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顯這一周以來的全部成果。
優(yōu)先進行了用處最大的幾項技能的精進。
統(tǒng)帥,戰(zhàn)斗,騎術,醫(yī)療,廚藝,馴獸與農(nóng)業(yè)。
這六項技能被他列入了優(yōu)先精進的范疇里。
其中最難練的是統(tǒng)帥,要不是他拉著村里的那一幫小伙以話本故事以及吃食為餌,說不定這項技能他還無法進行升級。
最開始的時候他就讓大家伙坐著聽他講故事,但規(guī)定了不許亂動,有事需要舉手請示。
就這么讓他們熟悉了兩天,他又讓那幫小伙站著聽他講故事,隊列整齊的那種,同樣規(guī)定了不許亂動,有事舉手。
最初自然不是所有人都聽他的,既想聽故事吃東西又不想聽話,遇到這樣的人,張顯也不驅(qū)逐,而是擼起了袖子上前與之講道理。
在一通大汗淋漓的道理講完后,這樣的人就會鼻青臉腫的好好聽他講故事了。
得虧是先把戰(zhàn)斗技能以及力量技能給升級了,要不然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把道理講給這幫最大不過十七歲最小也有十四歲的村里小伙聽。
就奇了個怪,明明都只是幫家里在地里刨食的小伙子們怎么人人都會一手搏擊與兵擊架子的。
不過好在這沒有影響到自己的統(tǒng)帥經(jīng)驗獲取,就這么講故事中摻雜一些軍訓隊形隊列的訓練,總算是把統(tǒng)帥技能給升了一級。
技能一如既往的二選一,他挑了個目前最適合的給點了出來。
至于戰(zhàn)斗,騎術,廚藝這幾項技能就不用多做表述了,每天照舊跟童淵學習,然后一有時間就騎馬繞村,這兩項技能自然也就升級了。
只不過自己沒想到騎術技能的子技能會那么變態(tài),雖然【靈骨短哨】的效果基本上是每個游戲里都自帶的效果,但放在現(xiàn)實世界中就顯得十分玄幻了。
吹響哨子坐騎就自動出現(xiàn)在身旁200米范圍的合適位置,光是這一點,就能秒殺這世間一切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坐騎。
廚藝也是一個驚喜,在點出技能后,沒想到廚藝技能除了自己預期的那個可以提高美味度的技能外還有一個可以制作回復道具的技能。
那不用想,當然是排除一開始的食物外交計劃點出了可以用來制作回復道具的【藥廚】技能。
盡管現(xiàn)在該如何制作那幾種可以回復不同效果的食物還不知道,但自己不急,家園田地的產(chǎn)出馬上就可以了,到時候一個個的試總能試的出來。
現(xiàn)在唯一還沒摸透的恐怕就是【氣質(zhì)】的升級途徑究竟是什么,以及屬性作用。
合上面板,行走在鄉(xiāng)村的土道上,沿途是炊煙裊裊的土草屋,耳邊有著從冬季蘇醒后的蟲鳴與犬吠,倒也別有一番田園風采。
‘按計劃,家園農(nóng)牧這項重要的家園技能也出現(xiàn)了,效果也跟預期中的家園田地一致,可以加快牲畜禽類的產(chǎn)出,這樣一來,在肉食上的壓力也會減少很多。’
‘莊子的搭建是必要的,一來可以培養(yǎng)自身的武裝力量,二來也可以庇佑一些流離之人,從童師那里推測出了目前的年月在182年初春,那距離黃巾之亂的時間可就只剩下今年以及明年了。’
“黃巾.....”
張顯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在見識到了這個時代的流民后,他把自己擺的位置其實跟黃巾的位置是差不多的。
只不過黃巾的失敗是必然的,沒有完備的后勤,沒有足夠的技術人員儲備,光靠一腔熱血張角的失敗在這個被統(tǒng)治了三四百年的大漢土地上是必然的。
或許再給他多一點的時間情況可能不同....
‘唐周...’張顯在心里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
導致黃巾起義提前的因素是不是這個不可考證,從自己救下周翠母女后打聽到的一些消息上表明,巨鹿黃巾絕對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視,就連是一農(nóng)戶漢子都看出來了,沒道理別的人看不出來。
‘告知張角唐周的事還待考慮,不能魯莽!’
張顯定了定心緒,其實來到這個世界所見所聞后他對張角的印象要比絕大多數(shù)的三國名人更高。
不管他是出自私心還是民意,起碼他的事跡確實可以表明他在為一些人博出一條出路來。
封建王朝的斗爭者總是有一絲別樣濾鏡的,特別還是一位失敗了的斗爭者。
有時候,張顯都很想去看看張角。
常山,巨鹿,相隔真的不遠,甚至可以用鄰居來形容。
但是他忍住了。
以他目前的能力,即便是見了也不過是白見。
任何大事的推動都不會一蹴而就的,其中有數(shù)不清的小事在勾連。
解決一個唐周,不能保證沒有陸周,牛周。
不過兩年的時間而已了,黃巾的起義已經(jīng)勢在必然,這期間少了誰結果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思緒已經(jīng)飄遠了。
張顯晃了晃腦袋,將心神給拉了回來。
別的先不管,管好自己身前這二三事才是最要緊的!
“家主你回來啦!”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走到了趙云家的院門口,天邊的最后一縷紅陽也落下。
穿著新衣,扎著兩個丸子發(fā)辮的李真在院子里高興的朝著張顯揮手。
她腳邊放著的簸箕里是碾碎的麩皮與麥粒。
十歲的丫頭也在盡自己的最大能力操持著家務,盡管那簸箕看上去都快比她還大了。
張顯走了過去揉了揉絲滑了不少的丸子頭腦袋。
“說了很多遍了,這里是趙家,我不是家主。”
“可我跟娘親已經(jīng)是你的家仆了呀!”李真晃著腦袋,想把腦袋上的那只大手晃開:“不稱呼恩人哥哥家主,那稱呼什么?”
‘又來...’
自己已經(jīng)很多次去糾正二人的稱謂了,想說明她們不是家仆,而是一種雇傭關系。
可每一次,自己的表達都好像在跟石頭說話一樣,沒有絲毫的意義。
“算了,懶得再說了,你們高興就成。”
敲了李真一個暴栗,他跨入了趙家房舍。
“顯哥。”
“恩公。”
屋內(nèi),趙母,趙風,趙云三人都在。
見到張顯進來,他們也齊齊打了個招呼。
“伯虎你也這樣,與你說過幾回了,喚我子旭便是,伯母也是,這恩公恩公的叫著,好幾次我都沒敢進來。”
朝趙母以及趙風無奈的笑笑,他把目光看向了趙云:“今天怎么下山了?”
趙云搖了搖頭:“師父說你明天可能需要人手,所以就讓我下山了,阿蘭也回他家里了。”
“明天我缺人手?”
張顯有些狐疑的往村外小山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