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汐是聰明人。
這只是一個小坑,可那小坑換成是川來大飯店呢?
剛才那些老鼠和蟑螂可是飛蛾撲火般的往那坑里跳啊!
若是老鼠和蟑螂瘋狂的往川來大飯店沖?
想想都不寒而栗。
餐飲行業(yè)啊!
衛(wèi)生什么的絕對是重中之重。
而老鼠和蟑螂,那就是衛(wèi)生方面的天敵。
“這個還不行!”許岳搖頭說道,“玉質(zhì)太差,頂多能籠罩上百平米。而且吸引力和吸引范圍不夠。”
川來大飯店有多少平?
這個還真沒算過。
但肯定一個大廳都不至于一百平。
據(jù)說豪華大包間都有不止一百平的。
小了。
吸引力和吸引范圍不夠?
張若汐嘴角抽了抽,他這是還想把方圓數(shù)里的老鼠蟑螂都引到人家店里么?
太狠了!
不過,我喜歡。
“那就買好玉啊!”張若汐說道,“這玉牌應(yīng)該不是消耗型的吧?”
“不是!”許岳笑著搖頭,說道,“幾萬一塊的玉牌就夠了。我昨兒買了的。”
幾千一塊的那種,有些勉強(qiáng)。
別說可回收,就算不能回收,許岳也不會在意。
十萬出一口氣,很廉價的。
那口氣憋著,渾身難受!
許岳把那埋土里的玉牌給撿了起來。
忽然生出一個念頭。
玉的氣息強(qiáng)弱決定了玉的好壞。
那么原石外層會不會遮掩玉的氣息?
若是不能的話,那自然是不是可以去賭石?
不過,這念頭一閃而過。
許岳對賭石還真沒什么興趣。
“農(nóng)家傳承還有這種陣法?”
張若汐忍不住問道。
這種把老鼠蟑螂引來的陣法太不農(nóng)家了。
“除蟲除害的另一種用法而已。”許岳笑著說道,“我這是學(xué)以致用。走吧,回竹屋!”
“你是準(zhǔn)備回去雕刻那幾萬一塊的玉牌么?”張若汐問道,“我現(xiàn)在好想開辟丹田氣海啊!”
“不急!”許岳搖頭,說道,“我先練練手,我不是還買了其他價格的玉牌么?回去先給那三只國寶洗澡,你沒見他們身上有多臟。至于修煉,欲速則不達(dá)。”
張若汐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事兒的確急不得,也沒必要急。
至于修煉的事兒,她其實(shí)也沒那么迫切。
只是見識了許岳這神奇的手段,有些心生向往而已。
兩人隨即回去了,剛給那三只大熊貓洗完澡,許岳的電話就來了。
許誠民打來的。
“我去村委,你要不要一起啊?”許岳問張若汐。
“我給它們吹干。”張若汐搖頭說道。
她如今已經(jīng)跟三只大熊貓混熟,隨便折騰,那三只大熊貓都不會攻擊她。
“這天氣,應(yīng)該不用了吧?”許岳說道。
“不吹干,濕漉漉的,它們在地上打個滾,估計都比剛才更臟。”張若汐說道,“何況,滿身是水,怎么擼啊!”
“方便擼熊貓才是關(guān)鍵吧?”
許岳撇嘴,也沒理會張若汐,直接去村委了。
張若汐如今都把那三熊貓當(dāng)寵物在養(yǎng)了。
這三熊貓如今不是在竹屋陽臺那兒趴著,就是在屋子里趴著。
準(zhǔn)確的說,涼快的時候在陽臺,熱的時候在屋子里。
張若汐會給它們開著空調(diào)。
國寶待遇拉滿。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來看它們游客少了。
那黃皮子也沒有再來找許岳買雞了。
或許是來了,見了三只國寶,又被嚇走了。
人看熊貓是貓,動物看熊貓是熊。
國寶威懾力還是很強(qiáng)的。
許誠民打電話叫許岳去村委,自然是簽合同的事兒。
以前的合同重新簽。
新租的合同也得簽。
人來了不少。
“小岳!”
“小岳!”
許岳一到,村民都主動熱情的給他打招呼。
來的基本上都是老人。
村里就沒幾個年輕人。
他們也基本上都是許岳的長輩,叫“小岳”沒毛病。
“小岳!”
許岳看向那人,臉上的笑容卻是沒了。
“要租你們地的那些人,兩三倍的違約金都不愿意出?”許岳開口說道,“應(yīng)該不至于吧?”
許江文三人此時滿臉的尷尬。
被其他村民給看的。
那些村民一個個滿是吃瓜的看著。
前因后果,如今村里都傳遍了。
“為什么不愿意?”一個人擠出人群,開口說道,“他們家那些地值那個價!”
許岳看了那人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大氣!大飯店的人就是不一樣!那行,給了違約金,之前那合同作罷,回頭我就讓人把你們地里的菜移植出去。順便祝你們合作愉快!”
那人一聽,卻是有些錯愣。
估計是沒想到許岳會知曉他的來歷。
許江文三人欲言又止。
他們?nèi)胰缃裨诖謇锏拿暱烧娌辉趺戳恕?/p>
有些許后悔昨兒跑去許岳家鬧。
鬧吧,結(jié)果給他人做了嫁衣。
其他人的都漲了租金,而且還一次性的給五年。
而他們呢?
對方要先租一年來看看。
不過,工作倒也安排了。
可許岳那邊也漲工資了啊!
哪兒更穩(wěn)定?
傻子都看得出來。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
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如今許岳租的地越來越多,受惠的村民也越來越多。
而他們把許岳一家給得罪了,在村里恐怕少不了被排擠啊!
合約解除了,地可以租給別人了。
可已經(jīng)不是高價租出去的。
這讓許江文三家心情自然不好。
得不償失啊!
許岳怎么能那樣。
不僅漲租金,還漲工資,如今又租地又請人。
若是他們沒鬧
我們只是想多收一些租金,我們有什么錯!
那些人受惠了,不感謝我們就算了,還說我們壞話。
太過分了。
那人也很快回過神來,錢付得很干脆。
幾萬塊而已,對于川來大飯店還真不算什么。
那地的土壤可是檢測過的。
一畝一年五百塊,太值了。
簽合約很快。
許岳不需要看合同,村民也沒有看。
不過,許岳還是解釋了一番。
尤其是提了一嘴違約金的事兒。
“轉(zhuǎn)賬的可以拿銀行卡,或者報卡號給我,我用手機(jī)銀行給你們轉(zhuǎn)。”許岳說道,“要現(xiàn)金的,那就要等會兒,我爸去城里取去了,這幾萬塊錢,顯然是不夠的。”
一百畝,一年就是五萬。
一次性付五年,那就是二十五萬。
另外,之前租的地,給了二十年的,但顯然還要補(bǔ)一些。
“四叔,你帶人回去開始耕地吧。”許岳又轉(zhuǎn)頭對許江景說道,“爭取早點(diǎn)把那三十幾畝地的蔬菜移植了。至于那兒的果樹,等我忙完了再說。”
“好!”
許江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們這些在許岳那兒上班的老人,并不擔(dān)心租金的事兒。
至于其他村民,估計還是落袋為安。
許江文三家人呢?
在確定合約的事兒解決后早早的離開了。
如今這兒的人可都是親近許岳的。
他們可不受待見。
當(dāng)然,更多的是他們自己覺得成了村里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