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學府的醫護室內,醫生們正緊張地忙碌著。
他們快速詢問了倒下學生的癥狀,并進行了一番詳細的檢查。
然而,經過一番推測,醫生們發現這個學生的情況并非是中暑引起的并發癥那么簡單。
「啊……好痛啊!」病床上,小小歲蜷縮著身子,痛苦地**著。
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起初,她還以為只是早上拉肚子導致的腹痛,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誰知道,這疼痛越來越劇烈,現在她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
就在我準備送她去醫院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男聲傳來:「不用送醫院,吃了藥就好了。」
這聲音在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吸引了周圍各種各樣的目光。
我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快步走到小小歲身旁。
他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自信和果斷。
他手中拿著一顆藥丸,毫不猶豫地伸向小小歲的嘴邊。
醫生見狀,急忙上前阻攔道:「你是她什么人?她現在這種情況,你可不能隨便喂藥啊!」
男子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我是她表弟。」
然而,他并沒有因為醫生的阻攔而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將藥丸輕輕地放進了小小歲的口中,并溫柔地說道:「吃吧,表姐,吃了就好了。」
或許是因為這男子的聲音太過親切,又或許是小小歲此刻已經痛得有些意識模糊,她竟然順從地張開了嘴巴,將藥丸吞了下去。
奇跡發生了!就在小小歲吞下藥丸的瞬間,一股暖流如春風拂面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原本劇烈的腹痛像是被一只溫暖的大手輕輕撫平,瞬間消減了下去。
看到小小歲的狀況有了明顯的好轉,醫生和其他醫護人員都松了一口氣。
但醫生還是有些不放心,對小小歲的身體狀況進行了一番仔細的檢查。
過了一會兒,醫生對小小歲的情況表示滿意,然后轉頭對墨乾說:「目前來看,她的狀況已經穩定了。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們再觀察一個小時。
如果這一個小時內沒有出現其他異常情況,就可以帶她回去了。
但我還是建議你們之后去正規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畢竟有些問題可能需要進一步的診斷和治療。」
「醫生!醫生!」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喊聲,病房外再次傳來醫護人員焦急的聲音。
醫生聞聲,急忙放下手中的病歷,快步走出病房,前去救治新的病人。
病房里,只剩下小小歲和墨乾兩人,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兩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沉默片刻后,小小歲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輕聲問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墨乾看著她,一臉嚴肅地回答道:「胃疾。」
小小歲聽后,不禁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那我早上都吃了些什么呢?」
墨乾拿起筆,在病歷上記錄著,同時反問道:「你早上吃的是包子吧?」
小小歲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是包子。」
墨乾在病歷上快速寫下“包子”二字,接著又問:「那中午呢?」
「還是包子。」小小歲的聲音越發低沉。
墨乾停下筆,抬頭看著她,似乎已經猜到了答案,「那晚上也是吃包子了?」
小小歲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偶爾也會吃面的。」
墨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你得改變一下生活飲食習慣了,不然遲早會得大病的。
我給你開幾顆藥,你記得回去要按時吃。」說著,他從藥箱里取出幾顆藥,遞給小小歲。
小小歲感激地接過藥,輕聲說道:「謝謝。」
她覺得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因為自己不良的飲食習慣才導致生病的。
墨乾又詳細地向小小歲交代了吃藥的注意事項,小小歲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明白了。
然而,在這之后,兩人之間又是一陣沉默,整個房間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就在這時,小小歲的目光突然被床邊墻上的一個東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像是裝飾品的物品,但走近一看,她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只老舊的紙杯。
紙杯的邊口用膠帶封住,然后粘在了墻上,旁邊還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內有蟑螂,勿動!」
看到這幾個字,小小歲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被嚇得往后退了半步。
是誰這么惡作劇,竟然把蟑螂困在了里面?
一想到可能會有蟑螂從杯子里跑出來,小小歲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要看看嗎?」就在小小歲驚恐萬分的時候,墨乾突然開口說道。
「紙上都寫了有蟑螂了,你要是打開,它肯定會跑出來的!」小小歲驚恐地阻止道,聲音中都帶著一絲顫抖。
墨乾卻不以為意,他抬起手,慢慢地靠近那只紙杯,然后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這個杯子看起來很舊了,起碼也有三年以上的時間了。如果里面真的有蟑螂,恐怕也早就死了。」
他的話讓小小歲稍微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墨乾又說出了一句讓人不寒而栗的話:「不過,如果這只死去的蟑螂體內還有蟲卵的話,你說它們會不會互相蠶食,一代又一代,靠著吃掉同類而活到現在呢?」
小小歲心中猛地一緊,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涌起,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異常可怕。
同類相食?
這種只存在于地獄中的恐怖場景,他竟然能夠想象得出來!
一想到這個念頭,小小歲的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墨乾揭開杯子后,里面那如潮水般急速爬出、向四周蔓延的黑色蟑螂的可怕畫面。
這些蟑螂仿佛有著無窮的生命力,它們在墨乾的想象中肆意橫行,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小小歲甚至能感覺到它們那令人作嘔的氣息和尖銳的爬行聲,仿佛它們已經真實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然而,就在這些蟑螂快要碰到杯子的時候,墨乾卻突然收手了。
他的動作如此之快,以至于小小歲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墨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容,似乎對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有些可笑。
「想想都不可能吧。」他輕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自嘲。
說完,他像是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情一般,又若無其事地從椅子上掏出一本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小小歲呆呆地看著墨乾,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這個男人的思維方式和行為舉止都如此怪異,讓她完全無法理解。她不禁開始懷疑,墨乾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中午時分,陽光明媚,墨乾決定帶小小歲出去吃午飯。
與一般人選擇去小吃一條街品嘗各種美食不同,墨乾直接帶著小小歲走進了一家飯館。
小小歲對此表示強烈反對,她覺得去小吃街更有趣,可以嘗試各種不同的小吃。
然而,墨乾卻不為所動,堅持要在飯館里用餐。
盡管小小歲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在墨乾的堅持下,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進入飯館后,兩人點了一些菜品,邊吃邊聊。
結賬時,小小歲發現這頓飯竟然花了兩百塊錢!
她不禁感到一陣肉疼,畢竟這可是她好幾天的伙食費啊。她本以為墨乾會請客,沒想到最后還是要AA制。
小小歲心里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好說什么。
付完錢后,她原本打算直接回學府,卻被墨乾攔住了。
墨乾說:「曬曬太陽對身體有好處,我們去公園坐坐吧。」
小歲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確實好久沒有曬太陽了,于是便同意了。
兩人來到公園,找了一張長椅坐下,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小小歲閉上眼睛,感受著陽光灑在身上的溫暖,心情也漸漸放松下來。
就在這時,我的眼前突然閃過了一對兄妹。
妹妹邁著小短腿,急匆匆地從后面追上來,一把抓住了哥哥的衣服,嬌嗔地喊道:「哥哥,你等等我呀!」
哥哥顯然有些不耐煩,他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妹妹,沒好氣地說:「哎呀,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要去跟朋友踢足球,你又不會踢,跟我去干啥?還不如在家看動畫片呢!」
妹妹一聽,小嘴撅得老高,嘟囔著:「可是家里就我一個人啊,我害怕嘛……」
哥哥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安慰道:「有啥好怕的呀?你把家里的門鎖好,別給陌生人開門,誰也抓不走你呀!」
妹妹還是不放心,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帶著哭腔說道:「可是媽媽說外面有好多人販子呢,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壞人抓走的!」
哥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信滿滿地說:「什么人販子啊,那都是大人們瞎編出來嚇唬小孩的,你居然連這個都信!」
妹妹見哥哥不相信自己,急得直跺腳,眼淚終于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她哭著說:「是真的啦!電視新聞里經常有小朋友被賣到深山里去,好可怕的!」
看到妹妹流淚了,我心中一緊,急忙安慰道:「好好好,我信了還不行嘛,可我都跟朋友約好了,不去他們以后就不跟我玩了。」妹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我心疼極了,連忙說道:「這樣吧,妹妹,我帶你一起去,好不好?」
妹妹聽了我的話,止住了哭泣,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還帶著一絲淚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松了一口氣,笑著對妹妹說:「行吧,但你得先答應我,別到了那待了會就哭著要送你回家啊,你哥也是要面子的人,不許甩脾氣,要乖乖的哦。」
妹妹乖巧地回答道:「好,我會乖的。」
說完,她破涕為笑,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我伸出小拇指,對妹妹說:「來,我們拉鉤。」
妹妹也伸出小拇指,與我的小拇指緊緊鉤在一起,我們異口同聲地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就這樣,兩兄妹手牽著手,一起朝著公園走去。
我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妹妹,只見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暖暖的。
小歲看到我們倆這樣走,有些不放心,于是她站起身來,悄悄地跟在我們身后。
到了公園,我帶著妹妹來到一片空曠的足球場。
妹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靜靜地看著我在場上踢球。
我在場上盡情地奔跑、射門,妹妹則在一旁高興地鼓掌喝彩,時不時還會喊上幾句:「哥哥加油!哥哥最棒!」
看著妹妹開心的樣子,我也覺得特別滿足。
突然間,仿佛有一道聲音在墨乾的腦海深處響起,那聲音清脆而堅定:「我就呆在家里等兄長回來,哪也不去。」
這聲音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墨乾記憶的閘門。
他的思緒如潮水般洶涌澎湃,回憶起與小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日子里,他們一起嬉戲玩耍,一起分享快樂和悲傷。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別竟然如此之久,如今已到了這般境地。
墨乾不禁開始擔心起小狐的近況,不知道她是否過得安好,有沒有受到他人的欺負。
這些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坐立難安。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墨乾終于下定決心。
他要親自去看看小狐,確認她是否平安無事。
于是,在送小歲回到學府后,墨乾毫不猶豫地預訂了一張前往東海的列車票。
在郊外的一條寬闊道路上,一輛豪華的蘭博基尼跑車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過。
然而,就在一瞬間,這輛車卻突然緊急剎車,停在了路中央。
跟在后面的兩輛同樣名貴的轎車見狀,也急忙踩下剎車,以免發生碰撞。
車內的保鏢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其中一名保鏢忍不住開口詢問道:「老板,這是怎么回事啊?我們這樣突然停下來,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啊?而且,我們靠玄學找少爺真的靠譜嗎?這時間可耽誤不起了,我覺得還是報警比較穩妥吧!」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就被車內的老板狠狠地呵斥了一聲:「住嘴!都給我聽葉先生的,誰也不許再提出質疑!要是誰敢不聽從命令,我絕對不會輕饒!」
老板的這一聲怒喝,讓車內的保鏢和司機們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吭聲。
他們心中都充滿了疑惑,不明白自家老板為什么會對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如此恭敬。
就在這個時候,葉辰緊跟著趙易天一同下了車。
趙易天手持羅盤,順著指針所指的方向,毫不猶豫地指向了南邊,并說道:「走這邊。」
葉辰見狀,嘴角泛起一絲戲謔的笑容,他勾住趙易天的肩膀,調侃道:「喲呵,寶哥,才幾天沒見啊,連羅盤都用上啦!
你這是打算兼職盜墓呢,還是已經轉行當摸金校尉啦?下次要是有進墓的活兒,記得叫上我哦!」
趙易天被葉辰這么一逗,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連忙解釋道:「去去去,少拿我打趣。
我這羅盤可是很珍貴的,要不是為了幫你找人,我才舍不得拿出來呢!」
葉辰卻不以為意,依舊嬉皮笑臉地說:「能有多珍貴啊?你辰哥我想要什么沒有?」
趙易天見狀,眼珠一轉,突然厚著臉皮嘻嘻笑道:「那我想要幾顆長生不老丹,辰哥你給我弄幾顆來唄。」
葉辰一聽,差點笑出聲來,他沒好氣地說:「我看你是想屁吃呢!這世上哪有什么長生不老丹啊?你當自己是人帝啊,還想長生不老!」
趙易天卻不以為然,振振有詞地說:「辰哥,你這就不對了。做人要是沒有夢想,那跟咸魚有什么區別呢?你不試試看,怎么知道沒有呢?」
葉辰心里暗暗叫苦,這小子還真會順桿爬啊,居然想拿自己當冤大頭。
不過他嘴上可不會認輸,立刻反駁道:「好啊,你有夢想是吧?那你自己去練啊,我可沒那閑工夫陪你瘋!」
「你就別想了,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來了,我是絕對不會投資你這坑錢項目的!」趙易天一臉篤定地說道,似乎對對方的提議毫無興趣。
「哎呀,說正經的,這到底還有多遠啊?我老婆還在家等我呢!」另一個人焦急地插話道,顯然他對這次行程的長度有些擔憂。
「就你有老婆?我家校花妹妹知道我跟你走了,指不定有多著急呢!」趙易天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那她也沒給你打電話啊,我這可都有五條短信了!」對方迅速反駁,還得意地晃了晃手機。
「你懂個嘚……」趙易天剛想繼續爭辯,忽然,“dang——”的一聲,一道清脆的砍柴聲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兩人循聲望去,只見在這深山郊區,居然還有人居住在這里。
而那正在砍柴的帶帽青年,聽到幾人的腳步聲后,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提起頭來,用他那清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趙易天和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