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賬的?
寥寥幾人,更多的還是用現(xiàn)金。
一次性取幾十萬,顯然不是那么容易。
不過,銀行有熟人。
虞予就是銀行里面的。
當(dāng)然,關(guān)鍵還是許岳這種也屬于大客戶。
大客戶嘛,在哪兒都是有優(yōu)待的。
村民喜笑顏開的走了,相約一起去城里銀行存錢。
幾萬塊呢!
一個人去有些不放心。
“小岳!”
許岳正準(zhǔn)備走,許誠民卻喊住了他。
“這是你七奶奶。”許誠民說道,“她家就剩她一個人在家,前兩年生了場病,也下不了地了。她家地有近十畝,只是沒與你那些菜地相鄰。不過,隔得也不是很遠(yuǎn)。”
許岳看了許江銘一眼,見其輕微點頭。
“行!”許岳說道,“她家的地,我租了。不過,別說出去。”
“謝謝!謝謝!不會說出去的。”七奶奶連忙笑著說道,“太謝謝了!”
說出去?
那不是給人家惹麻煩么?
如今村里誰不想把地租給許岳家。
簽約、給錢。
解決之后,許岳就和許江銘往地里去了。
“你七奶奶家挺可憐的。”許江銘說道,“她家的地也的確不遠(yuǎn),我估摸著早晚還會擴(kuò)種,也會租她家的地,不如這次就租了。”
許岳點了點頭。
四爺爺什么意思?
許岳自然也清楚。
何況,那些地是四爺爺去租的,他其實可以私下操作。
可他沒有。
公私之間分得很清楚。
這讓人很舒服。
面子自然要給。
本就沒幾個錢,又早晚會租。
“她家其他人呢?”許岳問道。
“老伴走得早,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許江銘說道,“兒子兒媳前幾年出車禍死了,留下一個孫子,如今在讀高二,聽說成績很好。前兩年生病,那也是累的。”
早年喪夫,晚年喪子,確實挺不容易的。
“她急著把地租給咱們,估計是給他孫子湊大學(xué)學(xué)費(fèi)呢。”許江銘說道,“她那孫子也挺懂事的,放暑假之后,聽說在城里找了個工作,在一家火鍋店端盤子,恐怕是提前給自己湊學(xué)費(fèi)”
許岳聽著點了點頭。
這世界,不幸的人很多,而許岳顯然很幸運(yùn)。
順風(fēng)順?biāo)?/p>
他這種人放當(dāng)紅之中就沒資格當(dāng)主角的。
撲街的或許有幾分主角氣質(zhì)。
“許江文他們?nèi)业牡卦趺刺幚恚俊痹S江銘問道。
“等四叔那邊把地開墾出來,那就把這些蔬菜移植過去。”許岳說道,“這些果樹也得移。”
許江銘點了點頭。
那些蔬菜、那些果樹,自然不會留給對方。
“這些土壤可是經(jīng)過你改良過的。”許江銘說道,“只賠幾萬塊,便宜他們了。”
“便宜不了。”許岳說道,“以前是什么樣的,自然還他們什么樣的。何況,咱家的蔬菜這么好,可不僅僅是因為地的土壤好。”
若不是怕太顯眼,許岳能讓這三十多畝地寸草不生。
“我去看看新租的地,邊上也得種上果樹。”許岳說道,“對了,爸。回頭問問誰家的谷子玉米那些要賣的,咱們家收點。雞場、鴨場那邊的倉庫可以再修大一點。”
那邊是有倉庫的。
雞鴨除了地里吃草之外,也是喂糧食的。
如今稻谷快收了。
有新米吃了,誰還留著陳谷,一般都會賣掉。
至于玉米?
他們這邊收完稻谷,緊接著就是收玉米。
稻谷八月中旬,玉米則九月初。
或早或遲,但也就那么幾天。
“好!”
許江銘點了點頭。
幾萬只雞,幾萬只鴨,每天消耗可不少。
許岳去新租的地看了看,標(biāo)好了栽種果樹的位置,然后就給果樹商李國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送果樹過來。
新租了地,又請了不少人。
那些人上班還是很積極的。
開荒、種果樹
人是綽綽有余,眾人干得熱火朝天。
張若汐也來了。
“搞定了?”張若汐問道。
“合約那些搞定。”許岳說道,“那三十幾畝地,今兒下午能搞定。”
人多力量大。
幾十畝地的蔬菜移栽,以及一些果樹移栽而已。
費(fèi)不了多少事兒的。
如今,許岳家的小型耕地機(jī)可不止兩三臺了。
可惜他們這邊來是丘陵地形,大型耕地機(jī),壓根兒就不適用。
不然的話速度更快。
又是忙碌的一天。
晚飯后,許岳并沒有跟張若汐一起回竹屋,而是去了許江文他們?nèi)夷侨喈€那兒。
此時,那三十多畝地的蔬菜已經(jīng)完全移栽到了新租的地里。
果樹亦是如此。
他許岳不是圣人,自然不會便宜那些人。
所以,土壤增加的靈性不能留。
若非怕太引人注目,許岳真想讓這三十幾畝地種不出莊稼。
可惜了,還得給他們留點靈性。
土壤靈性流失過多,結(jié)果就是荒漠。
太顯眼了。
許岳如今修煉時間太短,不然就不會是破壞這土壤靈性,而是奪走。
不過也無所謂。
讓這三十幾畝地的土壤變得平凡,那就足夠了。
當(dāng)然,許岳此行自然不僅僅是為這三十幾畝地而來。
還有新租的百余畝地的靈陣。
果樹今兒下午就已經(jīng)栽好了。
許岳如今只需將那些果樹的氣息串聯(lián)起來,形成陣法,那么這一百余畝土壤的靈性就會慢慢提升。
“這么快就回來了?”張若汐見許岳回來,說道,“我還以為進(jìn)城去了呢。”
“進(jìn)城干嘛?”許岳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說道,“我連陣符都還沒刻好呢!不過,明兒的確準(zhǔn)備進(jìn)城。”
張若汐疑惑的看了過去。
“買臺收割稻谷的機(jī)器。”許岳笑著說道,“稻谷快熟了!人工收割,太忙了。”
“咦?”張若汐忽然想起,說道,“我記得你養(yǎng)了幾千尾稻田魚吧?那豈不是可以吃了。”
“明兒下田給你抓幾條來試試。”許岳笑著說道,“我之前去看過,長勢很好的。”
“你準(zhǔn)備賣多少錢一斤?”張若汐好奇的問道,“我上網(wǎng)查了一下,稻田魚基本上都過了三十。若是翻個是十倍,那最少也是三百一斤。”
“明兒試試口味再說!”許岳笑著說道。
五千尾魚,個頭可都不小。
鯽魚還好,但鯉魚和草魚,恐怕沒有低于一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