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岳買玉牌來干嘛?
來而不往非禮也!
對方能惡心自己,自己就不能去惡心一下他們?
許岳剛才還特意去川來大飯店轉悠了一圈。
那川來大飯店規模不小,僅僅是外觀都裝修得金碧輝煌,很有檔次。
四層獨棟,若是再加上地下停車場,那就是五層樓。
許岳沒進去過,但還是有所耳聞。
一樓一個檔次。
頂樓似乎還有一個景觀廳,好似身處大自然之中。
包間什么的也十分豪華。
在裝修上,川來大飯店還真把蜀香閣給壓了一頭。
哪怕是悅來酒店這五星級酒店都有多不如。
當然,悅來酒店并非只做餐飲。
“當然沒問題。”
陸振宇笑著道了一句,然后就招呼店員拿出了一些沒雕刻的玉牌。
有好有差!
好差對于許岳來說,有區別么?
有!
同樣大小的玉,好玉散發的氣息更濃,更容易捕捉。
一般的玉,散發出的氣息弱了,若是相隔較遠,氣息捕捉不到,自然無法溝通串聯,陣法自然就不會成型。
“一樣來四塊吧!”許岳笑著說道。
“好!”
陸振宇點頭,隨即交代店員包好。
一共十多萬,陸振宇只收了許岳一個整數。
“有空來我們村玩。”
許岳也沒客氣,留了一句話,隨即就回去了。
合約一式三份,許岳打印了不少。
畢竟他又準備租一百畝地。
重簽合約的事兒不急。
新租地的合約,自然也不急。
至于許江文他們三家那三十來畝地,自然更不急。
許岳隨即回了竹屋,拿出那些玉牌,準備雕刻符文。
便宜的,氣息弱,布陣范圍大了,感知不到,勾連不起。
不過,那些純屬許岳拿來練手的。
時間流逝,眨眼晚飯。
“許江川那三家人聽說你又漲租金,又安排工作,又回來找你,被我給罵回去了。”李秀蓉開口說道,“臉皮還真夠厚的。”
“他們這一鬧,咱們一年不知道損失多少呢。”許江銘說道,“錢,這還是小事兒,關鍵是他們這事兒做得不地道。”
許岳笑著點了點頭。
父母生氣,不是錢的事兒。
畢竟,他們知曉許岳準備年底以禮物和紅包的形式給他們變相漲租金漲工資。
如今也不過是換了一種更直接的方式而已。
“總得有個反面教材警示其他人嘛。”許岳說道,“你們以后別心軟就好,我可不準備再租他們家的地。”
殺雞儆猴?!
張若汐看向許岳,沒說什么。
她感覺許岳就是借此事給村里人漲工資漲租金。
“許江瑜他們家的地,以后咱們也不租。”李秀蓉說道,“這事兒就是他們家挑起的。許江文他們三家來鬧騰,他們沒少煽風點火。”
“嗯!”
許岳點了點頭。
村里的地很多,許岳真不差他們那幾十畝地。
哪怕他們家的地離得近。
一個村子,再遠又能遠到哪兒去。
何況,租的地多了,遠近又有多大區別?
“你故意借此給村里人漲租金漲工資的吧?”
回到竹屋,張若汐開口道。
“為什么這么說?”許岳說道,“哪有把錢往外送的?”
“你有那么在意錢?”張若汐說道,“你就不是一個當資本家的料。你是不是覺得用村里人的土地賺了那么多錢有些不好意思?”
利潤太高,難免心虛。
“怎么會!”
許岳笑著搖頭,打死不承認。
錢,誰不喜歡啊!
我憑本事掙的錢,憑什么覺得不好意思。
成本看似不高,可真不高么?
其他人做不到,只有他能做到,那再高就不高。
一畝一年一百,我已經是給了很高的價了。
換著其他人,給個五十就不錯了。
我已經很有良心了。
“那‘喪良心’三個字對你肯定有所觸動。”張若汐說道,“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是么?”許岳說道,“我感覺自己沒做什么?”
做什么?
自然是幫村里。
兩人都沒說出口,可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意思。
“洗澡去吧!”許岳笑著說道,“要不要一起啊?”
他不想再繼續那話題。
或許,他真有幾分尋求心理慰藉的意思。
他終究沒資本家的心。
“才不要呢!”
張若汐白了許岳一眼。
許岳笑了笑,拿起玉牌繼續雕刻符文。
他們已經過了食髓知味的階段了。
“你這是干嘛?”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若汐從浴室出來,見許岳拿著玉牌在那兒雕刻,忍不住問道。
“明兒讓你見識一下。”
許岳笑著說道。
“那我很期待。”張若汐笑著說道。
她隱隱感覺許岳弄這些是沖那川來大飯店去的。
她了解許岳,村民去他家鬧騰,這事兒真把許岳給惹怒了。
若只是在村委那邊,許岳或許還不會如此。
第二天,早起摘菜。
飯后,兩人都沒有繼續,而許岳卻是拿著一把鋤頭,帶著張若汐去了屋后面。
“你干嘛?”
張若汐見許岳拿著鋤頭就挖了一個大坑,忍不住問道。
“一會兒就知道了。”
許岳笑著繼續挖坑,挖完之后就掏出昨晚連夜雕刻出的玉牌,埋在了那大坑四周。
然后又不知道去哪兒抓了一只老鼠和蟑螂丟坑里。
許岳體內混元氣散發而出,勾連四個玉牌,采集了老鼠和蟑螂的氣息。
陣成!
“你用玉牌布陣?”張若汐似乎看出了什么,疑惑道,“這么小?什么陣?”
“一會兒就知道了”許岳笑著說道,“來了!”
“啊!”
張若汐順著許岳的目光看去,就見一個大老鼠沖了過來,然后掉進許岳挖的坑里。
然后越來越多的老鼠、蟑螂飛蛾撲火般的跑來掉坑里。
張若汐目瞪口呆。
這是什么陣法?
那老鼠和蟑螂瘋了?
“你干嘛?”
等張若汐回過神來,就見許岳拿起鋤頭開始填坑了。
這是要把那些老鼠蟑螂給活埋了啊。
“除害啊!”許岳笑著說道,“爸媽之前不是家里的老鼠多了起來么?”
張若汐不知道說什么了。
難道來一句:你這樣,貓都得失業。
這可比貓好使多了。
畢竟,貓不吃蟑螂的。
可不知為何,張若汐總感覺許岳的目的不在此。
“你別告訴我,你這是給川來大飯店準備的大禮?”張若汐看向許岳,忍不住問道,“如此厚禮,他們怕是承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