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霖三人背景都不一般,即便沒接觸過,但至少聽聞過。
何況,像鐵衛他們家是做房地產的,自然少不了與那些所謂的風水大師打交道。
有些是有真本事的。
這也是他們看了川來大飯店那情形,下意識的就認為是人為的。
川來大飯店得罪人了!
“是不是岳哥又如何?”沈瑜說道,“難道我們還要幫川來大飯店報仇?用岳哥的話來說,大快人心啊!”
“或許真不是他,不然他也不會打電話給我們喊我們去看戲。”鐵衛說道,“不過,最高興的想來不是你和岳哥,而是蜀香閣。話說,會不會是蜀香閣干的?”
“應該不是。”王浩霖說道,“蜀香閣當初落于下風都未曾如此,何況如今他們可是占據上風了。”
川來大飯店最大的競爭對手不是悅來酒店,而是蜀香閣。
因為這兩家都只做餐飲。
“那會是誰呢?”鐵衛說道,“不過,川來大飯店行事那般,得罪的人肯定不少。”
沈瑜兩人點頭。
川來大飯店在木安民調去錦城很有可能更進一步,行事就比以往囂張了許多。
這種暴發戶的行徑,還真有些讓他們嗤之以鼻。
即便再進一步,難道就是一棵不倒的大樹?
“想那么多干嘛?”沈瑜說道,“釣魚!”
“不去看看熱鬧?”鐵衛道。
“看熱鬧哪兒有釣魚爽?”王浩霖說道,“今兒還能釣釣,晚上得回家吃飯了。”
“也是哈!”鐵衛說道,“網上的視頻,估計比現場精彩多了。”
許岳不知道沈瑜三個釣魚佬在看熱鬧和釣魚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他帶著張若汐回來,父母不在家,只能自己動手煮面條了。
不過,許久不下廚,但廚藝還在。
至少煮個面條還是能行的。
兩人吃著面條,許岳的電話就來了。
“楊總,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許岳有些驚訝,打電話來的竟然是楊蕊。
農貿公司成立之后,得償所愿的楊蕊就沒再來過,當然主要是她比以前更忙了。
她偶爾還會給張若汐打電話聯絡一下感情。
“川來大飯店出事兒。”楊蕊笑著說道,“特意通知你一聲,讓你高興一下。”
“楊總,你這樣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啊!”許岳笑著說道,“我之前就在那兒,我還真忘了給你一個電話。”
他當時還真沒想起楊蕊這人。
“你在那兒?”楊蕊疑惑。
“昨晚有個朋友過生,玩得太晚就在城里住下了。”許岳說道,“那酒店離川來大酒店很近。”
“原來這樣啊!”楊蕊說道,“那你確實不該,竟然忘了打電話通知我。也不知道單道川那家伙得罪哪路高人,真是大快人心啊。”
“高人?”
許岳眉頭一皺,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去現場看過,難道不覺得詭異么?”楊蕊說道,“川來大飯店雖然是蜀香閣的競爭對手,但我不得不承認,人家衛生方面是真沒問題。何況,衛生再差,也不至于那樣吧!”
“還有這樣的高人?”許岳說道,“楊總見過?”
“我怎么可能見過。可除了這不科學的解釋,還有什么?”許岳說道,“不過,不管是什么原因,川來大飯店這次跟頭栽得有些厲害。哪怕事情解決了,他們也難以回到從前了。”
影響太大了!
哪個吃飯愿意去一個蟑螂、老鼠滿地,蒼蠅、蚊子亂飛的地兒?
哪怕是曾經。
如今不見一只蟑螂,一只老鼠,甚至連蒼蠅和蚊子都沒有了。
可烙印在心里的那些蟑螂、老鼠、蒼蠅和蚊子怕是沒那么容易消除。
膈應。
何況,又不是沒有其他選擇。
甚至還有更好的選擇。
“聽楊總的意思,川來大飯店怕是難以為繼了。”
許岳掛了電話,隨即對張若汐說道。
自己是不是太狠了?
怎么會。
許岳還真沒這婦人之仁。
人不狠,站不穩。
尤其是對待已經展露出敵意之人。
他們若不煽動村民來家里鬧,許岳或許還真不會如此。
他還真不后悔。
他只是感覺事情有些失控。
事情似乎鬧大了。
不會把相關部門的人給招來吧?
“活該!”
張若汐看了許岳一眼,道了兩個字。
吃了飯,兩人卻是去了垂釣中心,看了看開荒山頭的進度。
如今,天氣越發炎熱,垂釣中心的人流白天遠不如晚上。
民宿的生意也還不錯。
住宿的多是夜釣的釣魚佬。
上半夜釣魚,下半夜睡覺,再早起釣個早口.
若是上班,那也來得及。
晚上,竹屋。
“行不行?”
張若汐問及許岳。
“別問我行不行。問,那就是行。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許岳說道,“別急嘛,我先抹掉這玉牌的氣息,不然待會兒吸引來的可就不只是蚊子,還有蟑螂老鼠。”
張若汐白了許岳一眼,不再說什么,而是好奇的看向許岳操作。
許岳先是抹掉那玉牌上的氣息,隨后又在房間之中尋到一只蚊子。
抓蚊子?
這對于許岳來說,那自然輕而易舉。
抓蚊子不難,難的是找到它。
“你拿老鼠貼干嘛?”
張若汐見許岳“錄取”那蚊子的氣息,然后就把玉牌放在桌子上,中間卻放了一張老鼠貼,頓時疑惑不解。
“把那些蚊子吸引到這兒來,讓它們在這兒飛,我們還睡不睡了?”許岳說道,“嗡嗡嗡的沒完,怎么睡?”
“蚊子飛老鼠貼上就不叫了?”張若汐說道。
“嗡嗡的聲音不是蚊子叫。蚊子沒發聲器的。”許岳怪異的看了張若汐一眼,說道,“那是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
張若汐臉色一紅,瞪許岳一眼。
好丟人!
好吧,她以前還真不知道這事兒。
“好了!”許岳說道,“睡覺,今兒晚上再也不用聞蚊香的味道了。還是我們家若汐腦子好使啊!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蚊香液其實沒那么大的味道,可許岳嗅覺敏銳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蚊香液聞著不臭。
“以后記得教我哦。”
張若汐看了一眼桌子那老鼠貼旁邊的四塊玉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