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租了,而且漲了好幾倍。
從一百漲到了五百。
村民都愣了。
因為許岳完全可以不漲的。
他們也沒想過許岳會漲。
畢竟,要求漲租的許江澤三家人被許岳趕走了,而且還把租他們的地退給了他們,讓他們可以租給別人。
五百租給那些人,能租出去多久?
他們都沒想過許岳會漲價。
那開價一畝一年五百的,只租一年,而且也只租了十來畝。
許岳租的更久,也租得更多。
“小岳,真沒必要。”許江景開口說道,“三叔剛才說了,五百一畝,我們拿著燙手。”
“對對!”
有不少人附和道。
送人都沒人種的地,五百一畝,拿著的確有些燙手。
一百一畝,他們都覺得高了。
就如最開始許江景和李覺民本不收錢,后來沒辦法開價五十,許岳卻硬塞一百。
“我家吃肉,不能讓你們連湯都沒得喝吧?”許岳笑著說道,“雖然增加了不少成本,不過完全在承受范圍之內。不過,你們也別高興得太久。租金漲了,那就意味著違約金更高了。以后,我可不會像這次這般好說話。”
“一畝一年五百,那一家一年基本上都好幾千收入了?”
“這好像真有些多啊!”
“違約金更高?我們也沒想過違約啊!”
“把地租給別人?傻子才干呢!”
“小岳這是給我們送錢呢!”
許誠民沒說什么,卻是笑著看著許岳。
內心還是震驚的。
一畝一年多了四百,兩三百畝,那就是十來萬。
一年成本高了十來萬!
村里每家一年收入才多少啊!
“回頭就把合約重新簽一下。”許岳說道,“不過,租金一次性付清二十年,有些吃力,五年一付如何?”
兩、三百畝,一年就是十多萬。
二十年,那就是兩三百萬了。
這錢,許岳自然能夠拿出來,
可沒那必要。
他也沒想過在村民面前展露財力。
剛才不是說了蔬菜價格高,但成本也高,有賺頭,但沒想象的那么賺。
何況,真一家一戶直接拿了十來萬,村里其他人哪兒受得了這個刺激,還不得把許岳家門檻給踏破了?
太麻煩了。
五年一付,村民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合同重新簽之后,還有錢拿!
“另外,我也保證你們每家每戶至少有一人在我這兒上班。”許岳說道,“工資也都漲個五百吧!外村人都能開出三千和二千五,我許岳也能。”
“小岳!”
幾人欲言又止,面色糾結。
誰不想漲工資?
他們自然想。
可他們又怕許岳吃虧。
許岳若是沒錢賺了,他們上哪兒去找這么好的工作。
光工資,如今一月怕都破十萬了啊。
“沒事兒,租金和工資我其實本來就準備漲的。”
許岳擺手笑著道了一句。
村民陸陸續續的笑著走了,而許誠民卻被許岳留了下來。
“真不會虧本?”許誠民問道,頗為擔心。
若是賠錢了,那對于村里來說,顯然不是好事兒。
虧了,那就意味著干不下去了。
“放心。”許岳說道,“我能干虧本的事兒?對了,四爺爺。我準備再租些地!”
“還租?”許誠民說道,“一畝一年五百?”
“對!”許岳說道,“那蔬菜不愁賣,自然可以多租點地,多請點人。”
“還挨著租么?”許大山卻忽然說道,“那這次豈不是要輪到我家了?”
“輪到了!”許岳笑著說道,“挨著租,方便些。當然,有人不愿意,那也沒辦法。”
不愿意?
恐怕只有傻子不愿意吧。
許大山在許岳家收菌子,自然也沒隨那些村民一起離開。
“那就好!”許大山笑著說道。
他家的地也有十來畝的。
挨著許岳那些菜地的也有近十畝。
一年就是近五千啊。
躺著領錢的啊。
再加上他的工資.
“那,那我家那口子能來你這上班么?”許大山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她手腳也很利索的。”
“能!”許岳點了點頭。
“你要租多少?”許誠民開口問道,“這又是漲租金,漲工資,又是租地請人,垂釣中心那邊又包了幾個山頭種花,資金沒問題吧?”
“先來一百畝吧!”許岳說道,“畢竟,下月估計陸陸續續就要收稻谷了。至于資金,還是沒問題的。”
“行,我去找村民談。”許誠民說道,“估計又有人找我嘮叨了。”
嘮叨什么?
自然是想租地給許岳。
一畝一年一百的時候都有許多人了,更別說如今一畝一年五百了。
“由遠及近嘛。”許岳笑著說道,“指不定我哪天就把村里其他的地都給租下來。垂釣中心那邊不是要種花么?估計也會請人。”
許誠民走了,幫許岳解決租地的事兒。
“我去一趟城里,把合同那些弄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啊?”許岳看向張若汐,問道。
“我就算了!”張若汐說道,“待會兒去地里轉轉。”
許岳點了點頭,跟父母打了聲招呼,隨即開車去了城里。
許江銘夫妻對許岳漲租金,漲工資的事兒,也沒說什么。
這樣挺好。
自家吃肉,給村里人喝點湯怎么了?
許岳很快到了城里,合約的事兒其實很簡單。
增加租金,從一次性付二十年租金改為五年一付。
合同解決了,許岳并沒有急著回去。
先是去川來大飯店外面轉悠了一圈,然后找到了一家玉器店。
“咦,岳哥!”
許岳走進那家玉器店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陸振宇?”
許岳有些不確定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這人許岳只見過兩次,一次是跟王浩霖等人去青龍潭釣過魚。
一次就是垂釣中心開業,他來捧場了。
不過,他似乎沒入坑。
至少釣魚的癮沒王浩霖他們大。
許岳與他交流很少。
“岳哥要買什么?”陸振宇笑著說道,“貴的給你打折,便宜的可以直接送你。雖然是自家的店,但我就這點權利。”
這權利還是一點?
“白拿我可不好意思。”許岳笑著說道,“想看看有沒有玉牌,沒雕刻過的那種,一般玉質的都成。”
“幾十幾百的都有。”陸振宇說道,“幾千幾萬的也有。岳哥要那種的?”
“能先看看么?”許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