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應了原主當這何家老大,那就得說到做到。
即便是原主已經不在了,但內心那份對于弟弟妹妹的愛護似乎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
何衛國心里琢磨著該怎么管傻柱。
看過原劇的都知道,傻柱這人你說他壞?談不上。
說他笨?也不是。
他就像是是一頭犟驢,自己把自己裝進套子里,還覺得舒坦。
說白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被易中海那套尊老愛幼、鄰里互助的大道理架著,已經養成一種近乎自虐的奉獻精神。
還有在感情上,這家伙也是一塌糊涂。
放著正經八百的大姑娘不找,非盯著秦淮茹那拖家帶口的寡婦轉悠。
不然憑他八大員里廚子的身份,外加家里兩間亮堂的大正房,什么樣的清白姑娘娶不著?
非擱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這不上趕著犯賤么!
何衛國心里很清楚,想把傻柱這棵長歪的樹掰直溜了,尋常法子屁用沒有。
因為裝睡的人你是叫不醒的。
對付這種賤皮子,那就得下猛藥。
其它的都別提,直接暴力管制。
不聽話就抽,抽疼了!抽怕了!
這家伙就長記性了!
主要是這小子的性格不改過來,以后的人生真的是一言難盡。
站在他這個角度,是能夠預見何雨住的人生的,要不是因為婁曉娥,這家伙連個后都沒有。
既然當了這個大哥,那就指定不能讓傻柱再走老路,必須強心掰回來。
至于雨水那丫頭,原劇里露面少,性子具體咋樣,還得親眼瞧瞧。
反正自己回去了,肯定要把這弟妹往正確的人生路上去引。
把這些亂七八糟念頭壓下,何衛國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等周振邦把吃的買回來,墊扒一下肚子,他就打算出院回家了。
去看看那傳說中的四合院!!
也帶著原主的遺志——去彌補那些遺憾!
眼下,閑著也是閑著,他意念一動,調出了秒殺系統。
很快眼前就浮現出一個虛擬面板,商城頁面上孤零零躺著一件商品:
兩斤香瓜子,秒殺價一毛錢。
看到這兒,何衛國是有些不太滿意的。
現在的他需要的是糧食,因為馬上就會面臨三年大災難。
現在能夠多囤一些糧食就多囤一些,畢竟家里有糧心里才能不慌。
不過他也清楚,系統刷新物資的隨機性很高,這點兒沒辦法控制。
好在距離真正災難來臨還有一些時間,有系統在,有空間在,再加上自己這個食品廠司機的身份,他有信心在接下來的時間囤夠糧食。
最后看著系統面板上的那兩斤香瓜子,何衛國還是選擇了秒殺。
畢竟只要一毛錢,蚊子腿也是肉。
無聊時磕著解悶挺好。
沒猶豫,意念一動,秒殺成功,瓜子瞬間存入空間。
到時候想吃的話,隨時取出來就行。
就在這時,病房門開了。
周振邦提著個網兜進來,里面是個搪瓷缸子。
“趕緊的,趁熱乎吃了!”周振邦把缸子遞過去。
“謝謝營長!”何衛國說了一聲之后便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好嘛,清湯寡水一碗大白粥,連個咸菜絲兒都沒見。
“營長,就這?”何衛國苦著臉:“這也太寡淡了吧?就這點玩意兒下肚,跟沒吃一樣,不頂飽啊!”
周振邦眼一瞪:
“嘿!我怎么聽你小子這意思是覺得老子摳門是吧?”
“我告訴你,你小子現在是個病號!醫生交代得清清楚楚,你這情況,只能吃半流食!”
“有的吃知足吧!老子特意給你擱了勺白糖,甜著呢!”
何衛國現在真么覺得自己是個病號,他覺得自己能吃三大碗。
但現實是他拗不過,肚子也確實空。
嘆了口氣他便端起缸子,咕咚咕咚幾口,熱粥帶著甜味兒下了肚。
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很快他就放下碗。
開口道:“營長,我現在感覺沒啥事兒了,我想要要出院,想回家!”
周振邦一聽,直接搖頭拒絕:
“不行!你小子昨天那出差點把老子嚇死了!”
“你就在這兒老老實實住幾天,觀察觀察!確定沒事兒了再出去也不遲,你現在急個什么勁兒?”
但何衛國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而且歸心似箭:
“營長!我自個兒的身體我清楚!真沒事了!”
“我得回去,柱子、雨水他們還等著我我呢!”
提到自家弟妹,周振邦繃著的臉松動了。
他很清楚何衛國對那兩個小的有多上心。
在部隊那些年,沒少聽他念叨,前兩天剛回來時,那高興勁兒更是藏都藏不住。
“唉……”周振邦嘆口氣,做了讓步:
“這么著,我去叫醫生來給你仔細查查。”
“真沒事了,咱就辦手續出院。”
“但醫生說不行,你就老實的住著,這是老子最后的讓步,沒得商量!”
周振邦這么一說,何衛國點了點頭:“好的營長!”
其實他也想檢查一下,也害怕是自己的錯覺,到時候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劃不來。
檢查一下確保萬無一失心里才踏實。
……
很快,一個約莫五十歲、穿著白大褂醫生走了進來。
他神情嚴肅,戴著黑框眼鏡,脖子上掛著老式的膠木聽診器:
“何衛國同志,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胸悶、氣短或者疼痛?”
“大夫,感覺挺好,一點不悶也不疼了。”何衛國回答得干脆。
醫生點點頭,走到床邊:“躺好,把衣服解開,露出胸口和后背。”
……
經過一些列的檢查,最后醫生開口道:
“何衛國同志現在已經沒什么大問題了,可以出院,定期過來復查一下就可以了。”
周振邦松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大夫,真不用再看看?”
醫生推了推眼鏡:“根據目前的體征檢查,可以確認急性發作期已過,危險解除。”
“沒什么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好!”周振邦大喜過望,壓在心里的一顆石頭總算是落下來了。
他是真怕何衛國有個三長兩短,那樣的話,他的愧疚一輩子。