯得異常輕松。
他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當(dāng)張彪摔倒在地時,趙易天并沒有立刻上前攙扶,而是用一種嘲諷的口吻說道:「張教官,你輸了哦?!?/p>
張彪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盡管他戴著墨鏡,但從他那陰沉的臉色可以看出,他此時的心情非常糟糕。他瞪著趙易天,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趙易天見狀,輕盈地從高處跳下來,走到張彪面前。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回答道:「我是龍泉小隊的趙易天?!?/p>
聽到「龍泉小隊」這四個字,張彪心中猛地一震。
他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龍泉小隊可是曾經(jīng)赫赫有名的龍組 126 劍隊之一,雖然如今已經(jīng)解散,但它的威名依然存在。
張彪不禁心生敬畏,不管趙易天所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敢輕易多問,生怕給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對方是龍組的精英,張彪也不再計較輸贏,他爽快地說道:「好,是你贏了,我輸?shù)眯姆诜??!?/p>
說著,他向趙易天伸出了手,表示認(rèn)輸。
趙易天也毫不客氣地伸手與張彪相握,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力量和決心。
這一刻,他們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但卻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轟——
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一輛蘭博基尼跑車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來,瞬間吸引了操場上所有人的目光。
那引擎的咆哮聲仿佛要將整個操場都撕裂開來,讓人不禁為之側(cè)目。
眾人紛紛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那輛蘭博基尼跑車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徑直沖進(jìn)了操場中央。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以至于在場的人們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哇,這是誰?。烤尤话烟m博基尼跑車開進(jìn)操場來了!」
「除了張大少,還有誰能有這么大的財力和膽量呢?」
「對呀,肯定是張大少沒錯了!聽說他昨天被一個叫趙易天的人給打了,今天肯定是帶人來找回場子的?!?/p>
「而且聽說打人的還是蕭校花的貼身保鏢呢!」
「那個叫趙易天的,還真以為自己能打呢!他能打有什么用啊?在江城,還不是張大少家說了算!他這就是螳臂當(dāng)車,簡直就是在找死嘛!」
一時間,各種議論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大家都對這位不速之客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然而,當(dāng)車門緩緩打開,眾人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從車?yán)镒叱鰜淼牟⒉皇撬麄兯煜さ膹埓笊伲且粋€完全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戴著一副墨鏡,身材高挑修長,給人一種神秘而又冷峻的感覺。
他的出現(xiàn),讓原本喧鬧的操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趙易天定睛一看,突然間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世珍寶一般,眼睛瞪得渾圓,滿臉的難以置信,緊接著他興奮地指著那個人,扯開嗓子大喊了起來:「老——辰!」
這一聲喊叫,仿佛是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
趙易天完全顧不得旁人的眼光,他一邊喊著,一邊張開雙臂,像只離弦的箭一樣,大笑著朝那個人飛奔而去。
而被他稱作“老辰”的葉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也同樣張開雙臂,迎向了趙易天。
兩人在半空中緊緊相擁,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都凝固了。
趙易天開心得像個孩子,他用力地捶了一下葉辰的胸口,大笑著說道:「你還真在江城啊,我還以為你回老家娶媳婦去了呢!」
原來,剛才趙易天收到葉辰說要來找他的消息時,還以為葉辰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畢竟,葉辰之前說過要回老家結(jié)婚,怎么會突然跑到江城來呢?
可沒想到,這狗東西竟然真的來了!
趙易天的心情異常激動,他拉著葉辰的胳膊,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蘭博基尼走去,邊走邊說:「走,上車!」
葉辰也不含糊,他爽快地應(yīng)了一聲:「好嘞!」
然后緊跟著趙易天上了車。
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響起,蘭博基尼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疾馳而去,留下了一群完全摸不著頭腦的人,站在原地,看著車子漸行漸遠(yuǎn),最終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這趙易天還真 TM 能顯擺!」閻曉樂站在陰涼的操場大樹下,嘴里嘟囔著,手里的望遠(yuǎn)鏡卻始終沒有放下,透過鏡片,他將比賽的全程盡收眼底。
而在不遠(yuǎn)處的草地上,洛慶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亞麻餐墊上,頭靠著小枕頭,嘴里喝著冰鎮(zhèn)奶茶,手里還耍著手機(jī),好不愜意。
旁邊的電動小風(fēng)扇呼呼地吹著,帶來絲絲涼意。
然而,盡管有這些消暑的裝備,洛慶慶還是覺得有些悶熱,她抬起頭,對閻曉樂喊道:「曉樂,天氣這么熱,我們還是回去吧。」
閻曉樂放下繼續(xù)尋找莫錢的望遠(yuǎn)鏡,一臉不滿地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洛慶慶,只見她四仰八叉地躺著,完全沒有一點軍訓(xùn)的樣子。
「你看看你,都懶成什么樣了!」閻曉樂沒好氣地說道,「我們這是在軍訓(xùn)誒,不是出來野餐的!你這樣躺著,別人會怎么看我們?你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有特權(quán)?。俊?/p>
洛慶慶卻不以為然地反駁道:「有什么關(guān)系嘛,我們都是不能軍訓(xùn)的病人,躺著不也挺正常的嗎?」
閻曉樂聽了更生氣了,她瞪大眼睛,提高音量說道:「你還知道???我給你偽造的病例可是左腿膝蓋骨斷裂性骨裂,骨裂知道嗎?那是很嚴(yán)重的傷,你就這么大剌剌地躺著,也不怕被人識破?」
說著,閻曉樂指了指洛慶慶膝蓋上的東西,質(zhì)問道:「這什么東西?你起碼給我纏幾圈繃帶再來吧!你在膝蓋上貼個 OK 繃算幾個意思?」
她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個卡通兔子頭花紋的 OK 繃,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居然還是卡通兔子頭花紋的 OK 繃,你裝什么可愛啊你!」
洛慶慶卻傻笑幾聲,滿不在乎地說:「這個系列的卡通花紋真的好有趣的,我還有其它動物畫紋的,你要看嗎?」
說著,她還真的伸手去掏自己的包。
閻曉樂見狀,簡直無語到了極點,她懶得再看洛慶慶一眼,揮揮手說道:「別耍寶了,去看看我那迷你冰箱里的西瓜怎么樣了。」
就在兩人閑聊時,遠(yuǎn)處站立方正的學(xué)生中,突然有一個人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樣,毫無征兆地倒在了地上。
這已經(jīng)是今天倒下的第幾個人了?
閻曉樂放下望遠(yuǎn)鏡,心里暗暗數(shù)著,然后一屁股坐了下來。
「來,吃塊西瓜降降溫?!孤迓迳平馊艘獾剡f過來一塊冰鎮(zhèn)西瓜,閻曉樂接過來,大口啃了起來。
他一邊吃,一邊看著遠(yuǎn)處那些手忙腳亂地抬著擔(dān)架的醫(yī)護(hù)人員,忍不住搖頭嘆息:「現(xiàn)代人的體質(zhì)真是越來越差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