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有這么多蒼蠅、老鼠、蟑螂?
你會不知道!
不!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女人不愧是天生的演員。
張若汐這話說的是毫無痕跡。
許岳也聰明,很快就回過神來。
至于蚊子?
個頭太小,沒那么顯眼。
“垃圾場啊!”許岳說道,“這應(yīng)該找衛(wèi)生部門投訴呢,還是找環(huán)保部門投訴?”
許岳說著就拿出了手機(jī)。
“你又沒進(jìn)去吃過,投訴什么?”
張若汐一邊錄著,一邊說道。
其他圍觀群眾也十之**拿出手機(jī)在那兒錄著。
這川來大飯店絕對要火。
如今自媒體時代,想壓估計都壓不住。
出名了!
徹底出名了。
許岳此時有些患得患失。
事兒會不會鬧大了啊?
自己這么干是不是過分了啊?
好吧!
許岳心性差了些。
“喂,哪兒呢?你們在貢安市沒?”
“在垂釣中心,那算了。”
“什么事兒?沒事兒,本來想喊你們來看戲的。”
“什么戲?”
“我發(fā)個視頻給你們!”
“你給沈瑜他們打電話?”張若汐問及許岳。
“這么一場戲,怎么能少得了吃瓜群眾呢?”許岳一笑,說道,“反正那幾個家伙都是閑人。你沒見我沒給馮杰打電話么?”
馮杰忙,哪兒有時間跑來吃瓜。
許岳邊說,邊錄了一個視頻,然后發(fā)給了他們幾人的那個群里。
然后群里就炸開了。
“我去!”
“臥槽!”
“哪兒來的這么多蟑螂老鼠蒼蠅的?”
“還有蚊子好吧!四害齊全了。”
“這川來大飯店得罪誰了?”
“.”
得罪誰了?
不就是得罪許岳了么?
王浩霖三人腦袋下意識的認(rèn)為,這事兒十之**就跟許岳有關(guān)。
只是他怎么做到的。
這是人為能夠做到的?
川來大飯店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可誰讓許岳一直都透露著一股子詭異呢!
這就容不得他們不往許岳身上想了。
“岳哥,你怎么去貢安市了?”
沈瑜忍不住問道。
許岳很少去城里,除非有事兒,這點他們都清楚。
“我?馮杰昨兒過生日,吃了火鍋K了歌后就大半夜了,就在城里住下了。剛才出來吃早飯,結(jié)果見這邊圍了這么多人,過來一人,簡直.大快人心啊!”
這幫家伙不會懷疑我吧?
有那么明顯嗎?
不過,許岳對此不以為意。
有證據(jù)么?
就算有人找出了那玉牌,那上面也沒他許岳的指紋。
機(jī)智得一匹!
“要不,先去吃飯?”
許岳結(jié)束跟沈瑜等人的聊天,隨即看向正排得津津有味的張若汐說道。
蟑螂老鼠什么的,真沒什么好看的。
“要不我們回去吧?”張若汐說道,“我感覺沒什么胃口了。”
“這”
這就影響胃口了?
反噬啊!
“回去煮面條吃吧。”張若汐說道,“你家的東西,應(yīng)該還是吃得下的。”
“好!”
許岳隨即帶著張若汐回去了。
“這視頻發(fā)你那賬號上去么?”
路上,張若汐問及許岳。
“算了!”許岳說道,“發(fā)網(wǎng)上去后,有一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沈瑜他們都有些是懷疑是我干的。”
張若汐錯愕,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
許岳因為黃皮子古玉買雞的事兒,讓其身上披了一層“詭異”的外衣。
而川來大飯店這事兒,也透露著詭異。
這就難免讓人聯(lián)想到許岳身上。
不要低估網(wǎng)友的腦洞和聯(lián)想力。
何況,川來大飯店剛剛與許岳交惡了啊。
不知為何,許岳感覺自己這次打開了一個潘多拉魔盒。
只是那感覺一閃而逝,隨即拋之腦后。
而此時,川來大飯店在網(wǎng)上是真的火了。
反差太大了。
豪華奢靡的裝修,滿地的老鼠蟑螂,四處亂飛的蒼蠅蚊子。
當(dāng)然,除了反差,還有詭異。
“怎么回事兒?”
單道川此時冷著臉,眼神之中卻全是不可思議。
“老板,我們也真不知道啊!”經(jīng)理開口說道,“昨晚關(guān)門的時候還好好的,衛(wèi)生一直按著最高標(biāo)準(zhǔn)來的。邊角都收拾得干干凈凈。何況,就算垃圾場也不可能聚集這么多老鼠蟑螂蒼蠅蚊子啊!”
經(jīng)理顯然也是懵的。
他不認(rèn)為是衛(wèi)生的原因。
太多了。
而且滅了一批又一批,根本滅之不盡,跟源源不斷似的。
何況,他對飯店的衛(wèi)生很自信。
做餐飲的,衛(wèi)生本就是重中之重。
他們還是做高檔餐飲的。
“老板,這事兒透露著詭異啊!”一個高層開口說道,“我怎么感覺咱們飯店有什么東西吸引著這些東西一樣。”
“那些東西好像源源不斷的前來,滅之不盡啊!”經(jīng)理說道,“今兒怕是難以正常營業(yè)了,而且這事兒怕是瞞不住了,許多路人拍視頻傳網(wǎng)上去了。這影響也絕對驚人啊。”
“那就去找專業(yè)的人來滅!”單道川冷聲說道,“再給我去找專業(yè)的人來看看,把源頭給我找出來。”
“已經(jīng)請了。”經(jīng)理連忙說道,“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專業(yè)滅鼠的?
關(guān)鍵是頂用么?而且恐怕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啊。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
桃源村,垂釣中心。
“你們說會不會是岳哥的手筆?”沈瑜開口說道,“他可是黃皮子都拿古玉買雞的牛人。”
“若真是的話,那這可就牛掰了啊!”鐵衛(wèi)說道,“有這一手,開個滅鼠滅蟑螂的清潔公司,絕對能賺大錢啊!”
“他可不是那樣的人。”王浩霖說道,“開那什么清潔公司能有種地賺?何況,傻子才拿去開清潔公司,你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啊。”
一次是巧合,此次都是惹人懷疑了。
更何況是拿去牟利。
危險不說,也太沒牌面了。
“說的好像真是他干的一樣。”沈瑜說道,“這事兒咱們可別亂說啊,會給他惹麻煩的。”
“這也就我們幾個所說而已。你說,要不問問他?”鐵衛(wèi)道,“我真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是他干的,他也不會承認(rèn)的。”王浩霖說道,“何況,未必就是他啊!這種事兒,別說他只是個練武的,哪怕是那些有真本事的大師也未必能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