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母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俊逸的年輕后生正對著自己行禮。
她的眼睛好似笑成了月牙,“呵呵,你這孩子,我可是月兒她娘!”
高世德夸了一張,“啊?您是伯母!可您看起來也太年輕了。
您和敘月站在一起,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兒姐妹呢?”
高世德為表示歉意,再次做了一揖,“是小侄眼拙、失禮了,還請伯母勿怪!”
關母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哪里會介意啊,她抬手輕掩紅唇、微微點頭。
只見高世德眉似劍裁,目若流星,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當真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關母感受到半靠在懷里的女兒抬起了腦袋,似在小心翼翼打量自己的表情。
看她此時的害羞模樣,關母哪還不清楚女兒為何如此作態。
她再看向高世德,也變成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她輕輕拍了拍關敘月的手,仿佛在說:“這孩子,我看著好。”
“賢侄端是生得一副好相貌,你還是個將軍,真是英雄年少,感謝你救了我家月兒。”
“伯母過譽了,小侄只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敘月花容月貌、溫婉賢淑,能救她于危難之中,也是我的榮幸。”
關敘月在母親懷里偷偷地看了一眼高世德,又羞澀地低下了頭。
看女兒的反應,關母心中更是明了。
關千山干咳了一聲。
高世德雖然把他的夫人整差了一輩兒,他不但沒有脾氣,心里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自豪和竊喜,畢竟他老婆看起來確實年輕漂亮,拿得出手。
“此處不是敘話之地,賢侄快請入府吧,讓我們好好款待款待,以表感激之情。”
關母也笑著道:“是啊!這一路辛苦了吧,快到家中休息吧!”
“伯父伯母盛情,小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高世德隨關家人入了府院。
關千山身材高大,腰身粗壯,很難想象這么粗獷的一個大漢,竟然有關敘月那么漂亮的女兒。
不過再看關母的容貌就覺得合理了,美婦人肌膚白皙如雪,身材婀娜。
眉毛濃密修長,嘴唇紅潤豐滿,眼睛明亮、如雙瞳剪水,烏黑的秀發被梳成精美的發式盤在頭上。
她身上的穿著典雅脫俗,一件精美的絲綢長裙飄逸如云,言談舉止中都透露出一種深厚的教養和高貴。
眾人在廳堂落座,互相攀談起來。
高世德談起了進入關府后的所觀所感,“伯父家里真是氣象非凡,每一處布置看起來都精妙非凡。”
“呵呵,我可不懂這些,府中內務都是你伯母操辦的。”
“原來是伯母的手筆,從府內景物布置上不難看出伯母是個情調高雅之人!”
關母笑的見眉不見眼,她在家里閑著無聊,還能做什么?裝扮這個家唄,如今有人肯定她的勞動成果,自然心中歡喜。
“我也都是胡亂捯飭的,哪有什么高雅之說。”
高世德妙語連珠,又暗戳戳地稱贊了幾句關母的美貌,以及他們把關敘月培養的何等優秀。
當然也談及了三國時期的關羽,這可是關家的老祖,少不得說一些圣公忠勇無雙的事跡!
晚上的接風宴上,關千山毫無疑問地被灌醉了,他摟著高世德的肩膀,一句一個老弟。
關母看得直皺眉,‘這要是把賢婿處成了兄弟,那可還行?’
“老爺,你醉了!”
“我、我沒醉。”
“老、老弟,聽老哥跟你說、武安王過、過五關斬六將!”
宴席的最后,關千山是被下人們抬著走的。
……
關母本名袁秀清,也曾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她在臥房內細心地照顧著醉酒的關千山。
都說知女莫若母,關敘月眼中對高世德的情意,她看得清楚,她對高世德也很滿意。
本來她是想和自家老爺商量一下兩個年輕人的事的,現在看來也只能等明天再說了。
袁秀清把關父安頓好后,在屋里的小火爐上煨了一壺解酒湯。
看著呼聲震天的關父,還有那一股子難聞的酒味兒,她打算去找女兒睡,正好問問她與高世德之間的關系如何。
“當當當,月兒。”
“吱呀!”一聲門開了。
袁秀清走進房間,“你怎么沒栓門啊?”
“嘿嘿,我忘了,娘,你怎么來了?”
“你爹一身的酒氣,讓他自己睡去吧,娘也想和你說說話了。”
關敘月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哦!”了一聲。
她上前抱住母親的胳膊,兩人到床前坐下。
“月兒,你和世德處的如何了?”
關敘月紅著小臉兒,在母親肩頭蹭了蹭。
袁秀清笑道:“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啊,和娘還害羞起來了?”
“他,他這次就是來提親的!”
“你們已經說好了?”
“嗯!”
“呵呵,行吧,只要我的寶貝女兒愿意嫁,娘可沒意見。”
“嘻嘻,那我爹呢?”
“你爹?放心吧,你的小情郎可是有些手段的,不到一天就讓你爹和他處成哥們了。”
“娘~”
“呵呵,你爹的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認可世德能那么叫嗎?”
“也是哦!”
袁秀清又問了女兒這些天的詳細遭遇,母女二人輕聲細語地閑聊了起來。
直至夜深,她們才吹熄了燈,各自入夢。
……
過了子時,一個黑影悄悄地摸到了關敘月的閨房門前,他輕輕推了推門。
“嗯?奇怪,不是說好給我留門的嗎?”
黑影“嘿嘿”的怪笑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他對著門縫劃拉起來。
“咔噠”一聲輕響,門栓被他挑開了。
高世德輕手輕腳的進屋、關門、上栓。
他走到床前,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
高世德摸到床上美人還穿著內襯,他輕輕解開了系帶。
‘嘿嘿,別說,還真有種偷香竊玉的感覺。’
肚兜的系帶在背后,不把人翻轉過來是解不開的。
高世德沒想著解,他把小衣向上撩了撩,咧著嘴湊了過去。
他還悄悄施展出了無敵攏爪手。
很快高世德就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
這人比之關敘月要更為成熟豐碩,她的皮膚也更為柔軟。
‘這,這不是敘月?!’
高世德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傳統型的習武之人認為:腎藏精,精生髓,髓充腦,房事過多會損傷元氣,影響修煉。
袁秀清每個月只能得到一兩次滋潤,雖然不太夠,但她會克制,從沒有過多強求。
此時她在睡夢中:“老爺,這都到月底了,你看是不是該……”
正在高世德準備抬頭時,袁秀清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
‘臥槽!啥情況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